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同樣看著滿屋的食物說道:“笑凡啊,你真行啊往這里這么一坐,就過上了不愁吃喝的生活了,我覺得這里不錯啊。”
“師傅啊,你就別說笑了,你身體到底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帶我飛回去啊?”
“等等吧,或許休息一天老道士我的好些了就帶你飛了。”
綠光一閃,綠怡現身,老道士雖然看不見,但是卻能感覺到,他對著陳笑凡說道:“那個綠怡出來看老道士的笑話了?”
“笑凡告訴這個老道,就是說本姑娘才沒有那份閑心出來看他笑話呢!我只是怕他死得太早了,我們家笑凡傷心了。”
陳笑凡一驚問道:“綠怡你說什么啊?我師傅會死?”
老道士也知道綠怡大致的位置,他沖著那個位置口水橫飛的嚷嚷道:“少胡說,老道我道法精深,這點傷難不倒我的。”
從老道士剛剛的故作鎮定的話中,陳笑凡知道綠怡說得是真的,于是他不搭理老道士向著綠怡問道:“綠怡你有什么辦法嗎?”
老道士終于不再說什么了,他知道綠怡身前也是在圣境邊緣徘徊的實力,現在自己的傷勢瞞陳笑凡可以,但是想瞞過綠怡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老道士閉嘴了,綠怡不是為何有些高興,她呵呵笑道:“你師傅終于知道他自大了,他以為能滿過我。”
老道士聽不見綠怡的話,但是從陳笑凡的神色上他可以猜到綠怡說話了,他連忙問道:“笑凡啊,綠怡說什么了?”
“綠怡,那你有什么辦法治療我師傅的傷啊?”陳笑凡并沒有搭理老道士,此時的他憂心著老道士的傷勢。
綠怡有些得意,露出了狡潔的一笑,好像一個斗氣的小女孩般說道:“叫他昨夜在樹林中那么兇!讓他給我陪個不是我就告訴你辦法。”
“笑凡啊,那綠怡說什么了?”
老道士又問了一句,陳笑凡只好說道:“綠怡說你長得很好看!”
老道士當然不信:“笑凡啊,你要急死我嗎?”
陳笑凡頓了頓還是決定說道:“綠怡說師傅你在昨夜太兇了,要你賠不是呢。”
這時突然兩聲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盡力,來者是小玉的小翠的母親,小翠的母親大笑說道:“我說怎么就一天沒見到這老道士就成了這副模樣了,原來是昨夜去對女人兇了。”
小玉的母親接著說道:“是啊,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太兇了,這么東西弄不好了很傷身體的,你看老王家那漢子就是一不小心太兇了,結果弄傷了腰都大半個月還不能下床呢,那王家的老漢可比老道長你年輕多了。”
小翠母親又接著說道:“就是啊,小玉他娘說的是,老道你說你要是真的傷的不能動彈了,小哥又不能整天在這里照顧你吧,倒是時候不是哭了我家小翠了。”
“什么你家小翠啊?要受累的也是我們家的小玉啊!你說是嗎小哥?”
陳笑凡見老道士整個臉都氣得變成了豬肝色的,他連忙拽著兩位大娘往外走,邊走邊勸說道:“兩位大娘,已經日上三竿了,你們還要到田里幫忙,我這里自己就行,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陳笑凡送走了兩位村婦回到屋中,綠怡已經在一邊笑得不成樣子了,老道士看著陳笑凡的有些古怪的臉說道:“真是些愚昧的村婦,我看這地方真的不能呆下去了。”
說著說著老道士從衣服中拿出了一個小本子丟到了陳笑凡手中:“這里有些療傷的藥,笑凡你到山中找找,我想應該都有的。”
陳笑凡拿起小本子翻開一看,小本中記載著的藥方很多,就連保胎丸都有,陳笑凡問道:“師傅啊,這么多種你要我找那些?”
老道士翻了翻找出了一個藥方子說道:“這個藥方子里面的藥草比較好找些,就這個方子好了。”
陳笑凡一看露出一臉茫然的表情說道:“師傅,我不知道哪些藥草都長什么樣子?”
綠怡湊了過來一看,她笑著說道:“笑凡告訴這老道士這些藥草我都認識,只要他給我陪個不是,我就是和你一起去找。”
陳笑凡將綠怡的話告訴了老道士,老道士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矜持,他馬上向著綠怡所在的方向說道:“我的姑奶奶啊,剛剛我就想要給你賠不是了,要不是那兩個無知的村婦打斷了,我剛剛就給你賠不是了。”
老道士向著綠怡所在的位置一個鞠躬說道:“綠怡,老道我昨夜太過兇了是我的不是,你就別計較太多了。”
綠怡滿意的一笑,其實她心中并沒有和老道士計較這些,反而她心中還對老道士有種感謝,要不是老道死死相逼,她也沒能發現陳笑凡的真情實意,也不能在最后的時刻明白自己所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她要老道士道歉只是為了緩和昨夜的不服氣而已。
“笑凡我們出發吧。”綠怡回到了陳笑凡身體中。
陳笑凡拿起了幾個包子邊吃著邊說道:“那師傅我們現在就去找找,你吃點東西后也好好休息一下吧。”
“放心吧,這個小山村沒有什么危險的。”
陳笑凡離開后老道士只是簡單的吃了一些,然后便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調息,老道士這段時間可以說是舊傷還沒有緩過來時就又添新傷了,在加上修復那個陣法的巨大消耗,就從前的那些舊傷也在這時被牽動了。
老道士心中其實已經是明白的,他知道這次他收的傷是好不了的,同時他也知道傷雖然好不了,但是一時半會也是死不了的。
老道士呼吸漸漸的平緩下來,開始安穩的進入了冥想之中。而此時與老道士有著數百里遠的蒼嶺山脈中一處小山丘下,一群人卻是坐立不安的,而吳智正在這群人中。
吳智有些著急的問道:“將軍回傳消息了嗎?”
一名手下搖了搖頭:“吳大人,將軍閣下還沒有傳回來消息。”
吳智暗想道:“應該差不多了,按我的推算應該是昨天傍晚時分就可以打開那那墓穴了,安東尼將軍的穿云鴿早就應該到了,難道是發生了什么意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