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讓他唱吧”這伊凡的意思在那里,臺下也不敢姑息,不知道是誰出的這么一聲,李老師一副不滿的眼神,耷拉著眼神,女主持毅然皺著眉頭,眼神滿是怨恨。
“這哪有這樣的事情吶!”李晨生氣猛的一拍桌子道“這沒有真本事的東西,還真上去了”
“我當(dāng)這個是個什么東西,一個賤東西,還真把音樂當(dāng)成夢想了”秦凡生氣道
“哎呀”路明非慵懶的朝起開場的時候的紅旗,翹起二郎腿扇了起來,慢悠悠的撇了一眼擠出一句話來“這我們的社長曹軒吶,那可是自學(xué)成才,那個唱歌啊都是專業(yè)的,那聲音雄厚,可張恒唱歌吶,唱成這個樣子,中間更是破了音,在是假拉小提琴,這種種罪孽,他倒好意思賴在上邊不走了,哪里來的道理呀?”
“是啊”李晨憤恨道“這不要臉有不要臉的道理,更有這裝傻充愣的,這是所有人的舞臺,不是他一個人的,怎么沒有人教他這些道理嗎?”
“我這個部長當(dāng)?shù)囊舱娴氖腔炭帧甭访鞣茄壑樽愚D(zhuǎn)的飛快,黑褐色的皮膚在后排攝像光芒的照射下變得更加顯眼“我這部長呀都沒有機會上去,哎呀,真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這咱們路哥呀,承蒙曹軒社長的支持才得了部長,某些人吶,憑著那股不要臉的勁兒啊,都已經(jīng)爬到臺子上去撒潑了”秦凡一副夸張的表情,余光一瞥曹軒那邊“哎呀,也不知道呀這張恒是干什么呀,圖個什么,這開始啊他還拉著我套近乎,結(jié)果呢,別以為我會吃他這一套,這不,咱們都是清醒的,都坐到后面來了”
“秦凡”李博忍耐了許久,終是有點生氣“我們班級一體同心來看我們班的學(xué)生演出,你們坐到后面,是何道理?”
路明非不滿的加快了搖著旗子乘涼的動作,臺下正在有序的暗流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