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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教會

茅草屋的院子里面,站著太司懿、孔澩、朱小將、朱小君、楊卿本、韓復(fù)元這六個人。

大風(fēng)一吹,刮走屋檐上面不牢固的茅草,一根根飄在空中,就像金黃色的小麥。

進入申時,炎熱的太陽向著西邊傾斜,照在茅草屋側(cè)面,這是洪武住了十年的家。這個茅草屋雖然遮風(fēng)擋雨,但是經(jīng)不起人的破壞。

如果剛才太司懿用盡全力打開柵欄的門,不光圍成一圈的木頭,就連茅草屋跟著倒下。

又大風(fēng)一吹,天空聚集烏云密布,覆蓋半個開封。

太司懿一邊擔(dān)心下雨,一邊看向窗戶:“如果兇手一直知道洪武住在這里,而且不選擇殺人,這個兇手太聰明了。”

朱小將覺得太司懿的推理很對,然后說出自己的想法:“目前這樁命案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清新明了,兇手一直在關(guān)注洪武,只要聽到風(fēng)吹草動,讓自己變成本地人。這樣才能接近洪武,等到時機成熟,就可以把他除掉。”

太司懿點點頭。

孔澩也點點頭,站在院子里面沒有亂動。

朱小將看著太司懿的背影,就把自己的想法補充完:“您說的對,這個兇手太聰明了,在關(guān)注洪武的時候,并沒有靠近茅草屋,周圍不留下腳印。可是難以置信的事情發(fā)生了,命案接著一樁又一樁,我們掌握的線索太少,就連兇手的動機是什么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調(diào)查下去?”

太司懿聽著朱小將說的話像認同又像提問,沉思了一下,突然說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孔澩看見太司懿和朱小將你來我往的提出問題,只能插話進去:“你們有完沒完!”

“好了。”太司懿一笑而過,接著喃喃自語,“這里雖說幾戶人家,但都有人居住。”

因為朱小君聽到很小的聲音,所以一臉迷茫。

太司懿開始移動,來到茅草屋的大門,仔細觀察門把上面的鎖。

楊卿本上前一步,到了窗戶旁邊,通過一條縫隙往屋里看。

進入申時有了一段時間,溫暖的陽光照在半個茅草屋。

朱小將害怕危險降臨,來到太司懿的前面,拔出背后的寶刀:“神探,我來開門。”

“好吧!。”太司懿一邊點點頭,一邊退后幾步,“目前我們已經(jīng)知道兇手的身手,尤其是輕功,所以我要你開門的時候,不要把門和鎖打掉,小心點哦!畢竟在這樁命案中,線索跟證據(jù)很少,根本對兇手造不成心理壓力。”

朱小將伸出雙手,向著兩邊的縫隙深入,正好抓住大門的邊緣:“我辦事,請您放心!再者說了,兇手想要進到屋里,必須走門,沒有其他途徑。因為那一扇窗戶很小,所以只有小孩才能鉆。”

太司懿搖了搖頭:“你觀察的不徹底,院子里面和房子外面都沒有留下腳印,說明兇手用了輕功,從很遠的地方飛到屋檐上面,扒拉了一下茅草,就能進入屋里。”

朱小將使出內(nèi)力,就把整個門拿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柵欄上面:“您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太司懿低下頭,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太司懿、孔澩、朱小將、朱小君、楊卿本、韓復(fù)元這六個人聽到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回頭看去,一對白發(fā)蒼蒼的夫妻跑過來,年齡相差兩三歲。

男的喊道:“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們,到底來洪武的家做什么?”

“老人家,不好意思,打擾到您們了!”太司懿道歉的時候,走近門庭,“昨日白日,洪武被殺了,就在開封的戲院。”

“為什么?”

“因為他醉酒之后,當(dāng)眾脫衣,爬向戲臺想要調(diào)戲花旦。”

“我就說……”

太司懿打斷道:“老人家,在他被殺之前,您最后一次看見他在哪里?”

“我下地耕田完了,就返回家里,走過這條路的時候,在他家門口遇到,當(dāng)時拿著酒壇,那種小型的,已經(jīng)是醉醺醺的人。”

“您記得時辰嗎?”

男的抬起頭,指著天上的太陽:“午時。”

太司懿慢慢悠悠的移動,腳步聲很小,掃了一眼女的:“您見過洪武嗎?”

楊卿本上前一步,沖著太司懿和附耳低語:“神探,她是個啞巴,就算她能看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您!”

“要不在紙上寫好問題,再給這位老婦看,你們覺得怎么樣?”

聽到建議之后,楊卿本趕緊說道:“據(jù)我所知,這對老夫老妻都不認字。”

太司懿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走進茅草屋里面:“小將小君,你們代替我一下,一定要把這對夫妻送回家,記住了沒有?”

朱小將和朱小君點點頭。

楊卿本看著這對老夫老妻走在前面,身后跟著朱小將、朱小君這兩個人,非常安心又踏實。

韓復(fù)元突然提問:“神探,您不想聽洪武的身份信息了嗎?”

聲音從門外傳來,太司懿轉(zhuǎn)過身,站在檻臺前面:“孔澩已經(jīng)告訴我了。”

韓復(fù)元愣了一下,故意看了一眼孔澩。

“對。”孔澩也進入對話,直勾勾的盯著韓復(fù)元,稍微露出笑容,“你是真有路子,知道洪武的身份信息,那我和神探的呢?”

太司懿哈哈大笑:“不要拿他開玩笑。”

孔澩點了點頭,跟韓復(fù)元擦肩而過時,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三尺劍。

太司懿看見孔澩進來屋里:“我觀察了一遍,洪武真的愛喝酒,床鋪下面盡是瓶瓶罐罐。你在搜查一次也可以,千萬要小心不能抹除線索和證據(jù),行動起來吧!”

孔澩搖搖頭。

這個時候,朱小將和朱小君回來了,一起擠進屋里。

朱小將吸了一口氣,先蹲下來,伸手摸了摸大小不同的酒壇:“里面都長霉了,看來堆放的時間很久,神探,您有什么想法嗎?”

太司懿揮動著扇子:“有是有,只怕我說的不準。第一點,洪武為什么喜歡喝酒?第二點,洪武是什么時候喝酒?第三點,洪武為什么不搬家?弄清楚這些問題,我們就能知道洪武為什么來開封?”

朱小將沉思了一下,突然拍著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難道是因為孔澩!”

太司懿搖搖頭:“不可能,如果你說對了,那么,他在醉酒的時候,不應(yīng)該調(diào)戲花旦。”

朱小將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看著孔澩道歉了一下:“我不是說您沒有魅力,對不起!”

孔澩一笑而過。

“哈哈哈……”太司懿大笑不止,這個時候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xù)說下去,“兇手明明在觀察洪武的一舉一動,但是從不越界,才沒有在任何地方留下蛛絲馬跡。你們說,這是為什么?”

楊卿本和韓復(fù)元站在茅草屋的院子,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卻不知道怎么回答。

朱小將又沉思了一下,第二次恍然大悟時,拍腦袋的聲音更加響亮:“因為兇手知道洪武故意把自己變成酒鬼,也就是說,這十年以來,洪武也知道有人要殺他,就是把他放走的組織,我分析對嗎?”

太司懿點點頭又搖搖頭:“十分正確。不過……我要把韓復(fù)元之前認為的組織,換成神秘的教會。”

朱小將大驚:“您的根據(jù)是什么?”

太司懿說道:“被殺的十人,左邊的肩膀上面都有荷花圖案。”

朱小將突然狂喜:“神探,不如叫荷花教會吧,這個名字怎么樣呢?”

太司懿思考片刻,在腦子里面想起另一個名字,又不敢確認,只是同意朱小將說的話:“好。”

朱小將放下手中的酒壇,站起來:“如果兇手是荷花教會派來的人,目前我們可以確認一點,接下來要是再發(fā)現(xiàn)尸體,左右兩邊的肩膀上面肯定有圖案!”

太司懿點點頭,瞥了一眼朱小將:“是的,韓復(fù)元之前也說過,康生偷了組織的東西,才會被追殺。不過,我認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一定有更嚴重的原因。”

“這不是兇手的動機嗎?”

門外傳來韓復(fù)元的問題,太司懿看了一眼朱小將:“你來告訴他。”

朱小將說道:“偷東西只算貪婪,硬要扯上動機的話,背叛更加不能原諒。你知道我在講什么嗎?”

太司懿一邊笑容滿面,一邊順著朱小將的視線,看向韓復(fù)元:“很難理解嗎?其實非常簡單,他的意思是說,康生被殺的理由有可能是背叛荷花教會,剩下的九個人不確定。”

楊卿本聽得腦袋有點大。

太司懿注意到了楊卿本的表情,露出一臉疑問,只好繼續(xù)說道:“總而言之,兇手是荷花教會派來的人。被殺死的十人,有的可能是偷東西,有的可能是背叛,有的可能是其他原因!請你們放心,我會一一查明。”

朱小將應(yīng)了一句:“我也會加油。”

太司懿走出茅草屋,朝著奔跑而來的一輛馬車去了,正好停在柵欄門前面。

這個時候,簾子被掀開,依態(tài)大方的花旦走下來。

坐在馬車前面的盛安心趕緊下來,伸出雙手攙扶花旦,一起向前去了。

朱小將看了看花旦的臉,完全認不出來。

朱小君一驚:“您是戲院……”

盛安心點點頭,把目光投在太司懿的身上,笑著說道:“神探,我們來了,您需要幫忙嗎?”

“目前暫時沒有,不過你就這樣帶她過來,而且不化妝,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你和她在一起,恐怕害她丟了飯碗。”

花旦把盛安心拉到身后:“我必須澄清一下,我們的關(guān)系很純潔。”

朱小將直勾勾的盯著盛安心,意味深長的說道:“花旦,你問他是這樣想的嗎?”

“停下。”太司懿突然大聲,看著盛安心和花旦提問一件事情,“你們怎么知道我在洪武的家里?”

花旦一愣,就把盛安心推到身前。

盛安心吞吞吐吐中:“我……我們特意去了衙門。”

太司懿說道:“原來如此,但是你們過來做什么?有事要說嗎?”

盛安心再次吞吞吐吐:“神探,您……您們也知道,我……我和花旦是本地人,關(guān)于洪武的事情,我們比誰都清楚。”

“此話怎講?”

盛安心一邊向后看著花旦,一邊說道:“五年前,開封西邊發(fā)生了一樁命案,也就是倪麗和她的三個家人被殺。自從那一日起,洪武喜歡喝酒,每次醉醺醺,擅自闖進戲院里面,動不動爬向戲臺,就要調(diào)戲花旦。”

朱小將聽了之后,正在琢磨,忽然提出一個問題:“當(dāng)時被你制止的嗎?”

太司懿說道:“應(yīng)該不是。”

盛安心點點頭:“神探,您真是厲害,就像在現(xiàn)場一樣!其實,他被戴著面具的男子制止了,也就是如今的兇手。”

朱小將愣了一下,繼續(xù)問道:“洪武一共被制止多少次?”

盛安心小聲回答:“二百三十四。”

朱小將驚訝不已的說道:“你居然記得那么清楚,看來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放在心里,永遠磨滅不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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