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七的狗平時都是吃垃圾的,茍七撿它回來,也只是養著玩的。
畢竟茍一的婆娘跑了,平時就拿茍七卸貨。
茍七打不過又憋屈,只好拿狗撒氣。
一來二去的,他倒是覺得這狗眉清目秀,倒也舒服。
平日里這狗吃不好睡不好還要被潑皮虐待,自然是沒什么精神。
難得見到新鮮的血肉,自然吃的很開心,倒是一丁點痕跡都沒留下。
動物一旦沾了葷腥,就收不住了。
狗舔干凈嘴角跑回來的時候,茍一和茍七在宿舍里,狗聞到了熟悉的氣味,瞬間更加興奮,直撲倒兩人身上,把兩人都咬斷了。
老茍一睜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他有些驚恐,張開嘴想要呼救,但是張開嘴,發出的聲音,就只有,“汪汪。”
他更驚恐了,吼叫聲更大。
狗叫聲引不來茍二到茍六,平時這聲音他們聽得多了。
但是當老茍跑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喲,都弄出血來了?”
茍二有些疑惑,一腳把蹭到自己身邊的老茍踢飛了。
“你把狗踢死了,老七跟你拼命。”
茍三起身把狗拎了回來,卻發現這狗已經斷氣了。
“還真死了?燉了吃了吧。”
茍四拎著狗,處理干凈扔進了鍋里。
狗確實被茍二到茍六燉了吃了,但老茍還醒著。
一直到他們把狗的骨頭混進水泥澆進門柱,他都醒著。
他每天被千萬人從身邊踩過,想說一句,“憑你,也想進?”
卻是再也不能了。
當然,他很慶幸,最后的一點力氣,他抓破了茍二到六的喉嚨。
狂犬病和細菌感染,他們是一點點腐爛掉的。
“額可和他們不一樣,額實是在大學上班呢。”
被當做門柱的老茍,想到被埋進土里的一攤爛泥,自豪的想到。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