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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再次遇到四爺

美女出現,江湖頓時變得一片燦爛。

我大聲問:“你倆怎么搞到一起了?”

Asa說:“我出去跑步,結果就遇上了。”

四爺說:“嗨嗨嗨,快給點吃的。”

我趕緊說:“在屋里。”

接著,四爺就跟我們一起進了屋,我翻出了一包干脆面遞給了她,她一屁股坐在火炕上,撕開包裝就啃開了,啃了幾口她好像噎著了,使勁捶了捶胸口,然后跳下去打開了行李箱,里面裝著很多試管,里面都是暗褐色的液體。她抽出一管來,把塞子拔開,飄出了一陣酒香。

難怪她沒地方裝吃的。

她“咕咚咕咚”喝了一管,然后看了看我和Asa:“要不要來一口?”

我和Asa都搖了搖頭。

Asa問:“你為什么把酒裝這里面?”

她說:“為了過安檢啊。”

大瓶酒是不能過安檢的,她把酒分別裝到試管里蒙混過關,居然成功了。

我說:“咱倆挺有緣分啊,幾天工夫碰見三回了。”

她一邊嚼著面一邊說:“我也遇到Asa了,你為什么只提你?”

我被噎了一下,Asa挑了挑眉毛。

我又說:“你找到‘錯’了嗎?”

四爺說:“要是找到了我早就出去了。”停了停她又說:“不過我肯定能找到,我有線索。”

我說:“垃圾場?”

四爺鄙夷地撇了撇嘴:“拉倒吧,你那信息完全是胡扯,我連個垃圾桶都沒看到。我有更靠譜的線索。”

我說:“說說唄。”

她白了我一眼:“我會告訴你?”

我和Asa沒找到王洪亮,在404就變成了兩個無頭蒼蠅,我忽然發現,四爺似乎是個有縫的蛋,我必須牢牢叮住她!這丫頭虎不拉幾的,好對付。我決定不再提這個敏感的字眼,既然她已經跟我們組隊,我應該放長線釣大魚。接著,我沒話找話地說:“四爺,你很漂亮。”

她終于把一包干脆面都吃完了,拍打拍打雙手說:“爹娘造的好,跟我沒關系。”然后她特意看了我一眼:“嗯,你也挺標致的。”

我說:“你說過了。”

她說:“是嗎?”

我說:“我們被武警攔住返回溝鎮的時候。”

她說:“噢,我想起來了。”

我說:“那你就不要離開了,咱們結伴吧。”

她說:“你們幫我找‘錯’?”

我說:“沒問題,不過找到了我們要分一半。”

她一臉無所謂:“好啊。”

我繼續跟她套近乎:“我前女友也是北京的。”

她說:“北京丫頭很好啊,怎么變成‘前女友’了?”

我說:“她爸嫌我是外地人。”

她說:“那也算個事兒嗎?我談過的男朋友天南海北哪兒的都有,還有個巴基斯坦的呢。”

此話一出,我對她的好感又蹭蹭蹭地上升了幾個刻度。

聊了一會兒,她站起來,拖著行李就朝外走去:“走了。”

我說:“干嗎去?”

四爺說:“瞧你們這破地兒,跟個乞丐窩似的,我帶你們去賓館。”

Asa馬上問:“這里有賓館?”

四爺說:“是啊,被褥都沒拿走,還挺干凈的。”

原來也是廢棄的。

她又說:“昨天我住在一個工廠里,半夜睡袋里鉆進了一只老鼠,嚇死我了,今天早上想換個地兒了,就發現了這個賓館,我正回去拿箱子,半路就遇到Asa了。”

就這樣,我和Asa拿上行李,跟她走了。

我們來到蕭條的大街上,看到一只野貓匆匆跑了過去,沒見到留守人員。

四爺發現的那個賓館在正北,她走在前面,我和Asa兩個大個子跟在后面,很像兩個保安。

我們沿著房屋之間的石板路朝前走了一會兒,四爺回過頭來說:“給瓶水。”

我連忙掏出水遞過去,她擰開瓶蓋喝了幾口,說了聲“謝謝”,然后就把水裝進了口袋里。

我們來到另一條大街上,又看到一只碩大的老鼠從街邊跑過,很快就不見了,我恨恨地想,它怎么不跟那只野貓出現在同一條街上呢?

走出幾條街之后,我果然沒見到一只垃圾桶,這很像日本。404人把垃圾都送到哪里去了?

四爺再次停下來,從包里掏出了一罐啤酒,打開了,啤酒在旅行包里晃了太久,“呼”一下竄出來。她趕緊把用嘴堵住了,我看見一些啤酒沫兒順著她的嘴角流過了她的下巴,流過了她的脖子,流過了她的鎖骨……

她用手擦了一下,大聲說:“看什么看?”

我把臉轉向了Asa:“說你呢。”

Asa愣愣地看著我,根本不知道我們在說什么。

四爺喝完了一罐啤酒,坐在了箱子上:“咱仨來個自拍吧,這鬼地方肯定再都不會來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對準了自己,我和Asa趕緊湊了過去,我在左,Asa在右,四爺在中間,我們三個都出現在了屏幕上。

我想伸手比個“耶”,沒想到一抬手正好摸到了四爺腰上的嫩肉。

“哎哎哎,你摸哪兒呢?”

四爺轉過身來,準確地抓住了我的手指,反關節一掰,我整個身子都扭曲了,疼得嗷嗷直叫。

Asa也急了:“怎么還動上手了?”

四爺惡狠狠地說:“你問他怎么動上手了?”

真是百口莫辯。

我忍著痛,吭哧吭哧地說:“我發誓,我就想比個‘耶’,我要是想摸你天打五雷轟……”

她說:“逗呢?你比‘耶’能比到我腰上?阿薩怎么沒比我腰上?”

Asa糾正道:“Asa。”

這會兒就別糾結發音問題了行不?

說實話,我真的就想比個“耶”,對啊,怎么會比到人家腰上呢?

我簡單描述一下當時的體位——我先是蹲在了四爺旁邊,有點難受,然后就虛坐在了她的行李箱上。行李箱不是長條凳,這個不需要解釋了吧?我和四爺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擠在了一起,這時候,我的右胳膊被別在了她的身后,她呢,穿著一件很短的夾克,露著腰,這時候我非得說實話不可了,這個女孩有點……豐腴,她坐下之后呢,腰部的肉就被擠出來了……404雖然很空曠,但我倆的拍照空間很緊張,而且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機屏幕上……就這樣,我打算在她的右肩上比個“耶”,我那只愚蠢的剪刀手開始朝上移動,于是就碰到了她的腰……

累啊。

四爺接著說:“我告兒你,除了掰手指,我還會三種擒拿術,你要是再敢造次,我會讓你在三秒鐘之內喪失戰斗力。”

Asa立刻說:“小趙你老實點啊。”

我疼得汗都下來了:“我怎么就不老實了?我他媽就想好好合個影!”

四爺這才松開了我,我趕緊蹲下揉起手來。

這小妮子戰斗力太強,人家都腫了。

四爺拎起她的行李箱,大步朝前走去。

Asa想把我拽起來,我推開他,使勁甩了甩手,然后也朝前走去。

前面出現了一片很大的洼地,那應該是個天然的水泡子,不過現在干涸了,只剩下了泥濘的黑堿土,一些稀稀拉拉的荒草長在邊緣上,有的綠有的黃。

洼地里停著一輛天藍色的越野車,很新,應該是去年冬季的新款,上市不超過四個月。

我們把行李放在原地,然后走了過去。

車牌是魯A,濟南的,它的前保險杠整個凹了進去,擋風玻璃上遍布裂紋,左后視鏡不見了,只剩下斷裂的缺口,四個輪子都陷進了淤泥中,刨出了高高的泥土,看來車主曾經努力過,但沒有成功。

不遠處扔著一支工兵鏟。

我圍著它轉了一圈,確定車上沒人,這才拽了拽車門,竟然沒鎖,看來這個車主離開的時候很匆忙,或者說很倉皇。

駕駛座上放著一個干癟的旅行包,我回頭問四爺:“四爺,你有塑料袋嗎?”

四爺說:“你要干嗎?”

我說:“當手套。”

四爺從背包里翻了翻,扔給我一個粉色的小包裹,我笨手笨腳地接住了——那竟然是衛生巾的包裝袋,還是他媽粉紅色的少女系列。

我把包裝袋套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拉開了那個旅行包,看到了一件灰色亞麻輕薄夾克,還有一條黑色的褲子,上面都有凝固的血跡,夾克的顏色淺,更是一目了然。

四爺說:“這是什么?”

我說:“血衣。”

四爺說:“難道發生命案了?”

我說:“很可能,我懷疑這個車主是個逃犯。”

接著,我把這些衣物扔在地上,鉆進車里,隨手按了一下越野車的啟動鍵,車身抖動了幾下,居然發動著了。

這種車是按鍵啟動式,只要鑰匙在車上,車輛就能發動。這說明車主離開的時候,連鑰匙都沒來得及拿走。

我低頭找了找,果然在車座下找到了鑰匙。

四爺立刻爬到了副駕座上,表情有些激動:“你看看能開出去嗎?”

老實說,我并沒有多少信心,沒想到,我朝前拱拱,朝后退退,忙乎了大概半個鐘頭,竟然真把車開出來了。估計拋錨的時候地上更濕,被太陽曬干了。

四爺馬上爬上車,坐在了副駕座上,激動地說:“哈哈,居然撿到了一輛車!開出去賣掉吧,收入平分,我就不用再找‘錯’了。”

這點出息。

Asa一直站在車下,他說話了:“你要把人家的車開到哪里去?”

我轉頭看了看他:“去四爺說的那個賓館啊。”

Asa說:“這么做真的好嗎?”

我說:“就當是租用吧,到時候我們在車上留點錢。”

Asa說:“人家車主很可能去找救援了。”

我說:“我就是救援啊。整個404就是一個大停車場,我不過是給這輛車換了個地方而已。”

Asa說:“那你留個字條。”

我只好問四爺:“你說的那個賓館叫什么名字?”

四爺說:“團結旅社。”

我在車上翻了翻,找到紙筆,寫了個字條:我們把你的車開到團結旅社了,請自取。然后向交作業一樣遞給了Asa,他接過去看了看,又在“你”下面加了個“心”,這才用石塊壓在地上,鉆進來,坐在了后座上。

我大致檢查了一下,里程表顯示車輛只開了不到3000公里,車里還有半箱油。

中控臺的初始界面是收音機,我隨手調了幾個臺,傳出刺耳的雜音,難道這里連收音機的信號都被屏蔽了?

多媒體界面里只有藍牙被使用過,顯示連接設備是一部國產的智能手機。

我又調試了幾下,居然在屏幕里找到了行車記錄儀的視頻文件!對于這輛越野車來說,行車記錄儀就是黑匣子。

我對四爺和Asa說:“來來來,我要揭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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