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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子虛的憤怒

花子虛雖說人壞,但是很孝順。

他看到武大郎做這種奇怪的運(yùn)動就說:

“師父既是想女人了,做徒兒的當(dāng)然要好好孝敬,今天明月樓...”

武植忍著不笑,站起來:“一天到晚就知道想女人。

你知道為什么你平日里,臉色發(fā)情,兩眼無光,四肢無力,頭發(fā)發(fā)油嗎?”

花子虛看武大郎居然知道,自己諸多秘密,心里更加佩服他:“徒兒不知。”

“色字頭上一把刀,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削人身骨。

明朝時(shí)候,有個(gè)王爺,他本來身子骨挺好的。

后來他皇帝哥哥去北方狩獵,他做了皇帝。他以為自己掉到福窩里,三宮六院。”

“這男的真享福了,師父,后來呢?”

“七年的時(shí)間就掏空了他的身子,他病入膏肓的時(shí)候,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必死無疑。

就集體拋棄了他,從北方狩獵回來的哥哥又奪了他的皇位。

把他關(guān)起來,他好多天沒有動女人,病就慢慢好了。”

“這個(gè)故事好有趣啊,師父。后來呢?”

花子虛是個(gè)紈绔子弟,聽這種花邊故事聽的津津有味。

“后來,皇帝哥哥復(fù)位想起這個(gè)弟弟終究是禍害,就讓人把他勒死了。你從這個(gè)故事學(xué)到了什么?”

“哦,這個(gè)故事告訴我們對仇人一定不要心慈手軟,給他機(jī)會,就是對自己不負(fù)責(zé)任。”

花子虛自以為很聰明,明白了這個(gè)故事的含義。

沒想到師父搖搖頭:“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為師說的是,身為男子一定要克制,不要整日在粉脂堆里。

那不僅僅是虛度光陰,而且傷及身體。

你看你在師父家里這些天是不是身體好多了?”

花子虛握了握拳頭,點(diǎn)點(diǎn)頭:“是師父。這些天徒兒,面光紅潤,身輕體健。

而且能吃能睡,以前失眠多夢的癥狀也好了。”

“這就對了,這些天師父把你留在家就是為了調(diào)養(yǎng)你的身體。

不然的話,你很可能英年早逝喲!”

武植出于好心勸他,畢竟他叫自己師父,而且還很恭敬。

他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大徒弟因?yàn)榕说氖掠⒛暝缡拧?

誰知道花子虛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師父,英年早逝是什么?敗光家產(chǎn)嗎?”

武植才明白,大宋還文明世界還是有差距的,文化代溝。

他沒有耐心的說:“錯(cuò)了,英年早逝是你年紀(jì)輕輕的就沒了。”

這下花子虛聽明白了,他在武植家十幾天沒有碰女人了,看到武植做俯臥撐一下子來了興趣。

他本來興致勃勃的要帶師父去明月樓,一聽說要年紀(jì)輕輕的死了,興趣一下子沒了。

他愁眉苦臉的問:“師父,那我們以后是不是要和西門慶一樣斷了命根子,從此再也不碰女人?”

武植看這傻小子的樣子,覺得他很可笑:

“師父要你克制,又不是讓你戒欲。正常的男女之事是無大礙的。

只是不能像西門慶一樣縱欲無度。

西門慶就是縱欲無度,死在潘金蓮身上了。”

“哦!好吧。師父,我回頭勸勸西門慶。”

這可開了眼界了,都說古人迂腐從花子虛看一點(diǎn)都不刻板啊。

武植本來是和花子虛探討?zhàn)B生之道,沒想到他居然說到兄弟身上了,還要勸說他好好養(yǎng)生。

既然他說到西門慶,就不得不說,以后西門慶為了貪圖李瓶兒的家產(chǎn),而害死自己的徒弟。

這事在他的奇怪的夢里里不止一次出現(xiàn)。

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花子虛如何通曉這厲害?

自己作為師父,不可不為自己大徒弟考慮。

他斜躺太師椅上,一手托著下巴說:

“你和西門慶關(guān)系還挺好的!你把他當(dāng)兄弟,他可不...”

花子虛走到他身后一邊給他揉肩一邊說:“師父,你就讓我回家吧。”

武植拍著他的手問:“乖徒弟,怎么了,想家了嗎?”

花子虛:“師父,你看我這離家這么多天了,我怕媳婦李瓶兒掛念。”

“你放心,我早就給他一封書信,告訴他你被一個(gè)高人救了在外養(yǎng)病。”

“師父,我在你們家呆的時(shí)間長了,身子都發(fā)霉了。

再說我那小媳婦李瓶兒一個(gè)人在家人傻錢多,我也不放心啊!”

“她,你更不用擔(dān)心。先有蔣竹心后有西門慶,他過得可滋潤了。”

“哦!他好,我就放心...”花子咋一聽到媳婦過得挺滋潤,還挺高興。

但是就在幾秒鐘之后也就明白了,自己被綠了,而且還是兩個(gè)。

他緊接著明白了,這些事自己奉若神明的師父他全知道。

還沒事人一樣把自己圈在家里,好狠心。

他憤怒的看著武植:“師父,這些事,你全知道?”

“啊!那是,你師父就是活神仙,什么事都知道。”

武植迷楞著眼睛,沒事人一樣剔著牙。

“你特么還是人嗎?你知道我被綠了,還沒事人一樣把我圈在家里?”

花子虛怒了,徹底的怒了。感覺被全世界拋棄了。

蔣竹心也就算了,他就是個(gè)坑蒙拐騙的郎中,和自己沒什么交情,趁人之危也就算了。

西門慶是自己大哥,居然也可以趁自己不在家打李瓶兒的主意。

真的是師父常說的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啊。

還有這師父,嘴上說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說的比唱的好聽,還不是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欺負(fù),還在那里幸災(zāi)樂禍?

說不定他把我囚禁在家里,背地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甚至他也掛念李瓶兒。

陽谷縣第一大富婆,誰能不惦記?

還有這個(gè)李瓶兒,這還是人嗎?

那么一雙破鞋,我沒有嫌棄她,娶了她做正房。

她居然還不知足,還出去招蜂引蝶,勾搭給自己看病的郎中,還勾搭自己的好兄弟西門慶。

還有自己的太監(jiān)叔叔,說是把自己當(dāng)親兒子一樣。

背地里卻和李瓶兒?唉,不提也罷,全世界都拋棄了我。

眾叛親離的絕望,千夫所指。

花子虛憤怒的看著這個(g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以你把我關(guān)家里就是為了看我笑話?”

“其實(shí),也不是你那樣想樣。”

武植早就知道花子虛會死,然后李瓶兒就順理成章成了西門慶家老五。

這都是劇本,自己在夢境早就看過了。所以他也沒有多想,更沒有出手制止。

沒想到這小子聽到自己被背叛,反應(yīng)那么強(qiáng)烈。

“你怎么給我解釋?”花子虛徹底怒了,他沖自己的信仰怒吼。

好嘛!別人也就算了,你花子虛我太知道了。

雖說他他沒有讀過蘭陵笑笑生的作品,但是在他那個(gè)奇怪的夢老早就把你的老底扒了個(gè)底朝天。

當(dāng)真第一冤大頭,比武大郎還慘。屁都沒有放一個(gè),居然把我當(dāng)出氣筒了?

我給你養(yǎng)病治傷,還收你做徒弟。白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天,居然還成了逆徒了。

不制服你,我這個(gè)師父還當(dāng)不當(dāng)了?

他看到花子虛大喊大叫也跟著大喊:“你瞎嚷嚷什么?為師那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花子虛都要?dú)庹耍?

“這還能說是為了我好,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啊!”

“沒錯(cuò),就是為了你好。不然的話,你就一命嗚呼了。”

武植以前上哲學(xué)課,他學(xué)過詭辯論。就是也把對方的觀點(diǎn)打亂,讓他無路可走。

打亂他的思路,就要先引起他的興趣。他這種人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

“你說說看!”花子虛雖說氣憤,但是口氣緩和下來。

看到自己的策略起了效果,武植暗自慶幸。

他端起一碗茶,若無其事的說:

“我這樣做是為了救你。你不想想看,那西門慶心狠手辣,他既然惦記上你們家財(cái)產(chǎn),你去了又能怎么樣?

你想想你前師娘潘金蓮,不服氣又能怎么樣?”

而這西門慶作為天下第一銀人,天賦異稟。碎了一個(gè)蛋黃,依然可以征服李瓶兒。

“潘金蓮水性楊花,可以為了西門慶毒殺為師。

李瓶兒比潘金蓮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回去小命還能有嗎?”

聽到這里,驚了花子虛一身冷汗。

好家伙,師父他老人家說的雖說難聽,竟然都是實(shí)話。

原來是師父救了我小命兩次。

他跪下來打了自己兩巴掌:

“師父,徒兒錯(cuò)了。你老人家救了我兩次,我卻以貪鄙之心,懷疑師父。我還是人嗎?”

武植扶起花子虛語重心長的說:

“起來吧,乖徒兒。為師就你一個(gè)徒弟,我不疼你疼誰?”

花子虛不要意思的站了起來:

“師父,那事到如今,我們該怎么辦?

不能便宜西門慶那小子,你不知道那李瓶兒不光人長得漂亮,但是腰纏萬貫。”

“你放心,師父給你安排明明白白的。”

武植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自信滿滿的說:

“你先去給師父燒火做飯,吃飽喝足了才好辦正經(jīng)事!”

“好嘞,師父您老人家今天想吃什么?徒兒給您做。”

花子虛這紈绔子弟徹底被師父折服。

他老人家神通廣大,有他幫忙,花子虛高枕無憂了。

看著花子虛屁顛屁顛的鉆進(jìn)廚房,為自己做飯。

武植得意的笑了。他能有什么好辦法,只是想耳根子清凈。

畢竟是你那方面比不上西門慶,而你又為了錢娶了這么個(gè)女人,欲壑難填。

為師就是大羅神仙也幫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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