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155章,黑龍潭之緣5。
智瑤明顯感覺到,年采玉的加入,是自己實力大增的機遇,智瑤通過各種觀察和猜測,年采玉來歷雖然不明,但是對自己的好感,還有才能,已躍然眼前,從她幫助余讓完成,替換芳芳的任務來說,年采玉也是傾向晉國,幫助智瑤完成接下來的重要任務。
智瑤更不是濫情的人,而對于年采玉的曖昧之情,智瑤也有自己的想法和考慮,他并不會拒絕。
只是本來智瑤對于感情的看法,也在微妙地發生著些許的變化。
智瑤喜歡芳芳,千真萬確的事實,但對于年采玉,大方直爽的男子一樣的果敢性格,他也欣賞這樣的女子,所以他并不想拒絕年采玉的傾力相助。
就是這樣兩個情竇初開的帥哥和美女,初次見面,卻相見恨晚,長長地聊起天來,都沒完沒了了,中午酒店的客人都走光了,余讓真是忙前忙后,當了好長時間的臨時收銀員,這也是余讓的長處之一,愛算賬的小蝸牛。
時間走到下午兩點半了,午飯時間已過,兩個人還意猶未盡,已經很長時間了,不能再聊天了,智瑤讓大家都進來,一起宣布一個決定。對于這個決定,是智瑤剛才才決定的事情,他覺得很有必要。
智瑤讓余讓,智瑜,莫問,莫愁,年采玉一起進屋里面,安排任務。
智瑤著重地說道:“我現在正式宣布,我父親智伯侯智宣子的特別機密命令,黑龍潭尋寶特別行動小組成立,包括在座的各位,還有左斌,右斌等等,此任務是絕密行動,不外傳,違者自裁。
后續還會有新人加入,我正在調配人選。
同時余讓是組長,年采玉是副組長,負責具體事務。特別指出,智瑜公主是特別行動小組指導員,可以發揮特別作用。
任務是打撈黑水潭水底的不明寶物,并安全撤退。
特此命令,即刻執行,時限是一個月以內,成功后迅速歸加晉國。
余讓倒沒有什么意見,因為她知道年采玉的能力和膽量,但是智瑜昏睡了一天,不太了解年采玉昨天的表現和風采,有點不理解。
智瑜問道:“年姑娘是非常有才能,不過她剛加入隊伍,就成為我們團隊的一名領導,我想問問,智瑤是憑什么讓年姑娘做副組長,左斌,莫問都不能嗎?”
智瑤倒沒有回避,說道:“年采玉姑娘為人爽快,又開著年年有余大酒樓,天時地利都有,以后這里就是我們接頭商量事情的聯絡處,晉國大使館和寺灣驛站,人多眼雜,而大灑樓這里鬧中取靜,是個好地方,我們在這里吃飯談事情,我將統一給年姑娘結賬,第一批預付款一千晉幣,明天由余讓借出來,支付給年采玉老板。”
余讓一聽,心說,這年姑娘原來就真會做生意啊,一舉兩得的美事,這是為了等智瑤的大手筆啊。
這筆生意特別劃算,原來年采玉是在找智瑤談大生意啊,果然是另有計謀,這樣一來,幫助了我們成全了我們的人情,又賺了錢促進了生意,又接近了智瑤公子,不是兩得,真是一舉三得啊。
現在看來,年姑娘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對于我們的尋寶計劃是有大用處的,可以說,有年姑娘的幫助,我們去黑龍潭尋寶,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
今天,有了年采玉的鼎力相助,黑龍潭尋寶的任務看來就是提上日程了,這是這次趙國之行,三大任務的第二大任務。
其實,在趙國的民間,幾十年來,一直有一個傳說,據說在黑龍潭潭底,隱藏著一件非常神秘的青銅器物,這一次智瑤的趙國之行,智瑤就是要尋找這件寶物,得到它,并送到晉國藏寶閣,和青銅西瓜敦一樣的寶物,放在一起。
這個寶物,據傳說,和魏國魏冰冰帶去的,魏國進獻的青銅西瓜敦,哈密瓜鼎都有關系,這是余讓初步得到的信息,為什么智瑤同意魏國魏冰冰一起前來趙國,也是有道理的,只是魏冰冰并不知道,這里面的奧秘。
魏冰冰是魏國的公主,雖然她現在并不參與權力的轉移和斗爭,她現在是余讓的紅顏知己,并不是晉國的門客。
智瑤本人,經過一系列地斗爭和游歷,已經慢慢地關注到權利和權勢的影響了,經過這幾年的游歷和經驗,智瑤內心對權利的渴望與日俱增,也影響著他的價值觀還有人生觀,這樣的變化,也影響著他的感情的事,也在潛移默化地變化著。
智瑜看智瑤早有自己的打算,自己應該始終支持智瑤公子,也不好說什么了,她不關注這個任務,她關注著賈杰的生死。這個心結,智瑜一定要解決的。
余讓,莫問,莫愁等人都沒有,也不敢發表不同意見,智瑤是最高指揮,出使活動也就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后結束后回晉國,全體人員都要回去,一個月時間取出寶物并安全運回,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必須齊心協力,否則有生命之憂,做門客也是有風險的,眾人都表示同意。
智瑤決定只帶右斌回大使館,其他人都回寺灣驛站,這樣比較低調,準備工作有效開展。
智瑤安排完事情以后,自己就和左斌騎馬回到晉國大使館,其他人回寺灣驛站,他心里有事,他惦記著心愛的女孩,司芳芳。
智瑤進了大使館,沒有回自己的房間,直接帶著右斌,來到后院一個極其普通的小院子,推開小院門,一個丫鬟迎了上來,丫鬟十五歲,從晉國來的,名叫杏花。
丫鬟說:“智瑤公子來了,司菁菁姑娘剛吃過午飯,準備休息,公子直接進去吧。”
智瑤點點頭,左斌和丫鬟杏花退到院子外面等候。
智瑤輕輕地敲了一下門,門沒有上栓,推門而入,只見芳芳姑娘,坐在桌子前靜思,恬靜而樸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芳芳看見智瑤過來,已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兩行淚流滿面,長情的等待,已使她無法起身迎接。
她是一個內秀平靜的女孩,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是做人的道理,還有天生的氣質,使她已經成為一個處變不驚的女人,這樣的蛻變,是在她的婚姻的變故上,才使得她,來到智瑤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