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知道為何我能書會寫，卻一直跟著父親做苦工嗎？”姜和寧雙目放空，悠悠地問。

跟筆墨戰斗得手忙腳亂的姜軟軟抬頭，“為什么”。

記憶中，大哥學字最刻苦，以樹枝為筆，土地為紙，一練就是一天，若不是外公是罪臣，九族三代不能科舉，哪輪得上范家抖威風。

“大戶人家有家奴，小店鋪用親戚，貴人不好遇……”姜和寧眼神僵直，輕聲道“我們起家太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萬一出事，我們護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