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玉玲瓏瞥眼一往,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有人來了。”
白皓不免詫異。
“我有監控,下面有五個人上來,應該是來找你的。”
“找我的?”
白皓深吸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是宋家還是趙家?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篤篤篤。”
則是豁然響起了敲門聲,玉玲瓏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白皓攔住了她,走到門邊,抄起一個花瓶。
“哪位?”
“送外賣的。”
門外響起一陣低沉的男性聲音,白皓猛地開門,掄起花瓶對那男人當頭砸下!
“砰!”
一聲大響,那男子應聲倒下,他身后幾名黑衣男子見狀一擁而上,一腳把門給踢爛,為首之人,招式凌厲兇狠,抽出匕首刺向白皓的大腿,后面的幫手緊隨其后。
“找死!”
白皓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捏住他的手腕,反時鐘方向狠狠一扭,那人的胳膊猶如麻花一般被扭斷,發出令人牙酸的骨裂聲。
其他三個黑衣男子闖進來聯手圍攻白皓,他們每個人的招式似乎出自一脈,招招兇險,以命搏命。
不過好在白皓自從兩次身體素質提高了之后,力量比常人大出去知道多少,反應靈敏異常。
這三個黑衣人就很憋屈,明明對方身手也不怎么樣,但是就是反應快,力量大,這就像三個刺客面對著一個反應奇快無比的大力士,你打他一下他還好,他打你一下差點給你打跪下,這還怎么打?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四個黑衣人全部白皓撂倒,五花大綁地丟在客廳,像是四只大閘蟹一樣,拼命掙扎卻不能掙脫。
玉玲瓏俏臉微寒。
“你就不能干凈利落點嗎?看看把我的房子都弄成什么樣了!”
玉玲瓏沒有別的嗜好,只有一個裝扮自己的小窩,家雖然不大,但是裝修,裝飾,一點一滴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塑造了這么一個溫馨的小家。
但是現在這個家一片狼藉。
“咳咳,等我問出幕后主使,我賠你一個嶄新的家。”
白皓訕訕道,女人還真是一個說翻臉就翻臉的奇怪生物。
“你們是誰派來的?”
玉玲瓏提著一把細長的匕首,盯著為首的黑衣人,口氣森寒。
“我不會,啊!”
話還沒說完,玉玲瓏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膝蓋骨上,匕首摩擦骨縫的聲音猶如玻璃劃過鐵片那種滋滋聲。
黑衣人瞳孔赤紅,長大了嘴巴,巨大的痛苦讓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鮮血直流,強烈的痛感催促神經,讓他不可控地顫抖。
白皓看了眼皮子直跳,想要開口勸阻,卻看見玉玲瓏那張寒冰一般的臉龐,心中只能為這幾個人自求多福了,干什么不好,非得惹這種母暴龍。
“三分鐘后的,這把匕首會完整地取下你的髕骨,從今往后你也只能坐著輪椅了,你想想你的主子會對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有什么憐憫之心嗎?”
黑衣人咬著牙,嘶吼著。
“得罪了我,你會死的很慘的!”
“漂亮,我喜歡你這么硬氣的人。”
玉玲瓏毫不猶豫地打暈了他,匕首轉而直接插進下一個人的膝蓋,刺得更加深入,鮮血流滿地面。
“說,給你十秒。”
那人咬著牙,猶豫了半晌,惡狠狠地開口:“我們是京城張家的人,得罪了張家,你等死吧。”
白皓瞳孔微微一縮,張家?!
張人鳳?
他腦海當中立刻浮現出張人鳳那張高高在上的冷漠臉,果然張家還是不肯放過他啊。
“張人鳳在哪?”
黑衣人痛苦地搖搖頭。
“大小姐的位置,我們不會知道的,你就算是殺了我們也沒用。”
玉玲瓏收起匕首,打暈了他們,直勾勾地看向白皓。
“你打算怎么辦?”
“人家都找上門來了,總不能束手待斃吧?”
玉玲瓏點燃了一支煙。
“我去吧張人鳳給綁來,至于怎么處理,你來決定。”
白皓差點把下巴驚掉,綁來?那是張家的大小姐,說綁來就綁來嗎?
“就這么頂著,你收拾爛攤子,既然她毀了我的家,她也別想好過!”
玉玲瓏披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帶上墨鏡,轉身出門,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看的白皓愣愣的。
“現在的娘們兒都這么彪悍了嗎?”
白皓無奈只能把這四個人送去醫院,鬧出人命來可就不大好了。
做完了這一切回到白家的時候,已經夜深了,家里管家看見白皓卻急匆匆地快步上前。
“我的天爺啊,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何家的人來了,要見你啊,等了不知道多久了,你快去看看吧!”
何家?總算是來了。
白皓點點頭,走進會客廳一看,白景天跟何明堂就坐在會客廳里,白景天一看白皓回來了,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小子,你倒是成了個大忙人了,何老哥可是在這等你半天了,好了你們兩個人聊吧,我就去休息了,太晚了。”
白皓點點頭,坐在了何明堂的身邊,給他倒上一杯茶,茶香濃郁。
“何老叔,考慮的怎么樣了?”
何明堂苦笑不已,喝了口茶。
“明知故問,要是沒有考慮好,我何必坐在你這里?”
白皓失笑。
“小子失敬了,不過恕我直言,家中那些反對的聲音,您打算怎么處理?”
何明堂悠悠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痛楚。
“一棵大樹想要枝繁葉茂,尚且要風吹雨打,枝葉的修修剪剪,又更何況是一個家族?我已經決定了,誰要是反對何家白家聯手,我就把他趕出何家!”
老人說到最后,聲音擲地有聲。
“好!有這樣明事理的長輩何家何愁不興?”
何明堂深深地看了眼白皓。
“我聽見了一些消息,張人鳳帶人去了趙家做客,你要多加小心,張人鳳此人心狠手辣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她要是對付你,什么招數都能用的出來。”
白皓聞言哈哈大笑。
“笑什么?”
“老叔,就在兩個小時以前,張家的四個家奴來找我麻煩,現在都躺在了醫院里,現在該擔心安全的人,應該是張人鳳才對。”
何明堂聽了張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平靜。
“長江后浪推前浪啊,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