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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匕首為信物

“我也在爸爸的軍營里面練過武啊,說不定我比他還厲害,再說了,你不會幫我打他嘛。”王蘭瞪著眼答道。

“我打不過他的。”玉仙聳聳肩。

王蘭瞅了瞅玉仙腰間的佩劍,說道:“你不是有劍嘛,你打不過他就用劍砍他。”

“你不會砍他,劍借我,我來砍。”

“好。”

老侯還沒走遠,聽完他們的對話,差點暈過去,有這么勸人的嘛!

王蘭拉著玉仙人來到偏廳。只見展遠依然在偏廳里津津有味的吃點心。

“喂,還在吃東西的那個!你從小沒吃過點心啊,把東西給本姑娘放下!”聽到沒有,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道歉啊!”王蘭拉了幫手進來,中氣十足。

展遠剛剛被王蘭罵過,正在氣頭上,聽王蘭這么一說,倒是更加倔了起來。

又拿過一個點心,哼哼地說著:“吃你個點心怎么了,你剛剛罵我罵的那么兇,我吃你個點心怎么了?你看我又吃一個。”說完他就拿著點心往嘴里塞。

“哥,你看這個人怎么這個樣子,你去給我揍他!”王蘭急了,拽著玉仙的胳膊就往前推。

“哥!”展遠愣住了,玉仙和這個女的有親戚?

“你們?”他下意識的把手指向玉仙。

玉仙突然想到吳越提到的會規,自己不能介入藩鎮沖突,這要是和展遠這樣一個郭真的副將認識上或者扯上關系,給會里或者府里面知道,到時候就不好說了。

他趕忙回答到:“你誰啊,報上名來。”

展遠呆了:“你不認識我?我展遠啊。”

玉仙一個健步罵道沖上前去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誰都認識。不就是半路上認識的嘛。王八蛋,欺負我家妹妹。別以為你們西北藩鎮很拽啊,到處跋扈,我可是打死你都會哦。”

展遠完全愣住了。他的大腦當機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呀。他認識的玉仙怎么忽然說出這種話來,他不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坐在那邊一動不動,點心也不吃了。

“看,他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所以這事就算了吧。”玉仙回到王蘭的身邊,笑著說。

“昭義軍的人還是很慫的嘛。”王蘭笑得咯咯響。

“不準侮辱我們昭義軍。”聽到王蘭說到這里,展遠的怒火開始上升了,因為王蘭這句話那是他對昭義軍所有人的榮耀的侮辱,他站了起來,說道:“我們昭義軍威名天下,你們小小的澤州居然敢這樣說我們。你就不怕我們出兵打你們嘛,等我們大軍一到,平定你們不過是小菜一碟!”

“哼哼,你們這些西北蠻子就懂得殺人搶掠,你們的軍隊敢來就試試啊,看你們打不打得過我們。”王蘭口不擇言,只顧斗嘴。

“你!”展遠氣的臉發白,他大聲吼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今天是來找王將軍的,不是來和你吵架的,王將軍在哪里?”

“是誰在這里大聲嚷嚷?”那邊,王禁剛剛送走客人,正由老侯陪著走了進來,原來是老侯看場面不對,就趕緊去找王禁了。

王禁本是將軍出身,但是最近身體一直不好,還要有人攙扶著,一臉憂愁的病容。

他進來就訓斥王蘭:“這是西北昭義軍下郭將軍的副將,怎么可以這樣無理取鬧。”

訓斥完了王蘭,他轉頭對向玉仙,說道:“玉仙,好久不見啊,你老師一向可好?”

“還好,聽說您病了,我這順帶捎了一些藥過來。”玉仙笑著說。

“好的,多謝你了玉仙。”王禁回答道。

“是啊,長年征戰落得一身毛病,還想再府里面安心靜養,可是客人還是一波一波的來,我這剛剛送走了一波客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呢。”

然后他轉身對展遠說道:“幸會啊,這位小將軍,潞州軍占了月溪堡,你還敢單槍匹馬來澤州,膽子很大啊。”

展遠雙手抱拳,說道:“是的,我叫展遠。來此特奉上郭將軍書信一封,以及信物一件。”說完,展遠掏出信封和一柄匕首。

匕首?玉仙和王蘭上前看看。這就是個毫不起眼的匕首,通體黑灰色,不鋒利也不開刃,但是看上去很堅固也很厚重,和磨刀石一樣,不像武器反倒像是個飾品,完全不趁手。

王禁把匕首拿過,眼睛放光,熱淚盈眶,但是卻沒有說什么。

只見他一用勁,用拇指一按刀口,硬是按出傷口,血液留了出來。然后他又把血液涂抹在匕首柄中間的紋路上,黑灰色的紋路染上一抹血紅,紅色的血液一會就干了。王禁松了一口氣,說道:“我沒病了。”

看著王禁的表情,王蘭,玉仙和展遠不解。

王禁說道,這把匕首先存放在我這里吧。

這時,展遠說道:“可是王將軍,我收到命令要把信物帶回,事關重大。”

然后他說道:“我們半路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刺殺,郭將軍幸好安然無恙,郭將軍現在在月溪堡,等待消息。”

“什么?遇到了刺殺?”王禁聽完愣住了,然后一揮手,對著玉仙和王蘭說道:“我和這位將軍有要緊的事情要商量,你們先出去。

玉仙和王蘭點點頭,關了門,離開了偏廳,留下展遠和王禁。王蘭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點心打包帶走,一臉怕被展遠吃了的樣子,摳門的樣子把王禁氣的要死。

出了門,玉仙把藥交給了老侯,老侯便張羅著去煎藥。

玉仙則好奇的問王蘭:“你剛才說城里出了命案,出了什么事啊?”

王蘭答道:“聽人流傳說,前幾天,有人殺了一個城東大戶王員外,家里財物丟失了不少,家里人報了官,后面官差在搜查時發現了西北昭義軍的軍徽,所以大家都懷疑時西北昭義軍的人干的。

“聽上去像是謀財害命啊,那罪犯抓到了沒有?”玉仙問道。

“還沒有呢,就是因為案子沒破,所以大家才人心惶惶,討厭西北昭義軍的人。”王蘭道。

玉仙想:這展遠也是夠倒霉的,來的時候碰到了刺殺。到了這里,這里又發生了和昭義軍有關的兇案。

“不管了,好久沒回來啦,去哪里玩下吧。”玉仙提議。

“好啊,到澤州天琴酒樓去喝酒吧,明天那里有比武。”王蘭說道。

“我記得幾年以前還流行喝花酒,現在怎么改成看比武大會了?”玉仙說道。

王蘭瞪了她一眼:“還喝個毛線的花酒,自從京都被契丹攻破之后,風氣就變了,現在流行的時練武保命,誰還喝花酒。你知道么,最近京都來了一個武士,號稱時一個什么鬼族的入門弟子,居然已經連續贏了三場了,現在外圍的買盤都瘋了一樣買他贏。”

我說,表弟去哪了,這么久了沒看到他。

“王平給朱將軍帶到城郊的軍隊歷練去了,他現在都住軍隊呢,難得回家呀。”

兩個人在院子里面閑聊著。

說話間,偏廳的門開了,王禁陰沉著臉出來,大喊道:“玉仙!玉仙!”

“干啥?”玉仙愣住了,扭頭望了過來。

“進來!”王禁出來招了招手。

什么情況,玉仙不明就里,便跟著王禁進去。留下王蘭在外面一臉的懵逼。

“也不知道他們把玉仙叫進去干啥。”王蘭一臉的糊涂,心里想著。

院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王蘭四處望了望,自言自語道:“沒什么事情出去逛逛吧。”就自顧自的邊吃點心邊走開了。

一進了門,王禁就上來問道:“你救了郭真?”

“啊,姨父,你聽誰說的?”玉仙愣了一下,反問道。

因為早上吳越的話,他還是想著要和西北軍鎮撇清關系,所以條件反射的想否認。

王禁說道:“郭真在他來的路上碰到了襲擊,你救了他?”

“這個,有這事。”玉仙說道。

展遠則時在一邊瞪著眼睛不說話。

玉仙不由得臉上冷汗直冒,心里嘆了一口氣。趕緊一臉尷尬的笑著說道:“這不回來的時候,聽了一些傳言,感覺和西北軍鎮靠的太近有危險嘛,我就想著還是不要說出這事比較好。”

王禁對著展遠問道:“那將軍是否在襲擊中受傷?”

展遠對著王禁說道:“王將軍,郭將軍沒有在襲擊中受傷。”

“那就好。”王禁回答道。

展遠繼續說道:“郭將軍說,他也不相信襲擊這件事不是您指使的,但是他也不方便再過來接管兵權了,您看接下來怎么辦?”

王禁瞪了展遠一眼,嘆了口氣道:“肯定不是我指使的啊,你用屁股想都應該能想出來,我和郭真也算是戰場上出生入死過的。我現在生病了,兒子又年輕氣盛,我擔心解下來恐怕會有戰事啊!”

展遠說道:“說實話,西北軍鎮一直在枕戈待旦。”

王禁說道,“我隔著老遠就能聞到火藥味,就是怕澤州幾千軍士和一座城池給拖入戰爭卷沒了,所以就請你們郭真過來節制軍隊,力求平穩度過難關。”

他頓了頓,又說道:“可惜天不遂人愿啊,居然發生這種刺殺之事,接下來,恐怕郭真是要帶兵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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