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025章黑龍?zhí)赌T)魚精
眾人向下一看,這一大塊石頭落入黑龍?zhí)?,激起了十多米的水花,撲騰一下,幾雙眼睛都緊盯著潭面,像要觀看一場即將上演的熱映電影,又像是一場馬上鳴槍開始的短跑比賽。
有點小期待,有一點興奮,可奇怪了,水面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陽光照在潭水中,又折射過來,只波光粼粼地呈現(xiàn)出來,像一塊透明的鏡子,平靜如鏡面。
大家你看著我,我瞪瞪你,好像很奇怪的樣子,都在猜疑,難道只是傳聞,并沒有所謂的墨魚精。
可是,可是,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五分鐘左右以后,只見水面慢慢突然出現(xiàn)一個漩渦,潭水畫著圈圈起來,猛的“呯”的一聲,一聲巨浪,水花開始四面開裂,竟然上竄幾十米,濺到了黑水崖上的每一個人身上,眾人忙趴下來,躲到巖石后面,伸出小半個腦袋查看。
只見一個有兩米長的怪物,從水里冒出來,也真是通體黝黑,黑里發(fā)亮,陽光的照射下,半個身子躍出水面,睜著血盆大口,瞪著突出的雙眼,環(huán)視周邊,在尋找著獵物出現(xiàn)。
兩條長長的胡須竟然有幾米長,嘴里還有四顆上下交錯的大獠牙,著實令人吃驚,一直在急切著尋找獵物。
這個怪物,在黑水潭四周,巡游了一圈,看見水面沒有什么食物,就停留了片刻,一個猛子,就又沉了下去,水面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看清楚了,這樣一個怪物,在水里,如果要和它斗爭,成功的機(jī)率不會很大,如何才能死里逃生,是一個必須面對的問題。
這不是一個墨魚精,準(zhǔn)確地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鯰魚精。
智瑤首先打破了平靜,說我們回去吧,從長計議。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又專門去看了看天然攔水堤壩的具體狀態(tài)。智瑤他們就隨原路,騎上馬,一路無話,回到了鹿樓村。
芳芳和重陽回自己家,在余讓家里,周大衛(wèi)做了點飯,智瑤三人簡單地吃了點飯,智瑤和他的隨從,還有吃過飯的芳芳過來,就坐下來商量對策。
如何做才能救人成功,讓余讓成功脫離危險,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而且這就要求,大家都要全身而退,大家一直在討論方案。
一直在矛盾地掙扎中,方案始終不太圓滿……
就在這時候,司重陽從外面進(jìn)來,他剛從自己家里過來,拿了一個東西進(jìn)來,智瑤一看,是一個灰色的錦囊,里面是什么東西呢?
智瑤說:“這是誰給的呢,小重陽?!?
重陽說:“這是剛才我在家院內(nèi)玩,一個沒有出現(xiàn)的人,從外面扔到了院子里,扔到桌子上,我撿起來這個東西,不見有人過來,一看就是這個錦囊,上面有一行字“智瑤公子收”,我就趕快拿過來了,看看有什么用?!?
智瑤一看也有些奇怪,字體歪歪扭扭的,比較潦草,芳芳也有點詫異,于是一起來看這個錦囊。
智瑤拉開錦囊的繩子,拿出來一看,里面有一塊令牌。
智瑤一看忽然想起來了,這分明就是自己隨身的通行令牌,是那個地牢里的算命先生曾經(jīng)借的,還有一張硬硬的龜殼,上面鐫刻著字,是周朝的甲骨文。
智瑤看了看,上面只寫的九個字。
智瑤認(rèn)真看了看,他知道這九個字的意思,細(xì)細(xì)地思量著什么。
這應(yīng)該是這個算命先生給的錦囊妙計。
如果這么做,余讓成功脫險的機(jī)會就比較大了。但是做到這九個字的內(nèi)容,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有冒險一下,只有智瑤,才有希望做得到。
芳芳其實不太明白,這九個字的具體內(nèi)容,但是她知道智瑤是在為難了,這個為難,讓智瑤兩眼一直放光,雙眉微鎖,來回地走動。
從智瑤的沉思中看得出來,這是不好辦到的。智瑤隨后讓這兩個隨從,也看了看這九個字
這兩個隨從,一個叫左斌,一個叫右斌,倆人是親兄弟,都帶著疑問看著智瑤的臉。
左斌說:“公子,這個時間上判斷,就不好做到,即使做到,拿到這些東西,也要經(jīng)過我們國公。怕是你不回去也不好辦,你若回去,時間上一來一回,也要錯過兩天后的水祭?!?
智瑤說:“是的,我想到了一個人,我回去也是消耗自己的體力,只有一種可能,就要請智瑜妹妹幫忙,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
右斌說:“是的,智瑜公主聰明伶俐,一定有辦法拿到東西?!?
智瑤又認(rèn)真地想了想,終于下了決心,堅定地說道:“那就這樣決定吧,我打算給智瑜寫封信,你快馬連夜送過去,智瑜一定會幫我的?!?
右斌停了一下,說:“公子,還是讓左斌去吧,這樣成功率高。”
智瑤笑了笑說了句:“好,我這就修書一封,讓左斌帶回,這塊甲骨文也一起,智瑜看了一定會幫忙的。”
左斌為難地說:“智瑜公主最有主見了,如何能打動她,我可沒有把握?!?
智瑤說:“看了我的書信,你再好好介紹情況,你去了,她一定會幫我們的?!?
智瑤提起筆來,寫了一首古體詩,和那塊甲骨文,交與左斌,左斌趕快放入錦囊收好。
智瑤卻把自己的通行令牌取了出來,給了重陽,說這是送重陽的禮物,重陽看了看芳芳,也沒有多想,就收起來了,芳芳卻感到有點詫異,智瑤卻也沒有解釋。
芳芳想,左斌也應(yīng)該有通行令牌。
左斌收拾好行囊,騎上了智瑤的一匹棗紅馬,智瑤交待了幾句,左斌一個快步上馬,一看也是好身手,這里距離晉國都城東原有300多公里,好騎手明日凌晨就可以到達(dá)。
智瑤送走左斌,又和右斌,還有芳芳商量了一下接下來的具體事宜。
智瑤主要商討布置怎么去,還有撤回了路線,還有具體分工的內(nèi)容。
同時決定明天一早,智瑤再次去牢房探望提醒余讓,今天探訪黑龍?zhí)兜那闆r,也必須讓余讓知道。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余讓,現(xiàn)在還是在數(shù)星星吧。
天色漸漸已晚,芳芳和重陽就回去收拾東西了。
回去的路上,芳芳讓重陽先回家了,自己在外面靜靜地想心事,一個通告令牌,已經(jīng)證明了智瑤世子的身份。
而送給重陽,其實還是一種暗示吧,芳芳又不是不明白。
余讓哥的命運(yùn)也要進(jìn)入一個選擇,水祭,這是余讓哥的劫難,一個生死劫的未知數(shù)。
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司芳芳一定要盡自己一份力量,結(jié)果好壞,不管不想,漸漸的,芳芳也平復(fù)了心情,回去休息,好好準(zhǔn)備。
夜色撩人,卻無人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