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 雙陷
- 吳壹一
- 2016字
- 2021-10-28 23:20:32
經理離開后,包間就剩唐若柒一個人。
新開發的雞尾酒是唐子墨親自研究的,還取了一個很野的名,叫“今夜不回家”。
酒很烈,名字很野,后勁非常大。
唐若柒將吸管拿掉,嘗了一口“今夜不回家”。
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正巧是唐子墨。
“小七,醫院附近那間超市老子幫你買下來了,要什么盡管吃個夠。”
“謝謝哥?!彼兄嘲l扶手,支著手慢條斯理地喊他:“哥...”
“怎么了?”
“你的今夜不回家真難喝!”
唐子墨:“.....”得,又被嫌棄了。
他傲嬌的直接把電話掛了,改發了條微信過來:【老子調的酒就是天下第一,不容置疑,再見!】
唐若柒在心里笑,幼稚!爾后撈起了桌上的電腦,輸入一串密碼后,開啟私密郵箱。
匿名的是一封國際郵件。
【任務代號red 1115:藝術品盜竊,時間11月15號,執行按綠鍵,拒絕點紅鍵?!?
電腦屏幕的光照著她精致的眉眼。
15號,正好是后天。
唐若柒點了拒絕。
郵件發出后,很快來了回復,對方似乎一直在電腦前等著她。
【不接?】
【嗯,有事,找別人吧。】
幾分鐘后,郵件再次彈出:【什么事,方便說?】
唐若柒把旁邊難喝的酒當飲料一飲而盡,指尖在鍵盤上敲得噠噠響。
【不方便?!?
執行任務至少要在國外逗留一個月,30天啊,她還沒追到某人,十招俘虜男人的心只用了兩招。
對方沒再發過來,她把郵件粉碎,合上了電腦。
垂下眸,目光淡淡地落在那支空酒瓶上,眉心頓時染了幾分躁意。
她是千杯不醉的奇異體質,多烈的酒她都沒感覺。
所以,網上說的“借酒行兇,趁機跌進他的懷里”這一招到底要怎么演?
似乎很考驗演技!
秦夏沫在微信上教她:【臉紅會嗎?】
【會,這個不用演?!?
秦夏沫:【醉有幾種表現,你要撲倒他的話……吐自己一身,然后脫光光?】
唐若柒單手撫額,發了個某女星翻白眼的表情包。
秦夏沫繼續獻計:【耍酒瘋?酒后吐真言,接著把他放倒在床上?】
放倒在床上阿?唐若柒陷入了沉思。
一時間滿腦子都是傅司寒穿著白襯衫,扣子解開,半露出結實的胸肌,領帶松垮的掛在脖子上,壓著她的畫面…
光是想想她臉就熱得不行了:【夏沫,你好色!】
秦夏沫:“……”到底誰色呀!
***
晚上八點,三輛黑色座駕在飛瀑莊大門前停下,鉤花銅制大門緩緩打開。
“傅少,明天臺島項目投資團隊會在中午到達江城,明董希望能跟您一起用餐,另外今天收到江大校方特函,邀請您在月底能出席投資名家講座,還有....”
暮雪欲言又止,扭頭望了一眼后座的男人,確定他是否有在聽。
“還有什么,說?!?
天幕沉沉,夜如墨,明亮月光酒入車內,映著那張冷靜漠然的臉。
“您補眠時,手機震了好幾遍,是唐小姐打來的?!蹦貉┌央娫掃f了過去。
三通未接來電。
微信未讀語音五條:【傅司寒,你來接我好不好?】
往下再點開:【頭疼……】
嗓音不似平日溫軟,染了幾分醉意,裹挾著微涼的風浸入耳畔,引來異樣的酥麻感。
傅司寒斂了眸,繼續滑動屏幕,這一條是陌生的中年女聲:【您好,傅少爺是吧,二小姐在瀾墨坊喝醉了,她不肯叫代駕,您能過來一趟嗎?】
車子剛駛入飛瀑莊。
“掉頭。”
果然,暮雪把解下的安全帶重新又系了回去,司機回頭:“傅少,去哪?”
“北環路,瀾墨坊?!?
不過一會,電話再次響起,車窗上印著手機屏幕的倒影,是少女的笑顏。
滑過鎖,接聽。
“我現在過來。”他望向窗外,如墨的眸溢滿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好,我等你呀..”
電話那頭,她故意拖著尾音,可勁兒的裝。
收線后,她的心跳得有點不正常,也不知道在慌什么,揣著裙兜在包間里來回踱了兩圈。
爾后靠著桌沿,倒了兩杯酒給自己壓壓驚!
她點開微信框,凝著他的頭像很久。
怕他來,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
唐若柒覺得自己重遇他后,有點像神經病。
稍頃,敲門聲響了:“是我?!?
門沒有上鎖,唐若柒胡亂抓了一把頭發,把鞋子踢了直接倒在沙發上。
輕叩幾下后,房內沒有回應,傅司寒徑自開了門。
77號間在最頂樓,與樓下隔斷,是唐若柒的專屬包間,外面燈紅酒綠,音樂環繞,這里卻是很安靜。
安靜的包間,銀灰色沙發,一襲黑色小裙的妙齡女子,醉暈暈地歪躺著。
小黑裙在膝蓋稍下方,收腰。
橙紅光影之下,一雙纖細長腿展露無疑。
傅司寒脫掉了西裝外套,傾身向前:“七七?!?
“唐七七。”他又喊了一句。
唐若柒翻了個身,帶著濃濃酒味,半瞇著眼看他,喃喃細語:“你來了,傅哥哥...”
一聲傅哥哥被她放在舌尖呢喃,撩人心弦。
他瞬間就站了起來,眸光深凝許久,俯下身,將手上的外套蓋在了她身上:“我送你回去?!?
他左手穿過她的腰間,將她抱了起來。
唐若柒睜開了迷離的眼,一雙手下意識的攀上他的脖子,凝著他的側臉輪廓,嘴角微彎了彎。
她縮在他懷里,大膽的把臉貼過去,聽他的心跳。
“醒了?”電梯廂里,他的目光定在門壁上,透過鏡子看懷里的人。
唐若柒不想醒,她垂眸,兩頰帶了紅,輕喃:“頭很疼.?!?
“女孩家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他沒看她,語氣平平,說出的話像訓斥又像詢問,總之,看不出喜怒。
真是個難搞的人!
她摟著他的手更緊了些,臉埋在他衣服里,繼續裝!
很快,電梯下了一層。
車庫里只有一輛黑色魅影,他把保鏢們叫回去了。
“自己能站嗎?我拿車鑰匙?!钡蛦〉纳ひ糇远蟼鱽恚鶅阂幌戮图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