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醒來的兩個女孩，第一時間就看到某個無良的家伙在擺弄一個圓球。
“這是定制的特殊靈器嗎？”墨羽凌一眼就看出了小球的不同。
“是啊！”
吳常繼續擺弄。
“真是的，我們去取不就好了嗎？”墨羽凌無語，萬煉也太急性子了吧。
吳常瞟了墨羽凌一眼，淡淡說道。
“我們還沒訓練完，不能出去的。”
“？？？”墨羽凌有點疑惑。
“計劃上，不是只訓練莉莉安嗎？”
吳常只是把靈器對著墨羽凌，接著一段錄音傳了出來。
“呼嚕——，小常常，你訓練的時候，順便，呼嚕——，把我——，呼嚕呼嚕。”
吳常無語，快進了一大截錄音，終于。
“徒弟，呼嚕——一下。”
吳常放完錄音，看著墨羽凌，
墨羽凌狡辯道：“他沒說怎么一下，可能，可能是那個呢？”
吳常沒動，任由臉紅紅的墨羽凌退到了出口的地方，墨羽凌剛抬手，卻摸到了光滑的光幕。
光幕很柔軟，卻很堅韌，無論墨羽凌怎么用力，光幕都是紋絲不動。
“為什么出不去？”
墨羽凌看著吳常，她的心慌了，出不去意味著什么，她太清楚了，只是她有點不愿意相信。
“現在知道自己落下了多少了吧！”
吳常招呼了一下莉莉安。
“你給她打個樣，出去一下，再進來。”
莉莉安一臉懵逼？怎么就扯到我了，不是要訓練的嗎？
不過莉莉安還是乖巧的解除了惡魔變身，然后走到光幕面前，輕輕一碰光幕，她出去了。
解除變身的原因，不是因為光幕會識別種族，無他只是為了省錢而已。
莉莉安知道，惡魔狀態出去，會消耗能量的，能量是什么，是錢，是她的命啊！
她拼了小命得到的能量石，因為等級提升全沒了，只有胸甲內的一小塊，還是吳常完事之后賞的。
“太難了，賺錢太難了。”莉莉安紅著眼睛走了出去。
“怎么會？”因為莉莉安的離開，光幕上留下了嬌小的光門，但是墨羽凌沒有走出去，而是無力的坐在地上。
不是因為需要低頭才能走出去，而是因為她才知道，自己這么差勁。
“怎么樣？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吳常看著墨羽凌，聲音變得冷酷。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地上的墨羽凌自暴自棄的大喊大叫起來。
“我從小聽著啟光者的故事，接受著老師教導，為什么龍門石碑不認可我，為什么！”
墨羽凌無法相信，莉莉安這個不過來了兩年的惡魔，在不明白什么是啟光者，什么是龍門精神的情況下，就被龍門石碑認可了。
而她，竟然出不去，自譽為龍門傳人的她，竟然連進出龍門的資格都沒有。
懷疑，深度的自我懷疑，墨羽凌就這樣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的臉色崩壞，一臉生無可戀。
“頹廢有用嗎？”吳常看著墨羽凌，他的手不經意間已經開啟了錄像，這種被玩壞了一樣的表情可是很少見的，他必須珍惜。
墨羽凌空洞的眼睛逐漸轉過來看著吳常，吳常一邊特寫，一邊研究著，該用什么騷話繼續刺激墨羽凌，讓今天的她盡享社死，這樣她發現自己是在騙她的時候，就有把柄了。
吳常還沒來的及繼續引導，莉莉安已經跑了過來，她看著跌倒在地的墨羽凌，忽然撲了上前。
“姐姐，我好怕！”
看到莉莉安的出現，墨羽凌下意識的站起身，然后她就看到了一臉嚴肅的吳常，其實一直在偷派她，想到吳常那顛倒黑白的技術。
墨羽凌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我確實需要訓練，只有知行合一，才能成為真正的啟光者。”
吳常：呵呵，女人。
墨羽凌隱約知道她被耍了，但是怎么被耍的，她還沒有頭緒，所以她決定先穩一穩，畢竟優雅永不過時。
莉莉安此時正抱著無數宅男的夢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撫摸道。
“外邊好多癡漢，嚇死我了。”
由于龍門石碑樹立在校門口，剛剛莉莉安走出去的一瞬間，就讓一大群人一愣。
因為今天恰好是某二次元社團活動的一天，他們正在校門口集合，結果莉莉安是直接送上了門。
“粉毛！蘿莉！啊！我出現幻覺了，請務必不要叫醒我。”
“我不管，我要沖了，就是幻覺我也要摸一摸毛毛！”
“沖啊！直接上，多猶豫一秒，都是對信仰的侮辱。”
“不管怎么樣，只要摸到，就值了！”
……
莉莉安就是被這種群魔亂舞的場面，嚇的慌慌張張的跑回來的。
據說這件事，迅速成為了龍門大學的奇聞，有好事者正好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群人沖向小蘿莉，小蘿莉眼圈紅紅的，好像被嚇到了。
而沖出去的人群，可不是什么肥宅，他們確實有幾個微胖的，但是大部分身材和精神面貌都很好，沖的最快的甚至是兩位顏值極高的小姐姐。
龍門大學內部流傳的帖子，只用了短短三小時就讓龍夏炸毛了。
他們不是質疑照片的可能性，而是在研究，異界降臨的通道在哪里。
據說某個牛逼的宅男大佬，已經推演出，一年左右，就會有異界降臨，到時候，那些次元人物必將出現。
這個大佬還呼吁大家，他們心心念念的次元萌物有危險，必須有絕對的力量才能保護他們。
沒錯，就是他們，博愛的宅男，怎么可能把性別卡太死。
這一切動亂，吳常還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他除了大喊牛批之外，也不知怎么形容這些家伙的感覺之準，這是他還沒出牌，人家就已經在看大結局了。
墨羽凌正安慰著莉莉安，忽然莉莉安看著墨羽凌說道。
“他們和墨姐姐現在這個表情好像，嚇死我了。”
“？？？”墨羽凌一臉問號，她這是被定義為癡漢了。
莉莉安看著墨羽凌忽然呆滯的臉，即便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她清楚，這是她的第二金主，看著墨羽凌逐漸僵硬的臉，求生的本能迅速上線。
“但是他們沒有墨姐姐漂亮，莉莉安才不要他們抱呢！”求生粉色小惡魔莉莉安上線，論金錢是如何扭曲惡魔少女的心性的。
“我就說，我在我家莉莉安心中，怎么可能和那些貨色畫等號。”
墨羽凌高興的抱起莉莉安，用她的臉在莉莉安的小臉上蹭呀蹭。
吳常：這么明顯的謊話，你都看不出來嗎？莉莉安的拳頭都攥起來了啊。
而且莉莉安你的信念呢，就這？
繼承我名號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