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花不配合
- 嬌蠻小醫(yī)妃不好惹
- 生南國
- 2105字
- 2021-10-22 15:55:17
大虎痛得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覺都在耳朵,生生被剜去扔在遠(yuǎn)處,他一個(gè)孩子哪里見過這個(gè),慘叫過后,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越從后面一步跨出接住人,易靈洛拿著菜刀指著黃大郎:“說不說?不說,還有一只耳朵!”
看著地上的大花,瑟縮成一團(tuán)的身子單薄的像是一塊抹布,一陣小風(fēng)就能吹走一樣。
她必須抓緊時(shí)間救治大花,讓黃家認(rèn)罪,叫在場的村民都成為證人,見官休夫。
“三——二……”
又來了,又?jǐn)?shù)數(shù)?
黃小小見娘家人不吭聲,絕望至極,大吼一聲:“二丫你欺人太甚!老娘跟你拼啦!”
黃小小低著頭朝著易靈洛就沖過來,眾人倒吸一口氣屏住呼吸,黃家人想拉沒拉住,易靈洛冷眼看著不為所動,等到人沖到近前,突然出手?jǐn)Q住人胳膊,伸出腳照著她腿一繞,黃氏只覺眼前一花,眨眼功夫,就被人調(diào)個(gè)個(gè)兒,按跪在地上。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帶著血的菜刀冒著森森寒氣,毫不客氣的落在她頸側(cè),黃小小徹底僵住,只聽身后易靈洛冷然說道:“這可是自己送來的,黃家老小看清楚,我沒有耐性,現(xiàn)在這里還有三只耳朵四只手……”
威脅的意味明顯,誰也沒想到,一個(gè)十六歲的孩子,竟然瞬間掌控全局,叫黃家沒有半點(diǎn)反抗的可能。
黃小小終于反應(yīng)過來,朝著王氏和黃大郎哭喊:“你們倒是說啊?說話啊!!!”
易靈洛瞇眼:“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手一揚(yáng),刀就要落下。
黃大郎大吼一聲:“且慢!我們說!”
易靈洛高聲一揚(yáng):“在場可有夫子?”
安靜一片,不知道她究竟要干什么?
“那教書的先生可有?”
“我們村兒沒有私塾,不過縣里可有。我在縣里讀了兩年書,你要是需要人寫字,我可以!”
易靈洛朝著說話的人看去,這人十八歲的模樣,身材修 長,面容清秀,長得是書生氣十足,衣衫干凈,舉手投足文雅而不做作,半點(diǎn)不像墨溪村這樣的地方能養(yǎng)育出來的。
易靈洛心底感嘆:誰說窮書生就寒酸?就這品相氣質(zhì),看著就是肚有書氣人自華。
秦越忽然出聲,冷漠又暴躁:“還不快滾去拿筆墨紙張?”
易靈洛咂舌:嘖嘖嘖,兇的呢?
秦越睨了她一眼,臉陰沉的可以掐出水。
紙筆準(zhǔn)備好,易靈洛一揚(yáng)手中的菜刀:“小哥你聽清楚,黃家人說什么都給我寫明白,來龍去脈,細(xì)枝末節(jié)都不要落了!”
文雅小哥點(diǎn)頭,鄭重其事展開軟紙。
易靈洛菜刀一揮:“快說。”
黃大郎看她這么一安排,心里沒底:“二丫,你這是做什么呢?”
“你不要管我做什么,總之我這菜刀不會認(rèn)人……”
黃小小鬼哭狼嚎,嗓子都要啞了,看大虎半邊身子是血,人事不省,又擔(dān)心又害怕。
“爹啊,不要磨 蹭了,再晚點(diǎn),大虎血都要流干了啊?”
黃大郎實(shí)在沒法,不說,女兒外孫都在人家手里,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遭受無妄之災(zāi),變成殘廢。
說,不知易靈洛玩的什么把戲,會不會就這么被拿捏住了,失去先機(jī)。
四周都是兩村的人,漠河村更是揚(yáng)著棍棒怒目而視,墨溪村卻沒有幾家和自己站在一個(gè)陣營,大概是平時(shí)在村里橫行慣了,來的都是翹首笑著看熱鬧的。
趙里史等人也是不耐催促:“快點(diǎn)交代清楚!”
喬蓮蓮更是幾番想要上前去拉自己的孩子大花,王氏和趙氏(黃大妻)卻是牢牢的把住大花,大花根本沒有力氣掙扎,閉著眼,像是在等死。
黃大郎咬牙,實(shí)在難以啟口:“孩子娘,你來說吧!”
王氏掐腰瞪著易靈洛:“你這個(gè)孩子,和你姐是一個(gè)德行,都是賤皮子,拿著刀架在大伯娘的身上,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你姐偷人,你忤逆,你們家就沒一個(gè)……”
易靈洛磨牙,手中菜刀一偏,腳一蹬,黃氏跪不住,雙手撐地,剛穩(wěn)住身形,只見眼前寒光一閃,菜刀剁在地上,手上傳來鉆心的疼痛:“啊!!!”
再看她右手豁然就少了小拇指,鮮血噴涌,她嗷一嗓子捂在胸口,痛的在地上打滾。
“怎么停了?繼續(xù)啊?”
易靈洛撿起地上的斷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朝著王氏催促。
王氏嚇壞了,腿一軟跌坐在地,捂著臉大哭:“我的小小啊——造孽啊,老天爺你睜眼看看啊,無法無天了啊!”
黃家的男人震驚之余,甩開膀子就要沖上來,趙里史帶著的人揚(yáng)起棍子攔住他們,往腦袋上猛勁招呼。
“打死你個(gè)龜孫兒,敢做不敢當(dāng),欺軟怕硬的蹩犢子玩意兒!”
漠河村的男人、女人們蜂擁而上,瞬間把黃大郎等人圍在中間一頓胖揍。
墨溪村的村民們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波及到自己,有幾個(gè)男人過意不去,假意嚎了幾嗓子:“別打了別打了,好好說,好好說了事情就解決了,別打了啊,哎哎——”
黃大郎被幾棍 子抽迷糊,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他抱著頭大喊一聲:“別打了,我們說!大花是黃大打的,我們也不知道她懷了孩子,才造成這個(gè)意外!不是故意的。”
眾人停下手,易靈洛早就知道是這么個(gè)實(shí)情:“為什么打我大姐?”
黃大郎沒吭聲,趙里史手里的扁擔(dān)又揚(yáng)了起來:“快點(diǎn)說!”
誰知這時(shí),一直沒有說話的大花,忽然開口了:“是我,沒有做好事情。”
誰也想不到大花一直不說話,一說話竟然是這么一句,明顯是想息事寧人。這叫易靈洛手里的刀都握不穩(wěn)了。
喬蓮蓮哭:“就算你做不好事,也不用打的這么狠啊,把腿都打折了,孩子也沒有了,那得是多么慘烈的毒打啊?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你不要怕,家人都在這,會給你做主的!”
大花居然笑了,笑容凄楚:“娘,兩年了,你和弟弟妹妹過的什么樣日子我很清楚,你們?nèi)羰悄芙o我做主,不會等到現(xiàn)在的!
我沒事……你們回去吧!”
她都要死不活了,還在為家人考慮,易靈洛看她眼中沒有神采,她敢肯定,這邊她們一走,大花很有可能就不會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