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窗外寒風(fēng)呼嘯,白天時間排不過來,只能深夜求進步。為了漂亮的屁股,單腿臀橋一遍又一遍的練著,摸著自己屁股上的肌肉,幻想著走在大街上美女們青睞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挺拔的臀部。正在美著,幻想中的美女們越看得起勁,端基越努力。只是一會突然坐在地上,半天動不了,動哪都疼,冷汗都冒出來了,好一會才能趴在地上,拼盡全力才站起來,慢慢坐了起來。坐著,想著,慢慢,慢慢就郁悶了。傷病是家常便飯,一般要一兩個禮拜,只是每次都很煩躁,訓(xùn)練計劃,生活習(xí)慣都打亂了,生活還特別不方便。煩的時候就會燥,燥了就會郁,看起來一個人就半死不活的頹廢了,和幻想自己在大街上顯擺屁股的時候完全兩個樣。
有了傷病,就要找原因,是動作不對,還是磨損,還是其他什么原因。想了半天,婉婉:“有些理論認(rèn)為冬天要無泄皮膚,守陽氣。叫你大冬天光膀子,秀身材,傷筋。所以你就傷了。”
端基:“原理。說得這么玄乎,你像在搞傳銷!你認(rèn)為我這么高級的大腦,會接受你這種說不出根據(jù)的理論嗎?”
婉婉腦子轉(zhuǎn)轉(zhuǎn):“陽氣是一種心態(tài),冬天因為冷,人很難想要突然劇烈的運動,大人和小孩不同。如果你強制自己升高體溫,那你就會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直接用提高的體溫和氣溫對抗,溫差會拉大,你一個個體怎么個整個地區(qū)的氣候?qū)梗紫葮尨虺鲱^鳥,然后身體對抗氣溫的壓力更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的身體在不斷的被降溫,你會發(fā)現(xiàn)你運動后,甚至運動中的身體的表皮其實是冷的,如果是冷的,那一定很快逼迫你的筋骨收縮,一不小心,多晾了一會,不能維持溫度,就會造成超伸展,超伸展一定拉傷,對不對。”
端基想了想:“這也行。你太聰明了吧!”
婉婉:“像不像理論物理學(xué)家。”
端基微微的笑了。正在悶悶不樂,突然端基感覺到了什么,艱難的走到窗邊。他像感覺一個黑客在暴力破解別人創(chuàng)造世界的功能,而他把自己當(dāng)成了破解程序。日復(fù)一日,每天這個時候。
過了很久,失落的大熊在私人實驗室繼續(xù)全力釋放造物波,他依舊像一個健美雕像一樣忍受著身體帶來的壓迫,咬牙切齒,用精神和肉體對峙。就在體能高峰時,傳來了回應(yīng):”我?guī)湍恪!?
大熊松下身體,氣喘吁吁。然后開心的笑了。
在最高級別隔絕強度的實驗室里,端基和大熊為了制造異常空間,滿足實驗要求,生成造物場,兩個人以自己為源,互相干擾輻射,波弧不穩(wěn)定的向四周掃蕩,開始改變周圍的環(huán)境,周圍的環(huán)境不斷快速變化,從有氧到真空,接著進入極度低溫,波弧消失,慢慢真空和他們一起消失了,一會實驗室里裝滿了光,光被隔絕在實驗室里,還在繼續(xù)升華。等兩個人再次出現(xiàn),端基像有點跟不上頻率,很吃力,一會就成了反應(yīng)物,被轟擊撞到墻上,實驗室失敗,光消失了,端基艱難的站起來,扶著墻角緩氣。
大熊像沒什么事,不開心的看著端基:“驅(qū)動一切的是輻射。不同輻射可以驅(qū)動不同能級,我們還要往上走。”
端基氣喘吁吁:“你到底想制造什么,我們的能力不可能達(dá)到造神境界。”
大熊看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失落:“要是有和女神同界的物質(zhì)。”
端基憂心忡忡的看著大熊:“從我們的出現(xiàn)就決定了我們的能力不可能改變自己的世界。”
大熊正要走出實驗室,突然站住,一會回過頭,很嚴(yán)肅的口氣,看著端基:“我不信。一定有什么可逆的辦法。我不會,也不愿被限制在某個世界。”
說完他,走了。走路的步伐很沉重,是傷得很重,只是他不想讓自己的身體打敗。端基記住了他眼里的堅定,那種堅定讓他很感動,也讓他覺得悲傷。想著大熊的背影,端基感嘆道:“一個原子也許可以改變一個世界,但是所有原子也改變不了一個宇宙。”
說完,他看著不屈的背影,居然落淚了。他仿佛看見了生命的不屈,看見了無謂的掙扎,更看見了無意義的希望與超越極限注定的毀滅,但這些都改變不了生命生生不息,前仆后繼的堅持。帶著共情的不甘,他又來到了小張工作的地方。小伙出來:“今天她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