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怎么跑了?
- 我,只想摸魚,被女掌門偷聽心聲
- 羽御雨
- 2108字
- 2021-11-27 16:00:00
巨化后的長劍在天空中垂直落下,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倒插下來。
極尊童子所化魔物混亂的眼睛中看不見任何恐慌,仿佛面對這一劍的人不是他一樣。
這一劍結結實實地落在他的頭上,劍尖直擊他的天靈蓋,發出一聲響徹云霄的巨響。
在這恐怖的一擊之下,玉鐲已經被震碎,而他竟然沒死!
借著此招,他瞬間掙脫開來,對著慕容雪咆哮不停。
江延鶴面色蒼白地看著極尊童子,剛才那一招讓他消耗巨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最強的一劍竟然只換來這么個結果。
“怎么辦?”此刻他不慌也要慌了。
這還怎么打?這個家伙完全是個不死之身啊!
“要不,逃吧。”慕容雪也沒轍。
就在這時,極尊童子所化的魔物趁著二人犯難的時候,竟然轉身就跑了,弄得二人呆愣當場。
“什么情況?”江延鶴懵了,明明自己打不死他呀,他怎么就跑了呢?
“本想著我們逃跑的,結果卻是他跑了。”慕容雪哭笑不得。
“那我們是追還是不追啊?”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極尊童子所化的魔物已經逃離十里之外,眼看就要消失在視線范圍之內。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極尊童子所過之處,皆是一道道血痕。
墨綠色血液隨風蒸發,看起來就像是他身上溢散的魔氣一般。
慕容雪說道:“讓他走吧,我們追上去也討不得什么好。”
“適才,極尊童子說過,他所修煉的《九天十地唯我獨尊功》是由十九個修士一同修煉的特殊功法,而他現在只是七個人的融合產物,所以應該是有什么重大隱患才對。”
“《九天十地唯我獨尊功》?七人融合?”
慕容雪感覺自己不過離開一會兒,怎么就發生了這么多的變化?
她和江延鶴簡單地交流了一會兒之后,明白極尊童子的來歷。
這個家伙著實神奇,竟然是七個魔修融合出來的產物。
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倒是讓她大開了眼界。
她沉思片刻,說道:“還是追上去看看吧,雖說不一定殺得死他,但他也拿咱們無可奈何。”
江延鶴點了點頭,說道:“那便追吧,看著他也免得他為非作歹。”
于是他二人聯映在一起,眨眼間消失在天際。
巫山山上的一眾低階弟子見此,紛紛大喜。
“我們這算是贏了嗎?”
他們雖然看不見天上的戰斗,但是,直覺告訴他們,他們贏了。
“應該算是吧。”有個人不確定地說道。
只要是贏了,那就安全了,在場的人哪里扛得住一個化神戰力的摧殘?
“既然贏了,那就去打掃戰場吧。”一個筑基期修士出來主持大局,此時此刻,這里修為最高的人就是他了。
說完他直奔身后的宮殿群,鬼知道那里都有些什么寶貝。
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效仿。
里面搜刮出來的東西,要不要上交聯盟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于是這一群虎狼之師此刻化身真正的豺狼,眼冒兇光地大肆掠奪。
遺憾的是,他們始終找不到對方的倉庫在哪里。
“魔崽子東西藏的挺深!”
他們使用各種偵測法器,把巫山通體上下翻了個遍,依然收獲甚微。
“特么的東西都放哪兒了!”
小半天過去了,除了一些沒什么用的法器和材料,他們別無所獲。
這個時候,元嬰期級別的高階修士來了。
他環視一圈之后,開始安排此地的收復工作。
有人帶領和沒人帶領完全是兩個工作效率,又過了一會兒,涂幽帶著一堆金丹修士回來了。
他們也想要分一杯羹。
涂幽冷冷地注視著他們收刮,眼睛看向了地面上的魔修尸骸,他身上應該有什么好東西才對。
她緩緩飛向山腳下的尸體,一把招過來此人身上的儲物法器。
“咦?”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令牌,這竟然是南盟二十七宗其中一家的令牌。
“有點意思。”
這也算是意外驚喜了,此外,她還收獲了上百塊靈石,不多,但也不錯。
至于其他東西則乏善可陳,被她一股腦地扔進了儲物空間。
此間事了,她安排了幾個金丹期元老駐守此地,自己則返回了定中關。
她在想要不要現在就召集議會成員召開議員大會,那塊令牌的問題要不要趁現在就提出來。
而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落花宗內,曾思萌正接見著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里的男子。
“你說的秘術真的有用?”她問著黑袍男子,眼中盡是疑惑。
“當然了,這是我無極宗歷代先賢研究多年的成果!”黑袍男子說道。
“只要有用,我就答應你的條件。”
他們似乎達成了什么交易一般。
“怎么?你還是不信嗎?你以為我一身的修為真的是自己修煉來的嗎?”黑袍男子似乎很不滿曾思萌的質疑。
“這倒不是,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找別人。”
“你真要聽?”
“當然。”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快死了。”
曾思萌一怔,隨即便是一怒。
你什么意思?你在詛咒我嗎?
正要發作,黑袍男子接著說道:“你大限將至了,不知道我有沒有說對?”
曾思萌瞬間由憤怒轉為震驚,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看起來明明很年輕才是啊!他憑什么知道?
黑袍人看出了曾思萌的驚訝,說道:“我魔門有無數神奇秘術,看出你身上的死氣,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曾思萌氣勢隨之矮了三分,生死面前誰又真的能坦然面對呢?但凡有一點點的希望,她也想去爭取。
于是她說道:“好吧,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但是,你最好不要以為憑此能夠要挾我,大是大非面前,曾某還是拎得清的。”
黑袍男子聽出了曾思萌的言外之意,說道:“我們不過是互相幫助罷了。”
曾思萌點了點,說道:“那么接下來這段時間,就委屈你在我清風宗等待一段時間了。”
她必須要看到實際效果才行,不然此人出海之后,她去哪里討要說法?
沒錯,此人正是定中關事件后就消失不見的秦基努,而他此行,正是要借清風宗之手出海。
既然南境已經待不下去了,何不去南海闖闖,海外島嶼眾多,在那里有的是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