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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三百一十七章白朵朵的倒霉運(yùn)

在華麗而威嚴(yán)的宮廷中,白朵朵還在養(yǎng)傷,這幾天嘴疼的吃啥啥不香,恨的牙癢癢,閉門誰也不見。卻不知大禍臨頭,一場陰謀卻在悄然展開,這不,皇后又差人來傳喚她了。

皇后端坐在鳳椅之上,妝容精致卻難掩眼中的陰鷙,自從護(hù)國寺回來后,皇上總是對她客氣又疏離,一次也沒寵幸過,這讓她坐臥不安,夜不能寐。

她微微瞇起雙眸,目光鎖定在剛剛走進(jìn)大殿的白朵朵身上。該死,她就是素面朝天還是那么耀眼。你敢勾皇上的心,就別想著活。

白朵朵走進(jìn)大殿收起了回憶宮斗劇的小心思,規(guī)規(guī)矩矩地向皇后行禮:“皇后姐姐,萬福金安。”

而上首的皇后卻好似沒聽到,悠閑地品著茶。

她不叫起來,白朵朵也不敢動,只能維持著低頭屈膝的姿勢僵在那里,時間一久便酸痛難忍。

但和挨打相比,這種體面的為難,簡直像孩童拿著泥巴往身上甩一樣,不痛不癢。

只見皇后輕啟朱唇,聲音冰冷而又充滿惡意:“本宮聽聞,近日你竟在宮中私自與外男接觸,意與何為?”白朵朵聽聞,驚愕地瞪大了眼睛,連忙跪地辯解:“皇后娘娘明鑒,臣妾絕無此事啊!”

皇后卻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這可是你宮里的宮女送來的。”說罷,她使了個眼色,身旁的宮女便呈上一些所謂的“證據(jù)”。

白朵朵看著那莫名其妙的東西“一只男靴和玉珮”,心中吐槽“我靠,真真和電視劇情一樣啊,冤死人不嘗命那種。”

她立馬裝出滿臉的難以置信與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這分明是有人陷害臣妾,皇后娘娘,您不能僅憑這些就定臣妾的罪啊!”

然而,皇后根本不理會她的辯解,只是故作威嚴(yán)地說道:“本宮身為后宮之主,自然要維護(hù)宮廷的規(guī)矩與尊嚴(yán),今日定要好好懲治你這等不知廉恥之人。”隨后,她一揮手,示意侍衛(wèi)將白朵朵帶走,陰謀得逞的皇后等著看到白朵大喊大叫。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便皇后娘娘處置好了。”白朵朵也不用侍衛(wèi)拖拽,直起身板就往外走。

這種生活,感覺就像那溫水里煮的青蛙,半死不活地掙扎著,真是折磨得人心力交瘁,要殺要剮隨便她好了。看這樣子皇后恨不得弄死自己,求饒沒用。

“等等……,來人,把白綾和鴆酒拿來……。妹妹這等桀驁不遜實在是留不得,留不得……”

嬤嬤小聲說:“娘娘,瞧皇上看她那眼神,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沒錯了,鬧大了怕收不了場啊。”

“這……”皇后稍有遲疑。

白綾和鴆酒端來,太監(jiān)與嬤嬤面面相覷,見狀躊躇著不敢動。

“皇后娘娘若不敢動手,臣妾便告退了。”

白朵朵欲起身,一旁的太監(jiān)在她小腿上踢了一腳,“哎呦”白朵朵冷不防摔了下去,額頭正好撞到放著各色茶點的的小幾上,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興許是血氣刺激到紅了眼的林悅歡:“給本宮把她的嘴撬開,本宮要親自動手,送她上路。”

白朵朵一看這陣勢那還了得,妥妥的牛不喝水強(qiáng)按頭啊。慌忙擦了一把流到眼皮上的血,往腰間一蹭,抓起手邊的果盤扔向了皇后。

“啊”皇后驚叫一聲。

“保護(hù)主子”眾人皆亂做一團(tuán)。有護(hù)主子的,有上前拉白朵朵的。白朵朵是上躥下跳抓到啥扔啥。

皇后娘娘從小嬌尊玉貴的,從沒人仵逆她。當(dāng)上皇后了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見了她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怎會想到一個毫無根基的新人敢和自己硬剛,甚至還當(dāng)眾對她發(fā)起沖突、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

“快快快,殿前錦衣衛(wèi),上前將她就地正法。這個禍害留不得了……”皇后一跌聲的大喊到。

這時,白朵朵的金龍鞭動了動:“主人的血真好喝,讓本龍清醒了不少。”

“那還不來幫忙打架,你的主人快被欺負(fù)死了!”看到幾十個護(hù)衛(wèi)涌上,白朵朵心里一樂,有救了。

金光一閃,一條金龍突顯大殿,橫掃千軍。眾人還沒看清是何物只晃了一下又不見了,回到了白朵朵的腰上。

“啊……啊,有妖孽……”

皇后嚇得躲過扔來的盤子,一改柔弱相,跑得像兔子一樣快。

“這是怎么回事?你們都在干嘛?一個個的慌不擇路,儀態(tài)全失,成何體統(tǒng)?”皇后踉蹌間跑出來意外撞倒了尊貴的皇上身上。

此刻場面宛如混亂的戰(zhàn)場,人們驚愕失色,看到滿臉是血的白朵朵追了過來,林悅歡像是受到了刺激。讓皇上看到自己的狼狽樣,她心里恨極了,轉(zhuǎn)身奪過丫鬟手里擋飛來物的起燭臺,用尖尖的燭柄,朝白朵朵眼睛扎去:

“本宮殺了你……”

“夠了!朕竟不知,你身為皇后,是如何變得如今這般惡毒的!當(dāng)著朕的面,都敢用這般殘忍的手段殺人嗎?”

高高在上的天子,終于忍不住大聲呵斥,一把掌推的皇后倒在了地上。楚幽陵神情威嚴(yán),盡顯雍容華貴之姿,但同時又透露出冷冽疏離的氣質(zhì),令人望之敬畏。

林悅歡慌忙跪好,痛哭流涕起來,嚇得身邊伺候她的一群人也烏泱泱跪了下來:

“皇上,你從哪里找來的野丫頭?你看她,長相艷麗,走路帶風(fēng),一副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她私會外男,臣妾只不過要懲罰她,她就把臣妾的棲鳳宮房頂都掀了。她不懂尊卑,以下犯上,還要毆打臣妾。皇上,你看看,這個賤人把臣妾的宮里搞成什么樣子了?皇上,你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楚幽陵沒錯過林悅歡眼底的算計。他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從一開始這就是場局。

想讓白朵朵跌到爛泥里,永遠(yuǎn)也爬不起來的局。可他還是想利用皇后好好懲治懲治不可一世的白朵朵。當(dāng)然,大庭廣眾之下皇后的面子也是要給的,當(dāng)然不能拆穿。

“皇后娘娘,你這污陷人和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無人能及啊”

白朵慘笑。她現(xiàn)在的處境跟以前不一樣了,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沒人給自己撐腰不說,關(guān)鍵是自己保命的金龍鞭現(xiàn)在受傷了神威不在,皇后又處處與她為敵,她費(fèi)盡心思的害自己,能保命都成了問題。真郁悶吶,穿過來后自己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模y道是自己的倒霉運(yùn)要來了?

“皇后乃后宮之主,教訓(xùn)宮妃也在情理之中。看今日之情況,確實是沙娜貴妃缺少管教。林嬤嬤,把你家主子扶起來吧!”

“是,皇上。皇后娘娘……”跪在皇后身后的林嬤嬤慌忙起身去扶自家主子。

在眾人的注視下,皇后起身站在了皇上身邊。她如一只開屏的孔雀,昂首挺胸,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色:

“哪…今日之事皇上覺得該如何處置?”

“后宮之事還是交由皇后裁決吧,只是別鬧出人命來才好,畢竟她才入宮不久,還需要皇后以后好好教導(dǎo)才是。”

“是”林悅歡在皇上面前低眉順眼的應(yīng)下,心里卻是樂開了花,自己有的是讓人死不了活受罪的法子和手鍛。

楚幽陵看著白朵朵生無可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傻乎乎,也算可愛。不由得失笑,搖了搖頭,交待了皇后幾句帶著人離去。

“來人,莎娜貴妃今日以下犯上罪不可赦,就打二十大板小懲大誡,以儆效尤吧。”

庭院中,白朵朵被強(qiáng)按著跪在地上,她面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旁邊的侍衛(wèi)手持著厚重的板子,面無表情。

隨著皇后娘娘一聲令下,板子重重地?fù)]起,又狠狠地落下,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白朵朵的身體猛地顫抖,痛苦的叫聲劃破寂靜的空氣。一下又一下,板子無情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衣衫漸漸破裂,白皙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她的頭發(fā)凌亂地散在臉上,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流淌而下,混著額頭上干了的血跡看起來有些瘆得慌。每挨一下板子,她的身體就痙攣般地扭動,周圍的人冷漠地看著她,仿佛司空見慣不驚不喜。

挨完板子的白朵被扔回了流璃宮,伺候的兩個丫鬟見她還喘著氣兒呢,便把她扶到床上趴著。

“失了寵的妃子,咱們伺候著有什么勁兒?走,咱倆一起吃飯去。”柳兒拉著小絮報怨著出門去了。

夜色降臨,白朵朵現(xiàn)在是悔不當(dāng)初啊,自己不該狂妄自大,沒能救了別人還把自己給搭上了:

“沐風(fēng),朵朵快要疼死了。我好想你啊!你在干嘛呢?嗚嗚嗚嗚……”白朵朵是鼻涕泗橫流,傷心到深處啊。

“嘀嗒,主人,馬上讓你心想事成。”

“我也要看看”白小虎小心的爬在主人的旁邊:

“主人,看到你的心頭好,你就不那么疼了。”

“小虎,你能看到我的大屏板兒?”

“是啊,我還能聽到主人的心聲呢”白小虎一臉的傲嬌,抖了抖自己的小身板。

只見云沐風(fēng)好整以暇地盤坐在塌上,只穿了一層雪白的中衣,微微敞著領(lǐng)口,古銅色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哇哦,老公還是這么的誘人秀色可餐啊!”白朵朵快流鼻血了。

“哦,到底是做了皇上的人,龍氣逼虎啊!”

“那是我的氣好吧?”金龍吸了白朵朵的血也顯出真身,小小一只的爬在白朵朵的另一側(cè)。

一人一龍一虎眼也不眨的看著燭光搖曳,輕柔地灑在那雕花的床榻之上。忽然眼前出現(xiàn)一女子與云沐風(fēng)并肩而臥,云沐風(fēng)的手臂輕輕攬著那女子的腰肢。

女子微微側(cè)身,靠在云沐風(fēng)的胸膛上,臉上帶著一抹羞澀的紅暈。她的眼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

云沐風(fēng)溫柔地看著女子,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帶著無盡的憐愛躺下。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蓋上了錦被。他們的身體在錦被之下輕輕晃動。傳遞著彼此的溫暖與愛意。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只屬于他們的柔情與眷戀。在這古代的夜晚,他們靜靜享受著這親密而美好的時刻。

云沐風(fēng)正干到熱火朝天的時候,背后卻陡然響起了一道帶著冰碴子的幽怨聲音:

“你們在做什么?”

“朵朵……?”

“哇哦,主人,你被綠了!”

“小虎?”

“云沐風(fēng),你太過分了!嗚嗚嗚嗚……”

“金龍……”

“嘀嗒”大屏關(guān)閉。

“主人……小心你的屁股還有傷……死云沐風(fēng),下次別讓本虎遇到你,我一定要把你的臉抓花。哼,氣死本寶寶了……”

“嗯嗯,本龍一定要打的他屁股開花才好。哼,氣死金龍了……主人,你好慘哦!嗚嗚嗚嗚嗚”

白朵朵現(xiàn)在整個爬在床上哆哆嗦嗦的,心里疼遠(yuǎn)比身上疼更疼。怒氣攻心一口氣沒上來竟暈了過去。

“嗚嗚嗚嗚,主人,你可不能嘎了呀,你嘎了,我們可怎么辦啊?”金龍這次受傷后醒來像個大哭包。

“是啊主人,你可千萬不要掛了呀,我還這么小只肯定會被人燉了的。哇哇哇……”

“咳咳……你們……哇……”白朵朵被兩小只晃的一陣咳嗽,哇的吐出一口濁血來。

“嗚嗚嗚嗚,我就知道主人不會不要我們的……”

“主人,你可千萬要想開點,臭男人不要你了,我們也不要他了。”

“是啊,天下之大,主人你要什么男人沒有?”

“對對對,咱可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一龍一虎勸的起勁,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朝主人跑過來一般。

白朵朵的手作喇叭狀攏在帶血的嘴邊,聲嘶力竭地吶喊:

「云沐風(fēng)你個狗男人——狗男人!」

白朵朵這一嗓子極具穿透性,兩只小獸懷疑方圓十里都能聽見她的怒吼。

“小虎,我從小就盼著嫁給心愛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可若是那人如今有了二心。嗚嗚嗚,我可怎么活啊?”

“主人,你還有我們不是,你要節(jié)哀順變吶!”小虎用爪子拍拍主人的屁股。

“哎呦,小虎你這是往我傷口上添爪呀!哎喲,我怎么這么衰呀?”白朵朵哭的稀里嘩啦,鼻涕眼淚汪汪。

“主人,快別哭了。你不是總說不想一輩子困在皇宮里,現(xiàn)在自由了,多好啊!”金龍繞在主人的臉上,替她擦眼淚。

“也是啊,他云沐風(fēng)負(fù)了我,這碗夾生飯,我白朵朵也是不愿吃得!本姑娘我祝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與其糾纏不如成全。你們說對吧?”

“嗯,嗯,主人,你說的太對了。”一龍一虎頻頻點頭。

但是此刻白朵朵嘴一咧哭喪著臉:「我想我娘,我想回家,嗚嗚——」

沒有任何時候比現(xiàn)在更能讓她想家、想娘的抱抱了。

“好好好,主人,等你傷好了,我們就想辦法出宮去看你的爹娘好不好?”小金龍游說主人。

“是啊,主人,你哭的太難聽了,小虎快受不了了。求主人體諒一下……”白小虎倆爪子把耳朵捂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呃呃……,我這沒人管沒人顧的,哭都不讓。你們還是讓我死了算了……嗚嗚嗚……”白朵朵覺得自己好委屈啊,淚水反正不要錢。

“主人,哭吧哭吧,反正哭過以后咱還是要想想以后怎么在這宮里混,總是挨打也不是回事啊。”金龍看看自己縮小的身體好憋屈啊,啊啊啊啊!

“呃……我的屁股好疼啊,我該怎么辦啊?”

白朵朵一夜哀嚎,擦擦眼淚,才發(fā)現(xiàn)金龍小虎早沒了影。

“唉,看起來祥林嫂的精神學(xué)不得哦!”

白朵剛想起身:“哎呦,疼死老娘了。這伺候的人都死哪兒去了?”

“柳兒,小絮……”

“來了來了,娘娘你大早上的大喊大叫干什么呀?”柳兒推開門一臉的不情愿。

“是啊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沒伺候好你呢?”小絮最會學(xué)柳兒的樣了。

“難道你們伺候的好?”白朵朵經(jīng)過昨天的事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低賤的人奴性是溶于骨子里的,慣會捧高踩低,不配得到她的尊重。以前的縱容她們以為她好欺負(fù)呢。

“你們是不是覺得本宮好性就由著你們爬到我的頭上拉屎啊?”

“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敢的很。

本宮是不得寵沒錯,那是我不想違背自己的意愿而活。比如成為皇帝的妃子,卷入烏煙瘴氣的宮斗當(dāng)炮灰,最后孤獨寂寞冷的死在這后宮之中。你們不懂無知不要緊,但惹惱了我,呵呵,可仔細(xì)你們的皮!”

白朵朵面目猙獰笑的陰瘆。

“奴婢再也不敢了”

噗通噗通,柳兒小絮嚇得面如死灰,跪下來求饒。

“去,打水來,本宮要沐浴……”

“是,奴婢這就去。”倆人想說娘娘身上有傷洗不得,又怕現(xiàn)在主子人的樣子。

“唉,只有身份與權(quán)力真的可以無聲侵蝕人心,肆意剝奪別人的幸福。我不用都不行啊!”

白朵朵收拾一下神清氣爽。柳兒小絮在一旁看著容顏更盛的主子心中更驚更怕,這主子自愈力異與常人。

“嗯,這對金鐲賞賞你們了。記住,別偷懶,本宮自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是,奴婢定盡心盡力的伺候娘娘。”

“謝,謝主子”柳兒、小絮看著手里的大金鐲子大喜。

白朵朵看二人神情,果然,不論什么時候,還是錢最能讓我感到安心。

人生第一要務(wù)是什么?

對我來說,是搞錢。搞錢。哦,還有搞事搞事。皇后娘娘等著瞧。

秋來風(fēng)和日暄,已許久未下過大雨。寧靜了數(shù)日,白朵朵都快忘記驟雨風(fēng)暴的感覺了。

“皇后娘娘有旨,后日中秋佳節(jié),宮中舉辦賞花宴,邀請百官女眷、各宮參宴,不得缺席。”

“是”白朵朵差點忘了,這京城中,這宮墻下,向來是危機(jī)四伏的。

“不知道這次皇后娘娘又要搞什么妖娥子?”

“小虎,機(jī)會難得,咱也要動起來哦!”白朵朵望一眼墻角的桐油,眼冒星星,小興奮。

轉(zhuǎn)眼間來到中秋節(jié),文武百官皇親貴胄齊聚皇家御花園。

皇后坐著軟轎姍姍來遲,身邊花團(tuán)錦簇美不勝收。她洋洋得意睥睨眾生,示意轎子停在一處臺階前,下了轎子。

結(jié)果在上臺階的時候,腳下一滑,當(dāng)著眾人的面,“噗通”摔了一個狗啃泥。

身邊的人慌忙中沒扶住自家主子,個個受驚后,還往她的裙擺上踩了兩腳。

眾人皆驚,只有白朵朵毫不掩飾,笑的肆意又張揚(yáng)。

皇后娘娘很生氣,就找她的茬。黑著臉對她當(dāng)眾斥責(zé),命她在廊下罰跪。

隨后過來的皇上看了白朵朵一眼,帶著眾人離去。

八月流火,寒天將至。

轉(zhuǎn)眼已到戌時。

陽光被風(fēng)吹得顫抖了一下,枯萎了。

夜色隨之籠罩上來,氣溫越來越低。白朵朵癱在地上揉著膝蓋:“噓,好疼啊!這皇宮真她媽不是人待的地兒,與我白朵朵犯沖……不行,我要盡快離開才行……”

“愛妃想去哪兒?”楚幽陵踩著宮人手里的燈影不急不緩而來。

“我,我回自己宮里不行嗎?”白朵朵不想惹毛這個陰晴不定的家伙。

“是不行,你當(dāng)眾嘲笑皇后,被罰跪,沒她的允許你就得一直跪著。”

“我靠,不是吧,她摔倒了與我何干,笑也犯罪?”

“笑,為大不敬,其一罪也。你敢說皇后鞋底的桐油不是你抹上去的?”

“不是”白朵朵回答的斬釘截鐵。

“不是就好。皇后磕掉了門牙,朕,杖斃了她身邊貼身伺候的幾個人,也算是替皇后出氣了。”楚幽陵轉(zhuǎn)身時又道:

“朕剛剛過來的路上抓住了一只白色的小奶狗,挺肥的,準(zhǔn)備明天飩了給皇后補(bǔ)補(bǔ),也會賞愛妃一碗的。”

“什么?”

白朵朵尖叫一聲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楚幽陵剛要邁出去的腿。看一眼旁邊太監(jiān)懷里的白小虎大驚失色:

“皇上,那狗千萬千萬不能飩啊!”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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