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站在勝利者的立場上來指責我的嗎？”

“不是指責你，沒有人有資格指責你。”程景和轉身補充了一句，“我只是希望彼此能有合理的生存空間。”

簡而言之，離我們遠一點。

“她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嗎？”他似乎是在搬出自己的最后一絲籌碼。

程景和點點頭，人也是坐了下來：“你和這件事情有關系？”

“她媽媽想要拉她同歸于盡的時候，是我報的警。”陸川沉聲說著，“我是救她的人，我是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