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府外一店中
李宇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身體內各器官都收到了一定的損傷,導致他現在動一下都會發出一陣陣冷汗。
肖玲父親的那一擊,將他體內各大經脈盡數折斷,以外力根本無法愈合,若是強行用外力治療,李宇還未覺醒的孱弱經脈怕是會全部毀去。
“你身體各大經脈已經差不多毀去,平常藥物藥力都承受不住,若是貿然使用藥物的話,以你的身軀,恐怕今后再無覺醒靈玄的可能。”
察覺到李宇的醒來,老者立意屋外淡淡地說道。
“沒有生命危險吧?”李宇問道。
一個現代人對那些還沒有那么高的追求,只要留著性命,人還能正常生活,這無疑讓李宇對靈玄的執著沒有那么強烈。
“性命沒事,只是……”老者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什么?”李宇問道。
“族中面對著巨大的阻力,若是知道你無法修煉,李氏怕是很難過這個坎了。”
老者眉頭皺起,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無疑十分嚴重。
原本的李宇在族中仗著家族勢力無惡不作,家族面領巨大威脅而不知,所有人對這位未來的李氏接班人已經失望透頂。
若是再讓族中人知道這件事,定會造成人心不穩。
李宇也皺著眉頭,情況的嚴重讓他無奈。
這穿越過來就面臨這種挑戰,地獄開局么?
現在外人都知道他對修煉之事得過且過,要是再讓別人知道他不能修煉,那場面李宇不敢想象。
原本只是害怕自己身后勢力的人,恐怕會添加一些笑柄在里頭。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有!機會渺茫。”
老者說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對于一個普通點的人來說的話,倒也簡單,但放在李宇的身上難如登天,這算是他的前因后果,自作自受嗎?
“什么辦法?”李宇問道。
“你的身體器官,經脈都嚴重損傷,外物確實難遇解決這個問題,但若是在這個時候,體內靈玄之力趁機覺醒,脫胎換骨,眼下的麻煩便不能稱之為麻煩。”
“靈玄覺醒?”
李宇愣了一下,普通人從小錘煉身體,年齡一到,靈玄自然而生。可他自小偷懶耍滑,身體內根本沒有天地元素的痕跡,想要在這個時候覺醒靈玄之力,的確難如登天。
“那試試吧,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這個時候覺醒靈能?”
“我有一法可拔苗助長,后患是提前透支身體,對你身體會有一些傷害。”
“沒事,現在這情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者默然,李氏之中合縱連橫,局勢復雜,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知道要是李宇以一凡人之軀呆在族中,不僅地位不再,怕是生命也時刻受到威脅。
“好,我已幻境之力幫你激發體內潛力,一切能否成功還得靠你!”
老者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下定決心,身后的影子極致拉長,屋子突然被黑暗吞噬,李迷失在這黑暗之中。
剛剛還渾身是傷的李宇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傷竟然好了?
身體上的輕松讓他感覺那場傷勢已經離開了他。
可看看周圍的環境,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周圍哪還是原來的小店之內,這已經是一個全新的地方。
周圍一片黑暗,神奇的是在這黑暗之中他竟然能看得見事物。
那一個個站立的影子面朝著他,沒有面部,自然也沒有眼睛,就這樣面對著他,好像在打量這個突然出現的生物。
李宇打了一個寒顫。
在這個時候,似乎是他的舉動驚動了這里原來的生物,一個個黑色的影子都面對著他。
呆呆地打量著他。
詭異,陰森,是這里已經沒有了光,全是一片黑暗,想要離開這里的他發現四周都是這樣,不知道黑暗之外有什么,還是說這里只有黑暗。
那些影子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陰森森的,像是一個個不會說話的人。
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
這些黑色的人還只是打量他,但他似乎覺得,只要再等一會兒,這些黑色的人就會向他出手。
“這些是什么鬼東西?老人的靈玄嗎?”
在李宇思考的這個時候,那些影子開始活動了,朝著李宇緩緩地走來。
他們雙手似乎抱著什么東西,但又什么也沒有。
深冷的感覺直擊李宇的心頭。
他不知道老者所說的刺激他激發身體的潛能是如何做,只是明白這些鬼東西對自己絕對不友好。
而外界的李宇則是還躺在小屋中,凌亂地躺在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而在他倒下的地方,一團黑色的影子被一個影子籠子關住。
他的影子好像被囚禁在了這個籠子之中。
“該死,這到底怎么回事。”
黑暗中的李宇情緒十分不穩定,就在剛才,那些影子爭先恐后地攻擊他,攻擊方式十分野蠻。
一只影子抓住了他的手臂,當時在他的手臂上便留下了一團黑暗腐蝕的印記。
照這樣下去,若是再等一會兒,整條手臂都會變成黑暗生物。
吃了大虧的他趕緊往后退,遠離這些黑色的鬼東西。
“難道這黑暗之中有什么東西是老人要我去尋找的?”
李宇實在不清楚老人的做法,在這黑暗之中,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抵御黑影的手段。
而這些黑影只要碰到他就會形成極強的腐蝕。
現在他的手臂上都還散發著爛肉的味道。
而且在隨著時間的拖長,這些影子越來越詭異。
一開始還只是瘋狂地上來抓他,現在他已經能莫名其妙地在身上發現一些黑斑。
有時候在身上,有時候在頭發之中。
似乎有一只恐怖的幽靈在和他玩著游戲。
他無法拜托,那黑影時而形成一張黑暗的大嘴咬在他的手臂之上。時而形成一只黑暗的惡魔之手掐住李宇的頸子。
手上,頸子上都有被黑暗侵蝕的詭異變化,而傷害的加重竟然讓他那些受過傷的地方留下一股股黑色的流體。
在這里,流下的沒有鮮血,好像連鮮血也變成了影狀,他的一切都在被這里的環境影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