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回車上,秦逸淡定的就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對目瞪口呆的司機道:“開車。”
就在徐放高興自得的時候,又接到秦逸發來的消息,邀請他前去吃飯,這下他更是高興,直接斷定秦逸定是被打怕了,這是找他求饒來了。
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他一定要對方明白,自己是他惹不起的人!不過徐放也長了個心眼,說是地點他來選。
秦逸直接答應下來,不管在哪里,對他來說不都一樣。
徐放選的是一家私人會館,訂最貴的包廂,點最貴的菜,打定主意要好好坑秦逸一頓。
秦逸本來想的是將人揍一頓就走,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當即改了主意,決定先吃了再說,否則也太對不起桌上的美食。
徐放見秦逸一進來就開吃,話也不說一句,更別說是討好求饒的話,不高興的皺起眉,用筷子敲了敲菜盤子,“誒誒額,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秦逸頭也沒抬,只道:“你的手不痛了?”
徐放猛地捂住自己疼痛并未減輕的手腕,瞪著眼前的人,“你怎么知道?好啊,果然是你搞的鬼!”
看在這一桌子美食的份上,秦逸好心情的告訴他想要手腕不再疼痛的方法,聽得徐放怒火中燒,拎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秦逸頭上砸去。
這種小孩子打架一樣的手段,秦逸就算閉著眼睛都能躲開,“看來你這只手也不想要了,既然如此,我就幫幫你好了?!?
語罷,秦逸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輕響,伴隨著巨大的疼痛,這一只手臂整個無力的耷拉下來,再也使不上力。
“啊啊啊!我殺你了!”徐放嚎叫著,面色猙獰。
秦逸嫌他叫得難聽,一巴掌將他下巴拍脫臼,“你最好老實點,否則的話,接下來就是腿了?!?
徐放終于怕了,蹬蹬蹬的往后退開,直到退無可退緊貼著墻壁,快速搖著頭嘴里啊啊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當然,秦逸也不在意,重新做回位置上,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個干凈,這才起身正準備離開。
忽然間,包廂門被用力踹開,發出嘭的一聲巨響,一個中年婦女帶著幾個保鏢出現在門口。
“放兒,我的放兒啊,快讓媽媽看看你這是怎么了。”
有了長輩撐腰,徐放覺得自己又行了,指著秦逸吚吚嗚嗚的告狀,然而徐媽媽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身后的保鏢看出了他的問題,替他將下巴接上后,徐放惡狠狠的道:“就是他,他欺負我!”
“竟敢欺負我兒子,給我打!”
“難怪徐放會養成這樣的性子,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鼻匾萼托σ宦?,并未見到他動手,然而向他襲來的保鏢卻像是打在了彈簧之上,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彈開,直接飛了出去狠狠摔落在地面。
這這這……這還是人嗎?林夫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拉著兒子往后退了幾步。
秦逸冷漠的目光看過去,兩人更是渾身一顫,忽然覺得膝蓋有些發軟。
幸好在他們出丑前,有人聽見聲響好奇的尋了過來。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程浩先是看到徐放,剛想打趣幾句,又見到秦逸的存在,眼睛一亮,恭敬而討好的道:“大人,您來吃飯???”
“你說呢?”秦逸眉梢一挑,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這小子。
程浩立馬給自己一巴掌,“是我說錯了,來這里不是吃飯還能做什么。大人,小子的包廂就在前面,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請大人您一起用餐?”
他上次果然沒看錯,這小子是個人才,“已經吃過了,下次吧?!?
“那我送送您?”程浩有些遺憾,但也生怕惹了這位大人物不開心。
這個小小的要求秦逸倒是沒拒絕。
徐放和母親面面相覷,那不是程家的大少爺嗎,怎么會對秦逸如此恭敬?
要知道程家可是整個汴京數一數二的家族,秦家雖大,卻也是比不上的。
兩人心中疑惑,悄悄跟在身后,見秦逸一走,便急忙拉過程浩詢問。
程浩得知兩人的恩怨,不由露出同情的目光,“秦少是你惹不起的人?!?
“為何這么說?”
程浩也是個混的,平日里免不了和徐放一同逗貓惹狗,酒肉交情還是有一點,便提點一句:“就連指揮使寧大人見了也要畢恭畢敬的人,你也敢招惹?!?
語罷,程浩沒有多說,轉身離開,留下徐放母子倆滿眼震驚。
然而他身上的傷就白受了嗎?徐放不甘心,母子倆一合計,秦逸惹不起,難道小小的林家他還惹不起嗎!
林家在秦家的打壓下本就是強弩之末,如今又被徐家處處針對,生意上連番出問題,不到幾日便到了崩潰的邊緣。
為了這個事情,林婉兒整日焦急的睡不著覺,連面色都差了許多,然而美人就是美人,縱使氣色不佳,也猶如西施。
自從知道徐家暗暗放出消息,是因為林婉兒得罪了徐放,林江和林海便看林婉兒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婉兒,要不你就去找徐小少爺好好道個歉吧?!绷趾5?。
想起那個色瞇瞇的男人,林婉兒臉色難看,“我不去?!?
林江冷哼一聲,擺出長輩的譜子,“你惹出來的禍自然由你來彌補,不去也得去!”
林婉兒咬著牙,不肯屈服,“我一定會想到別的辦法。”
想當初,鼎盛時期的林家可不是徐家敢惹的,可是現在,什么人都敢才踩上幾腳。
“呵,你能有什么辦法,你要是有辦法,林家也不至于衰落成這個樣子?!绷纸恍嫉牡?。
秦逸淡定的走進來,“我現在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話雖這么說,但他的腳步極為堅定,直接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位穿西裝打領帶的精英人士。
“你來做什么?”林福不高興的問,上次在宴會,他和父親腆著臉上去給秦業和秦逸敬酒,結果兩人理都不理會,讓他們好生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