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父親,搶走孩童,留下母親?”
余年思考著這些信息,在這位婦人一邊講述事情經過時,一邊帶他們進入了小鎮之中,找了個干凈的旅館并帶他們住下。
聽到了余年的喃喃自語,那位婦人又抬頭擦了擦眼淚。
“并不是所有的父親都死在了他們手里。”
她聲音沙啞的解釋,
那些徹夜趕工并不在家的男丁都逃過了一劫,沒有招此毒手,而那些恰巧沒有同孩子一房睡的男人也得幸免。
“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