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猙沒人收,有點孤零零的,和那白虎和白鶴又玩不來,在那嘶吼著,曾不凡有點歉意的摸著老伙計的頭,“對不起哈,以后多來陪你玩。”
翠兒和蝶兒歡喜的撫摸著黑虎和大熊貓,這大半年都是翠她們兩個喂養這些靈寵,如今又變成了自己的,心底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幾天后,玉玲瓏過來,不過李魚沒見到,陳韻也突破成到了玄仙境界,和雙胞胎姐妹接待的玉玲瓏。
玉玲瓏走后,三個美人都嘆氣,陳韻率先開口,“其他的不說,就這女人的肌膚如玉,我是女人也舍不得下手。”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燭流瑩開口道。
“還好我們也都有所突破。”燭流影也開口道。
李魚又去了華一那住,華一很沮喪失落,李魚只好安慰他,帶他去喝了幾次花酒,幾次花酒后華一雖然還是很郁悶,不過放開了很多,原因也簡單,很多人說容美人是冥月樓的人。
這消息甚至都不是李魚和秦會虛他們放出去的,可見對冥月樓有意見的人也不少。
醉人樓的人每天都在澄清醉人樓絕對和冥月樓沒有關系,最近在醉人樓喝花酒的消費都低了不少。
李魚沒帶華一去醉人樓,而是離醉人樓最遠的尋樂坊,喜得尋樂坊的姑娘各種來大獻殷勤。看華一還是悶悶不樂,李魚提出和他打一架,然后就把他揍得嗷嗷叫,第二天就叫福伯帶他離開了渡舟,三天后回來,赫然也已經是真仙境,前面都打算壓境,現在從聽到的消息來看,此次年輕高手爭奪戰,金仙境界都有可能有!
真仙境后,兩人又打了一架,只用拳頭,各種你揍我我揍你,華一打到后來又嗷嗷叫,“你個怪物,什么鬼身體,怎么硬得很鐵似的,揍人揍得生疼。”
華一累的不行了,李魚也差不多,不過兩人身體可就差距大了,一個各種腫痛,一個看起來也就有點淤青互或者發紅。
華一喘息粗氣道:“福伯說那七彩雷云的渡劫人可能是你,之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你丫真變態。”
“有那些什么神獸之體,青蓮劍體的變態?”李魚拿出一桶水洗了把臉道。
“只聽過沒遇過,怎么著也能打趴他們了吧,以往飛升境都能奪冠了。”華一拉過桶就洗,濺了一身的水花。
“以往可沒那么多什么體,什么體,這屆沒有真仙境,前十都恐怕進不去。”
“哪來那么多天之驕子,到時候我一斧頭一個。”
“不怕那些天之驕子,就怕那些大能轉世。”
“這倒是個問題,那些從娘胎里就修煉的人,明顯是作弊。”
李魚笑了笑,“人家千辛萬苦轉世重修,還不允許別人厲害點了?”
“還是一斧頭一個。”李魚笑笑不說話,心里想,“我也想一劍一個!”
時間在不知不知不覺就過了,渡舟之上每天還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就是上面的樹葉不知什么時候就黃了,金燦燦的,秋風吹過,總有幾片隨風而落,看起來有幾分寂寥。
李魚從練功房出來,呼出一口氣,成功同時練出兩顆八品丹,讓他很有滿足感,就是累了點和失敗次數多了點。
走出華一的院子,看到滿樹的金黃,有點感慨的道:“已經深秋了啊?”
走到船頭往下看,滿眼盡是色彩,金黃為主,夾雜著紅綠紫等顏色,就像一副美麗的畫卷。
李魚一邊欣賞美景一邊走回院子,遠遠就看著渡舟船頭站著一排美人,都是那熟悉的美人,“咦,李魚你回來啦?”
最靠近右邊的也不知是大掌門還是二掌門開的口,反正李魚有時候就是分不出來。
“都在畫畫寫生?”李魚開口道。
打過招呼后,李魚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感慨的很,琴棋書畫在這方世界都精通的人太多了,并且不只是說說,連沈方歐若奇以及沈方的那個美人都畫得特別好。
“小子,今日秋分,難得如此好時刻,你不畫上一副?”曾不凡開口道。
李魚看了看他們的畫作,有點汗顏,“我那畫技拿不出手。”
“那我和你下棋。”
李魚更是苦笑,“基本屬于一竅不通,你也別和我說彈琴,我五音不全,詩倒是有一首,我念給你們聽。”
“這倒也行。”
“快念,我快畫好了。”旁邊的秦微開口道。
李魚看了看下面的美景,內心嘚瑟了一下,“運氣不錯”。
只見下面有一排白鶴在遨游,李魚正了正嗓音,開口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眾人皆跟著吟念一兩遍,都贊好,“不愧詩神,這詩詞符合此間情境。”
“魚哥就是牛啊,這詩說來就來。”
“前面有高山和瀑布,趕緊畫。”
眾人又開始畫,李魚瞧得心癢癢的,看了看他們的畫作,都是山水墨畫,顏色不夠啊。
李魚開口道:“我去弄點色彩。”說完腳一蹬,人飛了出去,到了下面,李魚拿出一張桌子,拿出水晶,琉璃,玉石,都用手把它們碾壓成粉,拿出綠豆,黃豆,米,糖,醋等東西等東西,再運氣收集了很多顏色的葉子,就在那搗鼓起來,拿出一堆杯子,各種材料加入些許仙石靈氣凝結的水,各種各樣的做著試驗。
多種東西搭配攪拌,加入從樹葉間提取的汁水,有一些凝結不起來,有一些很快就能凝結起來,這讓李魚驚喜不已,手一揮,凝結出一個盤子,做了六七種顏料。
做完后,李魚嘚瑟了一下,“會法術就是不一樣。”
抬頭一看,渡舟早看不見影了,喚出白燕雕,李魚花了好一會功夫才趕上渡舟。
李魚回到渡舟后,歐若藍開口道:“干嘛去了,這半天不回來,我們都畫了好幾副了。”
李魚笑了笑,“弄點色彩”說完,李魚拿出顏料,氣勁一運,生出一個藤蔓畫架,拿出一張大白紙,拿出毛筆,用神魂感受一下下面美景,記住了就開始蘸顏料畫。
“咦?這又是什么墨水,好多種顏色。”歐若藍好奇的道。
李魚隨意的涂抹著,開口道:“都是下面樹葉的顏色,畫畫嘛,用上點色彩。”
“我也要用。”歐若藍伸出她的筆過來要蘸顏料,李魚趕緊阻止,“用新的筆。”
歐若藍要用,其他人自然也就用上了,涂抹了后都說好,“不錯,不錯,涂抹了色彩就像美人涂抹了胭脂,更好看了。”
“顏色有點濃,看我加點水。”李魚涂抹完,大為滿意,“怎么著也有點油畫的味道了不是?”
一旁的歐若藍看到他畫的畫,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你畫得什么東西啊,鬼畫符嗎?”
李魚笑著道:“這叫隨意。”
想了想李魚拿出一支炭筆,接著道:“我再用另外一種劃法。”
把炭筆拉長,手一招,一截樹枝飛了過來。到了李魚手上,成了好幾節大小長短不一的木棍。
李魚靜氣凝神,拿起木炭往木棍中間插,一點一點的把炭筆插到了木棍中間。這需要他耗費大量的氣勁和心神讓木棍退,讓炭筆進,遠非簡單的運氣凝出各種形態的東西可比。
離桑開口道:“不錯,神魂和氣勁運用達到了運用自如的地步。”
李魚開口道:“多謝夸獎。”
做了幾支鉛筆,李魚拿出小刀削好,就開始一筆一劃的畫了起來。
曾不凡開口道:“這樣畫有點像工匠畫房屋工圖。”
李魚點點頭,“畫房屋,畫園林,畫機關等等,適合用此畫法。”一邊說,李魚手快速在上面畫。
秦微開口道:“畫得和前面那座山一模一樣。”
李魚畫完,在紙上寫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這樣作畫倒也新穎,還是這顏料好,有些人拿胭脂水粉畫,浪費著呢。”歐若藍看著秦微笑著道。
“也不知誰用得最多呢。”兩人嬉笑著又開始畫了起來。
直到黃昏時分,眾人在一張長桌上吃東西,只把路過的其他人看得有點轉不開眼睛,各種感嘆,“香,實在是香!我聞到了神獸肉的氣息。”
“還有那酒香,隔這么遠都能聞得到,了不得啊。”
“你說什么酒能聞著這么香?”
“不知道啊,走走走,酒蟲被勾引起來了,趕緊上飯館去,今天秋分,怕不是得吃上幾個毛蟹。”
“想想就流口水。”
李魚吃著妖獸的肉,開口道:“聽聞好像有毛蟹?”
秦會虛開口道:“這個季節毛蟹正肥妹,若是能吃上那黃膏蟹,那真是讓人難忘。”
沈方站了起來,“我就去買,我也想吃了。”
歐若奇也站了起來,“怕是要去酒樓高價才能購得。”
沈方豪橫的道:“咱有錢!”
“快點走啦,這是飯點,往了就沒了。”
兩人沖忙忙的跑去了。
許久兩人才回來,拿出幾十個大如手掌,看起來蟹蓋都發黃的大閘蟹。
“幸虧跑的快啊,這蟹一萬仙石一只才愿意賣。”沈方開口道。
“你倒是財大氣粗。”李魚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