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怎么樣了，當時看著還好，都只是些皮外傷……”

燕小天回到天地峰，卻發現小靈難得黑了一張臉，氣呼呼的站在孤墳旁的墓碑上，用腳碾著一片飄落到腳邊的黃葉。

他越說越小聲，最終在對方的逼視下，徹底閉上了嘴。

小靈縱身一躍，來到了他的面前，冷聲道：“只有莫庭昌是你的弟子嗎，那丫頭因為天資不合你天地峰傳承，所以干脆就撒手不管？”

“我沒有……”燕小天撇撇嘴，但終究沒有硬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