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后廚傳來一陣響亮的腳步聲。陸空一臉沉重的走出來。
所有的食客看到陸空后不禁嚇得叫出了聲來,老板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陸空直直的盯著李老板,將手中的腦袋朝李老板扔了過去,冷酷的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講!
所有人更是亂作了一團!
老大爺雖然表現的正義凜然,但是哪見過殺人的事兒,趕緊哆哆嗦嗦的跑開了。
大量食客紛紛準備溜之大吉,盡管所謂真相對他們并不重要。
“都給我坐下!說的就是你!”陸空一拳打碎了在他身旁的一張桌子。頓時整個餐館瞬間就安靜了,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特別是那個正義凜然的老大爺直接摔到在地,然后倒地不起。
陸空心中就像打了個結一樣,誓要把一切悲憤吐出:“什么人才能做這樣的事呢?你們都好好想想,過去民以食為天,戰爭年代,疫病流行,疾荒遍地,人活著好過一切,一口之家能養活自己都成問題,可是現在溫飽思淫欲,卻不思活著的意義,卻做著死人的勾當,這算是現在的社會所能允許的嗎?”
所有的食客原本在戰戰兢兢的擔心這個魔頭做出什么可拍的事來,可是現在紛紛聞之色變,一瞬間,寂靜無聲,而窗外不遠處也傳來陣陣警笛的聲音。
“就是你們面前的這個混蛋老板,就是最近長寧城不斷發生失蹤案的兇手!你們知道他把劫持的人都弄哪里去了嗎?你們可以想到,你們都不笨,人心只要心想光明,就可以去制止,就可以去實現自己的理想,這不是你們的錯誤。”
額~眾多食客都陰沉著臉。
陸空眼睛直直的盯著李老板。
李老板大驚失色,不停的叫道:“你別過來,不要過來!……”
“我之前進去的時候,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嗎?我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但事實上就是如此!如果我來遲了,你們知道會發生什么嗎?這世界上有一條的無辜的生命又死在罪惡的人手中!”
許許多多麻木的食客都狂吐不止,很多人不敢直視陸空的眼睛。
李老板跪在地上,不停的發抖。
警察終于來了,帶走了李老板。
狄虛跑過去給陸空接風洗塵,陸空沒有正眼看他就離開了。
宋才呵呵笑到:“誰叫你接電話的!”
包印卻說:“這次是他們贏了,不就是個破綁架案嘛,哥幾個回去再破幾個就行!”
“你說的輕巧……”狄虛、宋才在旁說著風涼話。
回去的路上,陸空一眼不發,柯達把僅有的幸存者摩羽帶上了車。
“真奇怪,我們之前還見過這個年輕人呢?”柯達喃喃自語。
“這個叫摩羽的年輕人真是個倒霉蛋,不過那些無能的警察還在推脫!”旁邊的小王又說道:“就是那起酒店靈異事件。”
“不是把卷宗退回去了嗎?”
“他們說就是查不出來什么結果,說血跡太詭異了,明擺著就是靈異事件!”
陸空嘆了口氣:“這幫家伙!”
警察局。
李老板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因為和某人產生了糾紛,他一氣之下就在沒人的地方醞釀了罪惡,用板車掩蓋著帶走了,后來的結識了一個屠夫,兩人一合計就決定做令人齒寒的生意,后來沒想到卻大火了起來,可是手頭沒有多余的的材料了,于是打起了歪主意來扭轉原本日漸衰微的生意。
陸空決定繼續教那幫警察破案,于是回到了上次的出事的靈異酒店。
現場仍然保存完好。對比著記憶中的回憶,兇手的手法已經完全明朗,不過這種案件又不是非得將手法解析到100%才能破案,所以那些警察局的就算沒這個智商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所以歸根到底還是靈異把他們嚇傻了吧?
明面上是找不出指紋,只是因為指紋又不在明面,陸空在房間中四下翻找,“死者死在床下,胸口插著鋒利的匕首,匕首上沒有指紋,而血液全部都灑在床下的地板上,可以斷定死者并非是躺在床上被人殺死的,不然床上是沾有血跡的,監控外面顯示只有死者程離的老婆和兒子來過,但那卻是死者死亡時間三天前所發生的事。但是當第一次進入死者房間之時,卻顯得格外冰冷,但是卻并沒有開空調。聯系之前的線索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
第二日。
死者程離的妻子被傳喚到了警局。
包印非常自信的問道:“說吧!為什么要殺害你老公?”
宋才幫腔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狄虛也在旁摻和道:“法網恢恢,疏而不露!”
程離的妻子名叫許瑩,結婚已經有10年了。
許瑩看著三名警官不解的問道:“不是靈異事件嗎?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
包印有些氣憤,隨即不滿的說:“你殺害你老公的事有什么問題嗎?證據都有了!”
宋才趕緊拿出了那一袋的證據:只見是一堆的絲線,還有指紋樣本。
許瑩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嘴唇微微顫動了一絲。
“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程離的死與你無關,現在證據在此,你還有何話講?”
“我不明白長官的意思。”
“你確定沒有殺害你老公?”
“我和老公感情很好,為什么要殺他?”徐瑩有些激動。
狄虛、宋才、包印面面相覷: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怎么就套不出話來?
事實上指紋確實是證據,只是陸空沒說作案手法,三人無奈,只能先審訊。
狄虛感覺太玄乎了:“要不請李大人過來一趟。”
宋才不樂意了:“李大人日理萬機,還是算了。”
包印還是認為這件事還是獨立解決比較好。于是三人準備繼續審問許瑩,不過如果還是沒有結果的話就只能放人了,三人在業內是出了名的好攬功勞,但實際上卻沒什么本事。
三人其實也想出名一回,這次事件也是一次歷練,不過三人心中也沒有什么把握,搞不好最后也沒有什么好的結果。
“只能繼續分析案情了。”三人非常無奈。
“那誰想先起個頭?”宋才問道。
……
好吧,都是笨蛋。
另一邊。
摩羽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導管。
陸空總覺得這個叫摩羽的年輕人很可憐,年紀輕輕卻總是飛來橫禍。
“他的父母聯系到了。需要讓他們進來看望一下嗎?”
“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摩羽的父母進來了。
但是,在一旁坐著的陸空卻覺得摩羽的父母似乎有些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