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做這些事情之前,為什么不和我們商量?]池暝傳音道,還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不知死活,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即使沒有靈力都能如此狂傲。
[這不有你們師伯在的嗎?擔心什么?我就不信那個什么常勝將軍,可以將一個上神打敗。]沈星夜給他們遞過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遠處的白若塵,越看越覺得她像是自己的徒弟,施了一個法決,瞬間就有一小股風,把沈星夜的面紗吹掉了。
在眾人看到沈星夜絕美的臉龐時,沈星夜一舞也終于結束了。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在這血色的月亮之下,女子傾國傾城的臉龐。被映襯的更加妖艷。
明明如此妖艷絕麗的臉龐,卻一襲白衣,給人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
“好呀!好,你個孽徒!受了傷,不好好休養,還跟跑來妖界”白若塵瞪著沈星夜,然后又在妖群中看見了白霖淵,但他還是很生氣,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穿的那么少,人那么多男人,看見了,真是不知羞恥。
就在這時,烏云驟變,烏云擋住了月光。
大家都在驚訝是什么東西可以擋住,血月之夜的月光。就聽見有人大喊。“是怨氣!”
“快跑,是怨氣,常勝將軍來了”那人呼喊后,眾人慌忙逃竄。甚至有一只鼠妖,嚇得連忙化為原形挖了個坑,埋了自己。
只見沈星夜緩緩跳下地面,銀鈴聲悅耳也慢慢落了下去。
大街上一下子就空空蕩蕩的,除了白霖淵等人,就只剩慢慢的向他們走來的所謂的常勝將軍,當然白若塵和那個黑衣男子早就隨著人流的走動,躲到了暗處。
他身上渾身上下都掛滿了鐵鏈,怨氣沖天,眼睛泛著紅光,手上拿著一把黑劍,極其鋒利。他緩緩的慢慢的走近,目光死死的盯著沈星夜。
把沈星夜看得的心里發毛,躲在白霖淵后面,白霖淵被她這一小小的舉動取悅到了。安撫似的拍了拍緊抓在他衣角上的手。
“把她交出來,饒你們不死。”低沉嘶啞的聲音緩緩響起。對著沈星夜她們說道。
“喲喲喲!你還會說話呢,我以為只是一個低階的怪物,我師兄那可是上神,還想抓我。三張紙畫驢頭,你好大的臉面。”沈星夜比了個鬼臉以及一個國際手勢。
“師尊,這是什么意思?”林霄澤好奇的問道那個手勢。
“咳咳,鄙視的意思,來,你們一起跟我鄙視他。”沈星夜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白霖淵悄悄傳音給沈星夜,[師妹,你別激怒他了。他能做到怨氣沖天,指定不簡單。你們來到歸虛之國,會受到限制,法術不能全部使用,相反,我們來到陸地也是一樣。雖說不是像你們去到我們那壓制的那么厲害,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搞的,而且現在我們在妖界,法術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我怕我打不過他。]
沈星夜一聽,收斂了剛才囂張的氣勢,認慫的拍馬屁說道。“額,那個,其實剛才那個手勢是棒的意思。我是在說你,為了你夫人做了那么多,很棒。”
“師尊,你不必。雖然我們要取了那花,也不必覺得虧欠他。之前你跟我說過,這是鄙視人的意思。我們不必對他心慈手軟,為了一舉私欲,傷害了那么多人。”何祁鈺說道。
一聽是要來取花的,那將軍氣的眼睛都綠了,紅色的眼睛開始泛綠光。嚇得沈星夜一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有你這么坑爹的嗎?我送你一句T,M,D”
“坑爹是什么意思,T,M,D又是何意思。”何祁鈺不解的問道。
沈星夜剛想解釋“夠了,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那常勝將軍,一聲怒吼!拿起劍就往上沖,白霖淵等人也與他打在了一起。
一開始白霖淵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完全處于上風。但是后面越打,那常勝將軍就越勇,漸漸的,他們開始處于下風。
然后他們被打敗了,白霖淵胸口被狠狠的一擊,吐了一口鮮血。其余眾人,何祁鈺手臂受傷了,池暝五臟六腑都快被震碎了,墨齊澤就更不用說,筋脈具斷。林霄澤就有些輕松了,他是被震暈了。
“師妹,快走,他要抓的是你,他現在起碼有上神的修為。快走啊”白霖淵怒吼道。
沈星夜她也想走啊!只是她靈力盡失,而且腿腳又不聽使喚。
那常勝將軍走的離她越來越近,剛準備出手把她打暈的時候,血色的月光透過怨氣照射再了他的身上。
這是血月之夜,血色最強的時候。慢慢的,眼前的常勝將軍,身上的怨氣消散,露出了原本俊朗的臉,身姿挺拔如蒼松,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
他激動地抱上了沈星夜,“什么情況”眾人也驚呆了。
“夫人,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知我等了你多久。”說完就把沈星夜摟在懷中更緊了。
沈星夜拼命的掙扎,“夫人,可是嫌棄我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他感覺到懷中的人激烈掙扎,皺眉問道。
“誰是你夫人啊?你認錯人了,你夫人早死了,你不是不知道。”沈星夜趕忙一把推開他,保持距離。
“你胡說!夫人我知道你是在和我鬧脾氣,我真的很想很想你,求你了,別鬧了!”常勝將軍一開始吼了一句否認,但后面是說越委屈,聲音也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