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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被同眠

小舞站在門口,注意到了齊策相當異常的狀態(tài),十分疑惑的問道,“同學(xué)怎么了嘛?”

齊策走向小舞有些哽咽的說道,“沒什么。”

只是這“沒什么”說的,別說小舞不相信了,連他自己都不信。

畢竟那種哽咽的聲音還是很容易聽出來的。

“真沒什么?”小舞又眨巴著眼睛笑著說道。

她笑的時候臉上會露出兩個酒窩,顯得異常動人。

“好像在哪見過你。”齊策此時平復(fù)了心境,同樣露出個燦爛純真的笑說道。

小舞噗嗤一笑,“怎么小小年紀就油嘴滑舌。”

齊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喜歡看到小舞的笑容,她的笑總是給人一種宛如春風拂過,宛如白兔純潔的感覺。

“沒有,我說真的。”齊策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倒也沒說假,他確確實實見過各種各樣的小舞,有動漫中的、有影視中的、有漫畫中的有本子中的。

但沒有一個小舞比的上眼前見到的這個笑起來酒窩泛起的小舞好看。

小舞覺得他這認真的表情好笑,當下也不再多問,“不讓我進去嗎?”,小舞有些疑惑的問道。

齊策啊了一聲,本想讓開道,但想了一想還得和小舞交手一番來個親密接觸,當下也沒讓步,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新來的都得和老大打一架,我是這里的老大,啊對,我叫齊策。”

小舞愈發(fā)覺得這人有意思,拿小指戳了戳自己下巴,有些狡黠的問道,“你說真的嗎?和我打架?”

齊策點了點頭,“來吧。”

小舞當下也不再啰嗦,把校服愣在一旁,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股興奮,“來吧。”

話音未落,小舞的右腿已經(jīng)屈膝而起,腳尖瞬間彈出,直奔齊策的下巴踢去。

看上去力量并不怎么大,但速度卻非常快。

齊策卻并不擔心,身體稍稍一側(cè),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小舞的飛踢,而后控鶴擒龍使出,手臂揮舞留下一道道殘影,立即將小舞的小腿牢牢抓緊。

只是他這一爪并未使力,故意漏出破綻讓小舞抽出這只腳。

而小舞腳抽出后借力一橫,搭在了齊策肩頭,令一只腳也是凌空一踏,也攀上了小舞齊策肩頭。

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怪異,小舞的兩條腿竟然纏上了齊策的脖子。

齊策稍一吸下鼻子,甚至能聞到小舞身上一種不知名的芬香。

“還好穿的是褲子,穿的是裙子的話我也太罪惡了。”齊策心中一抖,心思有些飄在了比試外。

小舞輕笑了一聲,上身后仰,雙掌撐在地面上,柔軟的雙腿就像彈簧一般,想要將齊策摔飛。

齊策在心底暗笑了一聲,“就等你的這一摔呢?”

就在小舞想要使用柔技,發(fā)動腰弓將齊策摔飛時,齊策忽地肩頭蒙的發(fā)力,小舞一時間猝不及防,隨齊策一起摔飛,狠狠的落在地上。

兩人一同摔在地上,齊策在摔飛途中忽地抱住小舞,運轉(zhuǎn)玄天功改變方位,讓自己先落地狠狠摔下,而小舞則是摔在了自己身上,并沒有砸到冰冷的地面。

雖說齊策因為神級武魂以及外附魂骨的加成身體素質(zhì)要遠勝于普通的大魂師,比肩魂尊魂王。

但因為是自己突然發(fā)了,且半途中改變立場,加之小舞腰弓的力量疊加在一起,齊策摔下時還是冷哼了一聲。

此時二人姿勢又顯的有些怪異,齊策躺在地上懷中卻是摟著小舞。

小舞一瞬間羞紅了臉,趕忙掙開齊策的手起身。

但馬上又蹲下十分擔心的問道,“沒事吧沒事吧。”

畢竟自己本來要把他摔飛,他卻是在要被摔飛的時候還想著護住自己。

小舞想到這有些愧疚,又想到他先前說“好像在哪見過你。”

她本來以為那是一句玩笑話,但現(xiàn)在小舞卻是有些相信。

說不定他真的在哪見過自己。

齊策躺在地上笑了笑,“沒事的。”

小舞越聽越愧疚,以為他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故意裝的沒事,連忙把他拉起來,扶到床上。

齊策見她這么關(guān)心自己,當下也順勢裝作受了傷的樣子,乖乖的躺在床上。

一旁的工讀生們都帶著羨慕的眼光看著齊策,剛一入學(xué)就有這么好看的女生照料著,不愧是他們的老大。

小舞一臉愧疚又面帶著羞紅,這種表情讓齊策有點陶醉其中。

不過他并沒有什么煉銅癖好,他當然知道小舞實際上是只十萬年魂獸的兔子。

小舞有些不安的坐在齊策旁邊,她也沒想到小小的較量一番能搞成這樣的局面。

齊策見小舞這般不安內(nèi)疚情形也不好再裝模作樣,當下就笑著起身,朝小舞做了個鬼臉,“沒事呢,騙你的。”

小舞見他活蹦亂跳嬉皮笑臉的,瞬時間有些嗔怒的白了齊策一眼。

而后又抬起一條細腿橫在齊策身前,大有威脅之意。

齊策尷尬的笑了笑,又朝小舞吐了個鬼臉,“逗你玩呢。”

小舞見他這樣,更是嗔怒著拿腳尖輕點了一下齊策,“再敢這樣我揍你。”

齊策連連擺手,“不敢了不敢了。”

眾人見二人嬉笑打鬧,當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工讀生向來受別的學(xué)生欺辱,所以每年內(nèi)部都會先推舉個老大出來帶領(lǐng)保護他們。

今年本是王圣是他們的老大,但在齊策來了后便馬上移位給齊策。

但如今看來,眼前這個叫小舞的粉粉嫩嫩的女孩子似乎并不弱于齊策。

一下來了兩個這么厲害的人物,他們自然歡喜異常。

此時齊策坐在床邊,小舞站在他身前,而眾人則聚集在他倆周圍,既不敢靠的太近,又不想離的太遠。

而齊策稍一臺頭就能看到小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疑惑的眼神。

齊策笑道,“有什么問題嗎?”

小舞輕“咦”了一聲,“你剛才能在被我腰力鎖住的情況下發(fā)動力量,看的出來極為強大,魂力多少級啊?”

她眨巴著大眼睛,笑吟吟的看向齊策。

齊策一時間看著小舞精致而又純潔的臉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速速回答。”小舞見齊策久久不語,有些不滿的鼓起腮幫子,一瞬風景,煞是可愛。

齊策忽地起身向前湊,一瞬之間貼到小舞面前,距離近的二人甚至能聞到相互間的鼻息。

小舞俏臉上迅速浮現(xiàn)一抹猶如云霞般的緋紅,練練后退幾步,直到撞到了另一張床的床沿。

齊策一步步跟進,伏在小舞耳邊輕聲說道,“這是個秘密哦,我們都有秘密,不是嗎?”

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帶著一股熱氣在小舞耳邊盤旋,惹的小舞感覺耳邊有些癢癢的感覺。

界乎舒適與不適之間。

她趕忙一把推開齊策,強作震驚的撇嘴說道,“不說就不說唄。”

齊策一時間像是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一般哈哈大笑,想著小舞說道,“你告訴我個秘密,我就告訴你個秘密。”

小舞聽到這一挑眉,似乎有了興趣,正欲開口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終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開口。

齊策一時間心驚,要是這小姑娘真這么輕易把自己是魂獸的秘密說出來那可不得了,畢竟以自己現(xiàn)在的能力還是保不住她的。

他只是想逗逗小舞,但并不想小舞真的把她的秘密說出來。

正在這時,一名三十多歲的老師從外面走了進來,“請問一下齊策大人在嗎?”

齊策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所有同學(xué)都帶著些驚懼與艷羨的目光看著齊策。

只有小舞,看著齊策的目光有些復(fù)雜,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舞忍不住悄悄問道,“為什么叫他大人啊。”

王圣一臉神秘,有些裝神弄鬼的說道,“不知道哪家的貴公子來體驗生活的,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都在傳,有個新生背景很大,老師見到他都笑嘻嘻的。”

小舞此時看著齊策的目光更加晦澀,低著頭,暗自沉思著什么。

“我就是,有什么事嗎?”齊策撇了一眼門口的老師,十分淡然的說道。

這位老師相貌普通,淡綠色的頭發(fā),手里抱著一床被褥,“這是您的被褥,大師給的,本來教導(dǎo)主任說要把學(xué)校里最好的被褥給您,大師說您什么沒享受過,既然故意以工讀生身份入學(xué)就按工讀生的配置來辦,我們老師也覺得有道理。”

說完他還擠眉弄眼頗為得意的看了一眼,那表情好像就在說,“您放心住著吧,事我們都給您辦好了。”

齊策看了一眼那一看就知道樸素粗糙的被褥,有些嫌棄。

你玉小剛可真會腦補,他有些又氣又笑。

什么我什么沒享受過,我來這破大陸這么多天,不說粗茶淡飯那也是風餐露宿,真以為我是什么貴公子哥啊。

齊策心里一陣無語,但還是接過了那床被褥,畢竟其他工讀生的被褥大多破破舊舊,有些臟臟的感覺。

相比之下,這床被褥起碼是干凈的。

“好了你走吧。”齊策當下心煩,不想在看到這老師自作多情的笑,當即擺手要他離開。

這老師也很識趣,點了點頭,再露出一個一切OK的表情轉(zhuǎn)身離開。

小舞看到齊策轉(zhuǎn)身回來拿了床干凈的被褥,當下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行禮,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被褥。

她呆呆的看著齊策手中的被褥,眼中流露出幾分尷尬。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想到先前那名老師喊他大人,當即又閉上了嘴。

就是這些所謂的大人物,害得她流離失所。

她對這些人又恨又怕,而眼前這個拿著床被褥的孩子也是別人口中的大人。

小舞怕他也是那樣的人。

齊策注意到了小舞的尷尬,揮了揮手中干凈的那床被褥,“你沒有嗎?要不咱倆一起。”

他也相當疑惑,按照原劇情此時小舞不應(yīng)該主動提出兩人同蓋一床被褥,而后大被同眠的嗎?

小舞冷哼了一聲,別過頭不理會齊策。

齊策一頭霧水,越發(fā)疑惑。

怎么短短時間里好像做了什么讓小舞厭惡的事一樣。

不會是剛才那自作聰明的老師喊的一聲大人吧。

齊策心中暗喊了一聲“不好”。

小舞是因為母親遭受武魂殿的追殺而選擇化為人形,而先前那老師喊了自己一聲大人,再加上學(xué)校的傳聞,說不定小舞已經(jīng)把自己認定為武魂殿的人。

“這別說刷好感度了,好感度不要為負都好。”齊策內(nèi)心不斷叫罵剛才叫自己大人的那個老師,面上卻不敢顯露絲毫。

“這被褥還挺大的,你確定不跟我一起蓋。”齊策又走到小舞面向的那一邊,繼續(xù)晃悠著自己手里的那床被褥。

小舞依舊鼓著腮幫,冷哼了一聲再次轉(zhuǎn)變方向。

齊策嘆了口氣,“行吧,王圣你們誰的給她蓋。”

王圣當即拍胸,“小舞姐,就用我的吧。”

他從自己的床鋪取了床被褥,看上去破破爛爛,臟臟兮兮的。

小舞看著王圣遞過來的那床被褥皺了皺眉頭,終于還是忍不住轉(zhuǎn)向齊策那邊,小聲嘟囔了一句,“拿被褥過來。”

她說的極小聲又極快,雖說齊策已經(jīng)聽清,但還是決定逗逗她,“說什么?大聲點聽不見。”

小舞氣的當即抬起左腳踢在齊策腿上,而后一把搶過被褥,找了空床鋪了起來。

齊策見狀也跟了過去,把一張床推到小舞邊上,湊成一張大床。

玉小剛派人送來的被褥雖然樸素,但卻不小,雖然是兩張床,但卻是能輕松蓋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面積。

小舞見他湊過來,雙手叉腰,嬌哼了一聲,“你過來干嘛?”

她瞪大自己本來就大大的眼睛,雖然是一臉戒備的樣子,但一時之間,卻是可愛非常。

齊策攤了攤手,“一起蓋呀,不然你拿了我的我蓋啥。”

小舞一時間愕然無語,畢竟這被褥確實是別人的,自己不愿意蓋那些臟兮兮的被褥,要是強迫齊策去的話,自己和那些獵殺自己媽媽的那些“大人”有什么區(qū)別。

想到這里小舞讓了讓位置,讓齊策也做到床上。

而后把自己的包袱放在兩張床拼起來的床縫處,“把你的包袱也放過來,以后這就是邊界。你要是越界,可別怪我不客氣哦。”她抬起自己精致的小臉,嬌哼道。

齊策雙生舉起,“我們都是小孩嘛,計較啥。”

他一臉真誠,小舞聽的竟然無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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