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往事
- 影帝的契約獵妖師
- 菡未央
- 2056字
- 2021-10-12 09:46:20
第24章 往事
平心而論,對于覃澈而言,這些年早就習慣了,雍紫曜喜怒無常、冷暖不定的性子。
再加上他沉迷于對于人類的角色扮演,充分發揮了影帝天賦,時不時搞一些霸道總裁的戲碼,也不算出奇。
如果她要刻意躲避,其實才是輸了。
所以她也絲毫不示弱,就這樣直直的凝視對方,任憑對方的唇和呼吸越來越近。
燈光剛剛好,角度剛剛好,那唇微微干澀、微微上翹,仿佛在期待著被人潤澤,被人舔舐一般。
當雍紫曜碰觸到的剎那,甚至有了一瞬間觸電的感覺。
十年,十年前曾經以生死相托,結成契約。
彼此在余生之中再也不可能有更加親密的存在,只有對方,以生命為盟約。
也曾擁抱,也曾同床共枕,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例如這個夜晚,不合時宜也好,氣氛所至也罷,溫柔輕巧的一個親吻。
點到即止,碰觸即分。
“你找我練吻戲,就這種水平啊!”覃澈忽然想起多年之前,當自己站在絕望的懸崖側,毅然決然投入湖水中之后的事情。
冰冷的湖水,仿佛窒息一般充斥著喉嚨,她看不清周遭的一切,好痛苦。
背后卻開始燒灼的疼痛著,仿佛每一寸血脈皮肉被撕裂,被纏繞,幾乎窒息,也許就這樣死掉。
爸爸媽媽死去的感覺,是這樣嗎?
她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混沌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唇似乎碰到了什么。
仿佛重新獲得了氧氣般貪婪,她用盡全力吮吸著新鮮的空氣。
然后在神志混沌的時候,聽到了蠱惑的話語,“和我結成契約吧,和我一起活下去!”
……
“怎么可能,這種水平是高中生都不屑的純情啊!”雍紫曜伸手,撫摸著覃澈的唇,然后換了一個角度,微微含著她的唇瓣,愛憐的啄了兩下。
“要感受一下成年人的樂趣嗎?”
沒等到覃澈的回答,他就徑自發揮主觀能動性,給與對方一個貨真價實的熱吻。
足以讓人臉紅心跳腰臀一片酥軟的。
……
許久,覃澈終于忍不住直接推開了對方,強忍住雍手背擦拭的沖動,“也就那么回事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換了拖鞋,轉身朝二樓浴室走去。
雍紫曜徑自抿唇笑著,他的主人,拖鞋穿反了。
當然奶茶、或者準確的說是帝休樹的事情并沒有結束。
白凰七不愧是影視城萬事通,很快查清楚了奶茶的來歷,就在影視城東北角的一家萬禾奶茶,因為品質不錯,受到影視城諸多劇組的擁護。
當凌晨兩點半,雍紫曜在客廳之中,徑自看著白凰七抓著一個瘦小的年輕男子的時候,徑自施展了一個隔音術法。
同床共枕,縱然沒有其他更加親密的舉動,但是他還是知道,覃澈今晚有些失眠了,一直到一個小時之前才睡著。
“老大,沒想到這個家伙真的這么能藏!我都去過這家店好幾次,愣是沒發現不對勁!”白凰七有些怒氣沖沖。
“帝休?”雍紫曜看著這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他身上確實有著植物系妖獸的味道。
“什么帝休,老子名字叫做謝靜殊!”男子雖然面容清秀,但是脾氣卻火爆的很。
“剛覺醒?混血?”雍紫曜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很快確定自己的結果。
“你們干什么,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再這么過分,我就報警了!”謝靜殊咬牙切齒道。
下一刻,雍紫曜直接將一道黑色的光斑輸入到對方的心臟的位置。
謝靜殊整個人痛苦的蜷曲起來,然后他的手掌,開始緩慢的變成翡翠的顏色,甚至還冒出碧綠色的楊樹似的葉片。
他似乎茫然了一下,然后嫌惡的用力甩手。
“你們在搞什么,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穿著長袖長褲睡衣的覃澈,徑自站在不遠處不耐煩的盯著他們。
雍紫曜快步上前,將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到覃澈身上,一顆顆耐心的系上紐扣,然后擁著她,“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覃澈沒理睬雍紫曜,盯著眼前舉著樹枝手茫然無措的謝靜殊,“這就是帝休?”
“應該是半妖,血統不純!”雍紫曜徹底忽略了其余一個妖一個半妖。
白凰七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而謝靜殊徑自帶著幾分惶恐,無措的看著自己的手。
“我,我是個怪物?我其實真的……是個怪物……”謝靜殊仿佛整個人世界顛覆一般,后退兩步,整個人徹底崩潰。
“你不知道?”覃澈皺眉。
過了十分鐘,四人(妖)徑自坐在沙發上。
覃澈手里握著一杯熱牛奶,而謝靜殊和白凰七的待遇只有一杯清水而已。
當然,雍紫曜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我,我是個孤兒,從有記憶起,就在福利院長大,后來混了一個三流大學,畢業后也沒找到工作,后來我就在奶茶店里打工,然后慢慢的做大了生意,自己就開了一家……”
謝靜殊膽戰心驚的訴說著,他至今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竟然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你們到底給我用了什么魔術?這是魔術對吧!”謝靜殊茫然的看著覃澈,試圖想要從她這個唯一的女士那里得到安慰。
“讓他清醒一下!”雍紫曜直接對白凰七指手畫腳。
白凰七無可奈何的釋放自己一條雪白的狐尾,頭頂閃現出一對狐耳。
“啊啊啊!妖怪!”謝靜殊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他身上頓時釋放出一股腐爛魚蝦的味道,向外肆無忌憚擴散著。
“靠!你在干什么,這么臭!”白凰七惡心的捂住鼻子。
“這就是帝休的天賦本領?”覃澈皺眉,那么奶茶的事情是意外還是故意。
“他應該是剛覺醒,對自己的術法還不熟悉,所以才會失控!”雍紫曜若有所思。
“那讓他先清醒一下,明天再說吧!”覃澈忍不住打著呵欠,放下喝了一般的牛奶杯。
“遵命!”雍紫曜習以為常,徑自施展了一個空間術法,為謝靜殊制造了一個人工牢獄隔間,將他和那惡臭一起隔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