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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旅途④ 回憶過往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默默的與她保持距離。

想想我最初被父母親帶著去與她相見時,是與這時即然相反的反應(yīng)。我滿懷欣喜的期待著與我這妹妹最初的相見。

在大人們的口中,她似乎是個不怎么可愛的孩子。

但是當(dāng)時的我并不這么認為。她笑盈盈地朝我擺弄著雙手,她個子小小的像是個可愛的娃娃。

在當(dāng)時我的眼中,這樣的她十分惹人憐愛。我緊緊的抱著剛出生兩個月的她,我的妹妹。

我三歲那年的記憶相當(dāng)模糊,但我還是隱約記得她小小的手牢牢握著我指頭時的‘喜悅’。

令人不安的.......她的喜悅。

“咔嚓”一聲脆響,她小小的手將我的指頭掰斷。

我當(dāng)時還在想『真是頑皮的孩子啊』我茫然的忘記了疼痛,只是隱約記得大人們那時慌張而又驚恐的模樣。

以及眼前這掰斷我手指的妹妹傳達的‘喜悅’。

在驚慌失措的人群中她高興的拍打著雙手,她如銀鈴般悅耳可愛的嬰兒笑聲是那么的突兀。

我記得我當(dāng)時沒有哭,我看著眼前一直笑著的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可怕。

我不敢哭。

她一擺一擺的搖晃著短短的像被血染濕、浸泡過的鮮紅頭發(fā),她那精致的像寶石凝結(jié)而成的血紅雙眼也一樣。

她的一切,都讓我本能的害怕。

恍惚間記起,當(dāng)時我看著的她那一副“惡作劇成功”的表情。

害怕著她的一切,留給我很深的印象,因為在不久前的書中我剛剛看過。

有著紅色頭發(fā)與眼睛的她是被詛咒的對象,她是特殊的存在,是和我有著截然不同命運的存在。

她是我的妹妹,是徹徹底底被「神明」詛咒的對象。

啊,我想起來了。

我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默默與她保持距離的呢。

我怎么忘了呢?

無奈的苦笑出聲來,哈哈......可能是下意識的,我做出了最好的選擇。

因為,是最一開始啊......

——————————

現(xiàn)在是第七天,我與那個男人相遇后,僅僅只過了七天而已。

現(xiàn)在是下午也正是我與那個男人最初相遇時的時間。沒有去留意確切的時間,只是記得當(dāng)時是下午來著。

七天前的我怎么也想不到,現(xiàn)在的我是抱著怎樣一種心情去懷念以前的她吧。

七天前的早上因為長時間旅途帶來的疲憊再加上距離目的地薩魯?shù)滤坪跻矝]多少距離的原因,車隊停下來休整了一大段時間。

無聊的我擺弄著冒險者常用的一些小道具,期待著在英雄王大人故事中出現(xiàn)過的邊境城市的樣貌,無所事事的度過這一小段時光。

或許是因為邊境森林詭異的寒冷給人帶來的不適感過于強烈了些,原本預(yù)定穿越森林的路線改為繞著森林走了。

車隊停下來休整似乎也是為了確定路線的樣子。

我對這些并不關(guān)心,因為我只是被吩咐好好的待在這車里,和貨物一起。

這很正常,畢竟家里人不愿意讓我和其他外人接觸。原本我坐在專屬的馬車里,但我強烈要求與這些貨物待在一起。

畢竟睡在鎧甲與武器的旁邊很有安全感,不是嗎?看著箱子里這鋒利的長劍與帥氣的鎧甲,我很是滿足。

我的父親在從冒險者退休數(shù)年后一直在騎士團工作,不久前終于從副團長晉升成為正式的騎士團長了。

卡魯曼王國境內(nèi)有十三支騎士團,負責(zé)的事物也不太一樣。

像是第二騎士團就是專門負責(zé)王都內(nèi)外安保的,第四騎士團則是負責(zé)領(lǐng)空的,第五騎士團則是近海的。比較有名的第一騎士團,他們都是直屬于王室的近衛(wèi)騎士,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除了第一騎士團之外,還有其他比較有名的騎士團像是第三騎士團、第八騎士團以及第十三騎士團。

父親被任命去的第七騎士團,似乎就是掌管邊防工作的,所以才會被派到薩魯?shù)逻@有名的邊境城市。

第七騎士團的前任團長年事已高,似乎是因為職務(wù)空缺的原因父親不知怎么的就混上去了。

拋開他的戰(zhàn)斗能力不談,他在管理和經(jīng)營騎士團方面都是一把好手。因為父親他就是我之前提到過比較有名的那第十三騎士團的副團長。

只不過是在很特殊的意義上......比較有名而已。第十三騎士團似乎是做著類似后勤的工作,具體是負責(zé)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了。

讓這個騎士團變得比較特殊的原因是“團長是個瞎子,副團長是個瘸子。”這么說應(yīng)該就知道為什么這么有名吧。

父親曾經(jīng)作為冒險者受了重傷,所以行動不便。第十三騎士團的團長大人則是天生殘疾,似乎一出生就看不見東西了。不過就算這樣團長大人還是在王國中能排得上號的強者呢。

團長大人的年紀似乎比我爺爺都要大了,我還清楚的記得他老人家一個人輕松干翻三十個騎士團隊員的畫面。

這對當(dāng)時還很年幼的我產(chǎn)生了很大的沖擊,以至于我一段時間內(nèi)苦練格斗術(shù),最后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適合自己。

父親曾在三叮囑過我,千萬不要變得像他那樣“做個除了打架什么都不會的家伙”。

只能對父親大人說抱歉了,畢竟我還是變成了那樣的戰(zhàn)斗狂(ó﹏ò?)......或許我沒有想象中那么極端。

猶豫再三后,我決定下車走走。

誰叫我是個閑不下來的人呢。畢竟冒險者身上的這些小道具玩久了,看久了確實會膩的。

想說著走下馬車透透氣的我剛下馬車就遇見了我最不想遇見的人,我的那兩個哥哥。

他們似乎不知道我坐著這輛馬車,所以一下車就和他們撞了個正著,只能說是不幸的意外了。

先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下馬車的我,再來是裝作平靜的無視我,接著是迅速的遠離我,這些都很符合他們遇到我的一系列流程。

我感嘆著他們熟練程度的同時,心里也覺得有些難受。

雖然說習(xí)慣了稍微好受一些,但我卻一直覺得很不舒服。

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并不怎么喜歡我,而且我也下意識的很討厭他們,但是他們倆一直這么做我確實會覺得傷心,很難過。

我氣嘟嘟的鼓起嘴狠狠的瞪著他們,注意到我的表情后他們似乎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我不高興的“哼”了聲。

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幾乎整個車隊的人都在看著我。和我對上視線時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的撇開目光,但也有例外。

我與他對上目光后,他往往都不會撇開,而是會更加惡狠狠的看著我。每次率先撇開目光的人都是我,這次也不例外。

氣憤的朝我大步走來的正是他,我的父親。

他先是臭罵了那兩個哥哥,接著就往我這邊走著。我下意識的想要逃跑,但他這個腿腳不方便的家伙,不知怎么做的很快的就走到了我面前。

他先是拽著我的臉頰把我拖進車里,接著則是禮貌的關(guān)上車門。

我的臉被捏成長條狀,紅彤彤的鼓了起來有夠疼的。

他先是詢問了事情的經(jīng)過,接著嘆氣似的無奈的摸了摸我的頭。他提議留下來陪陪我,但被我倔強的趕走了。我很清楚他有必要的工作要做,強行占用他的時間陪我,這是不好的。

他有些內(nèi)疚的說了我兩句,我耐不住性子,嚷嚷著把他趕走了。

人或許在有的時候做出的行為和自己心里想的是截然相反的。我很希望占用他的時間陪陪我,但是卻扭捏著不好意思開口。

我真是個矛盾的家伙,嘴上說著讓他快走,心里卻想著讓他陪陪我。

但他作為即將赴任的騎士團長來說,又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知道為什么,一種寂寥的情感浮上心頭,我下意識的朝他伸出手,可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走下了馬車。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我的父親。

我的心里十分煩躁,蜷縮在馬車的角落,車外的管家納斯先生安慰著我。他是宅邸中為數(shù)不多愿意和我說話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一直負責(zé)照顧我。

我哭哭啼啼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車隊似乎開始前進了。

左搖右搖的馬車里很不舒服,似乎是因為裝載貨物的原因,所以不像專門載人的馬車那樣舒服。

我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不知道坐在駕駛座一直嚷嚷著腰不舒服的納斯先生,他是怎么想的。

一定很不舒服吧.....

想著這些就覺得挺抱歉的。納斯先生似乎比父親還要小一些,但他似乎對一抖一抖的馬車很不適應(yīng)。

他是人類與獸人的混血,也就是常說的半獸人。因為母親是人類的原因,所以他保留了大量人類的特征。

父親是貓族的他相比人類,只多了獸人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在我看來非常可愛。

但他似乎不愿意讓別人看到,他常常用大大的帽子遮住耳朵,尾巴也是盡量的藏到衣服里。

只有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會勉為其難的讓我摸摸。

因為貓敏銳的感受,所以他坐在這種顛簸的馬車上才會非常不自在。因為我的任性要求他才會這樣,所以總覺得很對不起他。

車隊的路線不知為何,朝著邊境森林中前進。是突然間改變路線了嗎?

有這樣疑問的似乎不止我一個,馬車外面騎著馬的騎士同樣是一臉困擾和疑惑。

在我想著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領(lǐng)頭的前方馬車似乎突然的加速了。

在一則森林的狹長小道上,最前方的馬車似乎依舊以非常快的速度前進著。后面的騎士逐漸加快速度,他似乎想上前問問情況。

或許到處都是這種隨意加速的情況,搞的我們這輛馬車也同樣加快速度。

車隊詭異的朝著邊境森林快速前進著,意義不明的加速次數(shù)越來越多,都搞不清是什么情況了。

感到奇怪的我正打算叫納斯先生與車夫停止馬車時“轟隆”的一聲巨響,蓋住了我正要說的話。

在我意識到這情況有問題的時候,我乘坐的這整輛馬車開始不自然的劇烈搖晃。突然的有著什么東西刺穿馬車從側(cè)面飛了進來,我最后的視線停留在那纏繞著鎖鏈的劍上,接著整輛馬車“轟隆”的側(cè)翻倒在地上。

接著我在顛簸的沖擊下短暫失去意識。

恍惚的我爬出馬車,隨處可見護衛(wèi)與騎士的尸體,剩下不多的護衛(wèi)與騎士正與蒙面的黑衣人們戰(zhàn)斗著。

激烈的戰(zhàn)斗并沒有將我的思緒剝離,我的意識專注著尋找著他,我的父親。

載人的豪華馬車燃燒著大火,那是他在旅途之前向我炫耀過的高級馬車,雖然他當(dāng)時興沖沖的邀請我,卡洛琳女士也微笑的朝我點頭,但我最后還是拒絕了。因為我實在受不了那兩個哥哥。和他們相處基本就別想笑著度過。

我的父親、卡洛琳女士以及那兩個討厭的哥哥都坐在里面......

我茫然的看著那不斷燃燒的火焰,就像是有什么東西重重的錘在心上。

不知怎么的,我下意識的朝著那馬車伸出手,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方向前進著。

『他們已經(jīng)死了!』不尋常的我被納斯先生抓住肩膀摁在原地。

黑衣人里的魔法師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他詠唱著魔法,朝著迷離的我發(fā)射,很快的巨大的火球直飛向我。

大腦一片空白,我不記得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隱約在記憶里記得他拖著把我拉到背上帶著我逃跑。

跑啊,跑著跑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停下了。

我清晰的記著他燒焦了的半邊身子與在最后撫摸著我腦袋粗糙的手。他僅剩一只的貓耳一抖一抖,他尷尬的笑著撲滅尾巴上的火。

在最后他笑著這么對我說......

「■■■■■,■■■■■」

眼淚完全的模糊了視野,我最后對他微笑著。

在我記憶的最后是一片紅色。不是火焰燃燒時的那種紅色,不是遙遠太陽的那種紅色,不是田野玫瑰的那種紅色,是純粹的,極端的,完完全全的血的“紅色”,我當(dāng)時遮蔽視野的淚水的顏色。

........

........

「又怎么了小鬼?」

看著突然停下來沉默著一動不動的我,他用著一副無語的表情看著我,他頭疼似的開口說道。

「如果累了沒吃飽的話,要再來點面包嗎?」

剛才不久前停下來休息了一段時間,算是吃午飯吧,很遺憾這一路上來再也沒有遇見過那些兔子,所以吃的只有面包。

坦白說,吃了幾天的面包讓我的味覺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我真的很討厭面包(`へ′)

「我不餓!剛剛只是想些東西而已。」

「是嗎?那么繼續(xù)走吧,應(yīng)該快到了才對。」

突然的想起了之前的事讓我的情緒有些低落,不過我還是邁開步子,跟著他向前走著。

不知道為什么,我記得當(dāng)時的一些細節(jié),但又有許多不記得了。

摁著腦袋晃了晃,頭疼的讓自己有些無奈,我果然還是不太想去思考這些事。

嘆了口氣,打算做些別的的我召喚出劍,在手中比劃著那守護者的一招一式。

那守護者死了,我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按常理來說,這絕對是令人驚嘆的大事件才對。打倒守護者這所謂的最強魔物種類,好像是除了英雄王大人以外的唯一一例。

守護者似乎是記載在愛神教古老書籍中的怪物,因為在與英雄王對戰(zhàn)時的亮眼表現(xiàn),被人們公認成為最強的魔物種類。

但古怪的是除了與英雄王的那次對壘,人們再也沒有在遺跡或者迷宮中找到任何有關(guān)于守護者的痕跡了。按理來說,隨著大量遺跡與迷宮的探索,至少會在某處發(fā)現(xiàn)他們才對,但近200年都沒有他們的任何記載。

真是說不上來的古怪,這是我覺得最詭異的地方。

不止如此我不遠處的那個男人更是詭異的匪夷所思。雖然與他相處了這么久,才說有些奇怪,不過他確實比那守護者要來的可怕。

我盯著那男人的后背,看了又看,也不覺得有哪里古怪。

「總覺得你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里很奇怪。」

「要是200年前的我聽到你這句話或許會很開心吧。」

「原來你真的活了那么久啊。」

「算是吧。當(dāng)時的我應(yīng)該還會很開心的抱住你吧,現(xiàn)在的話......就算了。」他轉(zhuǎn)過頭瞥了我一眼,搖著頭聳肩道。

什么跟什么啊?這家伙?

「死變態(tài)......」

他假裝聽不見似的走著,理所當(dāng)然的無視我說的話。

接下來我們也是偶爾會說上一兩句話,平靜的走著。感覺沒走多久他突然停下,回頭看了看,似乎在找些什么。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的問著。

他有些無趣似的撓了撓臉,打著哈哈撇過頭。簡單的從收納包拿出與我這件破舊米灰色帶一模一樣的大衣穿在身上,看來這次又只是他簡單的腦抽了一下而已呢。「感覺馬上到了,這樣安全些。」他是這樣說的。

中間的小插曲不止這一個。

我難得的遇到了除了兔子以外的野生動物,一只巨大的棕熊,它從森林中闖了出來,跑到這狹長的小道上。和兔子相似的是,腦袋上都長著一個犄角。

雖然想要吃肉,但我并不會處理這么大型的野生動物,所以放走了它。該怎么說呢,它沖向我的那個時候還是很嚇人的,但是這家伙被我砍了兩刀之后,就害怕的逃走了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

傳聞的邊境森林中魔物與魔獸的數(shù)量非常多,遺憾的是我并沒有遇到多少。我還是相當(dāng)好奇那些不曾見過的生物究竟是長什么樣子的。

更讓我好奇的就是傳說中的龍了。

之前看到的雪山中似乎就生存著龍的群落,龍是有智慧的生物,所以被歸類成一個特殊的種族。但作為魔獸存在的“竜”卻不是。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某些故事中往往都會存在這邪惡的“竜”,沒有知性只存在著些許智慧的它們大多都是類似于最終Boss類的魔獸。這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常識,以至于與“竜”不同的龍這個種類也被簡單的看做了邪惡、可怕且強大的象征。

不管是作為魔獸存在的“竜”,還是作為一個特殊的種族而存在的龍,他們都非常稀少,大多數(shù)都是存在于書本或者故事中。

所以我很好奇龍究竟是怎樣的。雖然看過他們的圖畫,不過果然還是想親眼見識見識。

想著那座雪山,我是不是該拜托這個男人帶我去那看看......如果只是看看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吧?

「小鬼,停下。」

就在我思考著這些不找邊際事情的時候,被他突然的叫住了。

「戴好帽子遮住臉,別說話。」

他說的話讓我有些疑惑,但我還是乖乖的拉上帽子戴好。

雖然我一直說的這件是破舊迷灰色大衣,但這實際上更像是類似披風(fēng)的東西,還有個帽子。

遺憾的是對于外界接觸很少的我,一直稱呼它為破舊的米灰色大衣,現(xiàn)在應(yīng)該改口了。破舊的米灰色披風(fēng)?感覺......不是很好聽的樣子呢......

腦子里一直想著這些無聊的內(nèi)容,我這才揉著眼睛看向前方。

在這條道路很遠的前方,可以勉強看到一隊前進的人馬,因為下意識的用著強化魔法強化著視力,所以距離很遠也能勉強看得清輪廓。

是穿著鎧甲的一隊騎士,還舉著王國的旗幟。

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站在路中間的我們,明顯的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看著他們氣勢逼人的朝這邊前進著,我有一些興奮,總有種想朝著他們揮手的沖動。因為在老家看見騎士團就意味著父親大人到了,這讓我下意識的期待見到他們。

正要抬起的手,在我注意到那個男人不友善的視線后果斷的縮了回來。

「看來會有些麻煩了,別做多余的事,保持沉默就行了。」

他回過頭轉(zhuǎn)身,把我的帽檐拉得低低的幾乎遮住我的半張臉。搞得我都不怎么看得清前面了。

「明白我說的話嗎?」

他這突然的強硬態(tài)度讓我很不情愿地嘟起嘴,無奈的被迫點點頭。

「回答,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啦。」我不爽的開口道,給出回答。

「那么要遵守約定了啊。」

「我又不是你。」

「哈哈哈,還在生氣啊?」他隔著帽子拍了拍我的頭,我不爽的把他的手推開。

覺得我的反應(yīng)很有趣似的他輕輕笑了笑,這讓我更加不爽了。

遠處不斷朝著我們這邊靠近的騎士團殺氣騰騰的,他們步伐很快就像要抓住我們似的。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哪里的通緝犯呢。

這與在老家那邊笑轟轟打鬧成一團的騎士團有著鮮明的反差,他們那不舒服的氛圍讓我不禁皺眉。

那個男人略帶笑意的詭異表情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我決定聽他的乖乖的不說話了。

看著前方的騎士團嚴肅的模樣,果然是有什么大事件發(fā)生嗎?

不知道抱著怎樣的想法,但總覺得與我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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