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也盯著那個問號看了五分鐘。

每次沈嘉喻發問號的時候，不是他有問題，而是他覺得對方有問題。

于是，溫淼從他的這個【？】上面讀出了五個大字，并著一個標點符號：吃溜溜梅么？

沒看明白他的意思？

那，看過一個廣告嗎？

廣告詞是這樣的：

——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沒事兒多吃溜溜梅。

重要的話要說三遍。

沈嘉喻的言下之意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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