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尚勉中招
- 快穿:宿主她又美又強
- 喝奶茶不加糖
- 3036字
- 2021-10-26 14:37:09
首戰告捷!
皇帝看著前線發來的戰報,喜不自勝。
左權將軍到底是老了,白景曜親自帶兵上陣,和左權打了三日,斬斷其一臂!
敵軍軍心大挫,我軍自然情緒高漲,連連勝仗。
一向沉穩的白景曜在信中說,這場仗有望在春天打完,甚至可能能趕上回來過除夕。
可不是所有人都如同皇帝一樣開心。
白景曜離京以后,皇帝雷厲風行,立刻拿著白景曜留下的證據,當面質問了靜嫻公主和皇后。
這兩個人都是皇家的人,他不能直接以這些罪名去治她們的罪,這只會讓人恥笑。
他去質問,只是讓這兩個人及其背后的人知道,她倆已經徹底倒臺了。
靜嫻公主自請入皇陵祈福,終身不出?;屎髣t一夜之間生了大病,遷居行宮,吃齋念佛,其娘家在朝堂上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帝這是打定主意要將這兩個人處置了。
他們不知道,在皇帝眼里,這是白景曜用命換來的,他不能再包庇了。
林向陽這邊兩大靠山瞬間失勢,白景曜又屢立戰功,所向披靡,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上一世,白景曜就是因為驍勇善戰,又精于兵法文學,才被皇帝看重,給予東宮之位。這一世她明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林向陽急不可耐,約見尚勉在春紅館見面。
尚勉一入里間,便看見林向陽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的飲酒,她臉色發紅,看樣子喝了不少。
“約我出來,就是看你喝酒的?”尚勉打趣,坐了下來。
林向陽抬頭,表情有些呆滯,但看清尚勉后,猩紅的雙眼迸發出濃烈的恨意來,咬牙切齒地問:
“白景曜,什么時候能死?”
尚勉并不意外,只是有些失望,開口道:“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為什么?”林向陽提高了音量,“你說他喝了那個藥,過不了多久就會死!你說的!”
尚勉敲了敲桌子,叫來了店小二,給自己也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了一杯,才緩緩開口:
“向陽,你和白景曜有多大的仇?非要他死?”
林向陽將酒杯往桌上一摔:“不共戴天之仇!他欠我一條命!”
還欠……一世癡情。
“可據我所知,一直是你在……”
“是我在陷害他?是我在給他使絆子?是我想殺了他?”林向陽搶白,哈哈大笑起來,“你是想說,是我在作惡,他反而是好人?”
“尚勉,你裝成祭司之子來大夏,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通過此行,擺脫北牧國的控制么?”
“既然如此,你就應該好好兒聽我的,別搞什么幺蛾子?!绷窒蜿柕芍忻悖奥犝f我不在的時候,你和林向晚,交往密切?。 ?
尚勉知道,林向陽這次來,就是為了此事。她果然開始懷疑了。
只不過尚勉也不打算瞞著,畢竟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
難不成,她還能去前線殺了白景曜?
這么想著,尚勉反而放松起來,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飲下,笑著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瞞著你了?!?
“白景曜的病根本沒有到病入膏肓的程度,之前的病弱是他裝出來的,我也沒有給他服下什么能讓他突然康復的藥。”
林向陽咬得牙咯咯作響:“為什么?你忘了你是誰的人了嗎?”
“你想說我是你的人嗎?”尚勉收了笑意,“林向陽,十年前在雪地里救我的人,究竟是誰?”
林向陽臉色一僵:“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十年前救我的人,是含笑郡主?!鄙忻憧粗?,道,“十年前,你約含笑郡主去游船詩會,可是她來到你約的地點,你卻不在。”
“她發現了我,救了我,也被關進了慎刑司。而你則在她的委托下,將我送出京城?!?
“可是林向陽,你和她約好的地點正巧是我倒下的地方?!?
“救了我這個間諜,她吃盡苦頭,你卻坐收漁利。”
林向陽面色不好看,她沒想到尚勉能查出這些來,明明那么久遠……
上一世,九公主對她親如姐妹,可是因為北牧國求親,皇后將含笑郡主推出去,惹惱了白景曜,白景曜竟然設計讓九公主出嫁,還死在花轎中。
而含笑郡主非但安然無恙,還和后來入大夏,成為白景曜手下的尚勉情投意合,喜結連理。
這一世,她故意讓含笑郡主偶遇受傷的尚勉,軟性子的含笑肯定會救他。
官兵是她引來的,含笑郡主府中的內奸也是她派去的,為的就是讓她好好兒吃一頓苦頭。
后來她還不斷告訴含笑關于尚勉的近況,甚至有意撮合,讓他倆互通書信。
看著含笑郡主一如上一世愛上尚勉,她就覺得好笑,那個蠢笨女人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圈套之中。
她騙含笑郡主,說尚勉要來,她就請皇帝賜婚。那個傻女人當真連婚服都準備好了,真是貽笑大方。
上一世九公主穿著婚服死在花轎中,這一世,她就要讓含笑郡主穿著婚服死在馬車內!
不僅如此,含笑郡主不是愛尚勉愛了兩世?不是日日夜夜都盼著見尚勉?
若是含笑君主知道,時隔十年,他倆第二次見面竟然是在鬧市,且自己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被剝去,只留下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體……
哈哈哈哈!她一定會痛不欲生的吧!
林向陽臉上的瘋狂和得意,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尚勉強忍著惡心,厭惡地看著她: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這一切算得如此之準的,也不知道你和含笑到底有什么昔日恩怨,讓你這樣對待她……”
“我只知道,你令我感到惡心至極?!?
“你給林將軍下毒,打斷小魚雙腿,還害死含笑。你才是最惡毒的女人?!?
林向陽聞言,收了笑容,直勾勾盯著尚勉,半晌咧開嘴,笑得瘆人:“我惡毒……你既然知道我惡毒,就應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過背叛我的人?!?
“尚勉,你太大意了。”
“你以為我身邊只有你一個能人異士嗎?”
“西域蠱毒,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你就沒覺得,剛剛喝的酒,味道有些奇怪嗎?”
尚勉臉色大變,一把將桌上的酒壺丟在地上。
啪!酒壺應聲而碎,四分五裂。滿地的酒液中,赫然是一只蟲子,在碎片中爬行!
那蟲子沒走兩步,就一動不動,死了。
林向陽不無得意道:“這蠱蟲,在酒中產子,產完子后便會死。那蟲卵則繼承了它的毒性?!?
“蟲卵喜溫暖潮濕,想必已經在你的肚子里開始孵化了吧?”
“尚勉,這毒蟲和你的醫術可不一樣,它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既不能好好兒活著,也不能痛快死去?!?
“不過嘛……”她從懷中摸出一只細口瓷瓶,“若是有解藥……”
尚勉咬牙,一雙眼睛瞪得幾乎要絕眥:“林向陽!”
“哈哈哈!”林向陽高聲大笑著,“你瞪我也沒用。尚勉,你背叛我在先,若是我不給你點兒苦頭吃,來日死的,不就是我了?”
“只要你乖乖聽話,這解藥,就是你的了!”
尚勉的腹中一陣絞痛,他能感覺到有蟲子在他的腹中爬動,能感覺到那蟲子的鞭毛如小鉤子一樣,牢牢鉤住他的肉。
疼,疼痛難忍!這種痛苦,讓他連搶奪林向陽手中的瓷瓶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林向陽將瓷瓶收了回去,眼睜睜看著緩解自己疼痛的解藥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
“你要我……做什么?”尚勉疼得肝顫,艱難地問。
林向陽揚眉:“早這樣不就完了么!”
……
“今日又是勝仗。若是能乘勝追擊,我們能回京城過年了?!卑拙瓣滓贿吺崂碇◆~的頭發,一邊將戰況匯報給她。
“父皇已經知道你死而復生,還成了大將軍的事。只說了一句胡鬧,便沒再提了。反倒是這邊的將士,聽聞你是寧王妃,個個兒驚掉了下巴?!?
“你也是軍中的奇女子了。”
小魚閉著眼睛聽白景曜絮絮叨叨。這些日子,白景曜將她死死看著,只有如廁的時候,能讓小花來服侍,其他時候都把她綁在營帳中,不讓她走動。
除了打仗,白景曜還將小魚的身份公之于眾,逐步向其他人展示他們夫妻兩人同心作戰的故事,竟輕易讓戰士們接受了小魚是個女人的事實。
不僅如此,那些將士非但不因小魚統領過他們而感到屈辱,反而因見證了寧王與寧王妃的神仙愛情而感到榮耀。
小魚內心嘖嘖,這白景曜若是生到現代,不去干傳銷都可惜了人才了。
“你什么時候才愿意開口說話?”白景曜看著小魚,自從綁她在這兒那日起,她就再沒對他說過話,可對小花卻是一如既往。
每每看著小魚和小花說話,他心里就難受至極。
“沒關系?!彼恢朗窃诎参啃◆~還是在安慰自己,“快結束了,一切都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