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春風轉過身來,看見一個遮住臉的黑衣人,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黑衣人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與他打了起來,滿面春風與黑衣人打了個六四開,滿面春風見此人的掌法很奇特,一掌將黑衣人彈開。
“破曉殘歌紫月掌,你是韓府的人,”滿面春風謹慎而又疑惑的看向黑衣人,“韓府不是早在八年前就被滅門了嗎?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還是沒有回答他,徑直沖了過來被滿面春風一掌擊中腹部,彈飛了好遠的距離,滿面春風看見黑衣人想跑,道:“想跑沒門!”
滿面春風沖了過來,黑衣人朝他丟了一把飛刀,滿面春風一個側身避開飛刀讓黑衣人逃了。滿面春風心想:不好,事情敗露了。
劉尚坐在屋內正在書寫書法,一根銀針上插著一張紙條,紙條是滿面春風寫的,紙條上寫著八個字:事情敗露,計劃提前。
黑衣人步履蹣跚地來到了韓舞鑫的小屋,黑衣人摘下面紗,是韓舞鑫,她用拇指擦掉了嘴唇上的血,換了身衣服,打坐療傷不到一會又吐出一大口血來,心中暗念道:這滿面春風的內力可怕的驚人,不行我得趕快將這消息告訴阿易。
韓舞鑫站了起來,剛走到門邊就暈倒在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不行,得趕快去找阿易。”
韓舞鑫站了起來拿起靠在墻上的紫幕破曉槍跑了出去。
韓舞鑫趕到時義與春風已經打了起來。
就在半個時辰前,劉尚與張易提議將春風將近一半的人拿去平定那些作亂的勢力,張易也同意了劉尚的提議。將這些人調走了。
劉尚對張易說道:“掌門,無義與我們對峙已有兩年之久,我們要不要做出行動,將他們處理掉?”
張易說道:“無義再怎么說也是我們自己人,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可他有把你當自己人嗎?一步錯,步步錯,義能到今天不容易希望掌門謹慎選擇。”
“你這話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單純的讓你做個選擇。”滿面春風走了進來,“好久不見,張掌門。”
張易轉頭看向劉尚問道:“你是他的人?”
滿面春風說道:“沒錯,他是我的人,三年前我就派他打入義的內部,挑起你們內部矛盾。”
“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張易質問劉尚,“義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回報的?”
劉尚不敢跟張易對視,他的內心很矛盾“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是帶著目的進來的,你我各自為主我也沒辦法,張掌門。”
滿面春風擺擺手說道:“別這么說嘛,如果沒有他,你又怎會喜提無義呢?”
張易說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你我之間的事也該做個了斷了。”
滿面春風拔出殘霜劍說道:“在下奉陪到底。”
韓舞鑫來遲了,他們已經打起來了,張易見韓舞鑫來了沖他喊道:“你來干什么?快離開……”
張易話還沒說完就被滿面春風一腳踹倒了。
“別讓她跑了。”滿面春風喊道,“她要是跑了計劃就泡湯了。”
“是什么計劃讓你連一個女孩子都不放過?”
無殤從韓舞鑫的身后走了出來帶著無義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