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虛笑了一下,“等著哈,待會靈感就來了。”
“砰”一聲,石破天驚,候宮路身形沖了出來,雙手赫然變成了爪子模樣,頭上也有些許凸起。
好在他身上沒有尾巴,其他地方也看起來正常,總算不是怪物模樣,沒有嚇到觀眾。
候宮路爪子如刀如鉤,已經不用長刀,身形一閃,直接用爪子抓拍秦會虛。
“大哥好像覺醒了神獸血脈了,秦會虛死定了。”
秦會虛身形依舊瀟灑,就是喝酒有點難度,要忙著應付力量速度又提升了一大截的候宮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這時秦會虛又凝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夫人,我敬你一杯。“
秦會虛身形掠過秦夫人那,只把秦夫人喜得眉開眼笑,幸福的一塌糊涂。
下面上面的人此起彼伏,好多聲哀嘆聲傳了出來。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我敬各位同修一杯。”秦會虛手中拿起一杯酒,敬獻全場。
曾不凡舉起手中杯,“我曾不凡對誰的詩都不服,就服你的了;“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千古風流啊!”
何必殤也喃喃自語,“總是被老曾那腐儒的破詩酸掉牙,今晚才知真有此等才情,當飲,當飲啊!”
許多儒士打扮之人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仙人之詩,仙人之詩啊。”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秦會虛敬大家最后一杯,我醉了。”秦會虛又喝下了一杯酒。
“吼”一聲,候宮路身體驟然變大,瞬間變成一只金黃色的鱷魚,驚人的氣勢和壓迫感席卷全場。
“路兒完成神獸覺醒了!”候家家主都忍不住喊了出來。
金黃色的巨鱷嘶吼一聲,尾巴一甩,無數塊石塊向秦會虛飛去,接著鱷魚身形快速一閃,快得和它體型完全不成正比,一口咬向秦會虛。
“啊!”許多聲尖叫聲響了起來,因為那鱷魚瞬間就出現在了秦會虛身前,咬了下去。
秦會虛身影下一刻赫然出現在鱷魚嘴邊,手一伸,一塊布一樣的東西轉瞬之間纏繞捆綁,呼吸之間,就把鱷魚的嘴封住,接著把尾巴爪子全部困住。
那鱷魚就那樣活生生的砸了下去,“砰”的一聲,石塊紛飛。
灰塵散去之后,眾人只看到一個人影被捆裹著,一動不動。
秦會虛手一揮,露出了候宮路的身影,他已經暈了過去。
侯家家主吐出一口老血,實在接受不了這結局,也暈了過去,慌得侯家和西城的人各種大呼小叫。
有人哭哭啼啼,“我們西城十六家完了。”
“啊啊啊啊”場邊女觀眾那是要瘋了,各種要涌上場去。
“對不起,各位,我受傷了,要回去療傷,夫人,我們回家。”秦會虛身形一閃到陳韻身邊,然后下一刻兩人都不見了。
“真讓人意想不到啊,候宮路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輸了。”
“最后神鱷要是給我來這么一下,恐怕我兇多吉少啊。”
“哈哈哈,老子壓到寶了,三倍啊,老子足足花了一百塊仙石。”
“我靠,我花了一千塊仙石呢,這候家,忒不爭氣了。”
“這侯家怕是不好過了啊,我聽說他們家也坐莊。”
“我靠,趕緊去領錢去,去晚了就慘了。”
“此次對決,雙方實力都驚人啊,最后那候大公子是喚醒了什么血脈嗎?那壓迫感,我都差點窒息了。”
“明明看到秦公子在那鱷魚嘴里了,竟然出來了,還有,那布一樣的是什么東西啊,怎么一捆就把神鱷給捆住了。”
“你問我,我問誰?我都沒看清楚就看到鱷魚被捆了。”
“看來一個月前街頭是秦公子弄出來的啊。”
“那么大的陣勢,肯定是了啊。”
“格老,您怎么看?那兩人什么實力了?”
“仙王,且不是一般的仙王。”
“這么說秦七公子豈不是該叫秦仙王了?”
“什么秦仙王,多難聽,就那“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覺得他應該叫詩圣!嗯,應該叫情圣!”一美貌女子抬頭凝望月亮,有點癡呆的道。
“哇,你說得有理,以后就管秦七公子叫情圣了。”
那格老捋了一下不太長的胡子,“老咯,看到這些小年輕這么厲害,不得不服啊。”
“喲,你也會服老?不是才從青樓出來?”
一個聲音響起,兩道身影出現,一老一年輕。
“孔前輩。”
其中那年輕美貌女子喊,“師傅;前輩”
“不就和老友去喝了兩杯酒嘛,小晴歸我帶一年了,走,帶你見幾位老前輩去。哎,你怎么跟來?”
“就你能見童師兄他們,我還不能去?也不知當初誰是叛徒。”
“都說了當年我叛離師門那是得了指令去當臥底了,九死一生才活了下來。”
“當臥底當成女婿去了?誰信!不就圖人家一品宗門勢力大嘛。”
“哎……”
何必殤,曾不凡幾人忍得特辛苦,又不敢笑,不然待會遭殃的就是他們了。
薛晴也微笑不語,兩個新師傅,一對老冤家,多年前的紅顏知己。
李魚跟著秦微歐若藍走著,兩美人的兩個坐著拉風坐騎,一頭銘蛇一頭飛廉在那聊著。
李魚身下的肥驢慢悠悠的,李魚都忍不住感慨,“吃素能吃得這么肥,也算人間罕事了,這慢悠悠的速度,比大爺還大爺。”
三人聊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今晚的事更是聊得面面俱到,聊到兩人打架的場景。
秦微道:“我爹用五行天綾轉瞬之間就把那神鱷給捆住了,我們也得多研究研究,那是自……小心!”
三道細微的勁道朝三人而來,李魚率先發現了端倪,第一時間張開了五行天綾。
三條天綾瞬間成帳。“啊”的一聲卻傳了出來。
歐若藍終究是慢了一點,李魚心念一動,飛劍在手,換了極品仙袍,神魂鎖定前面那個身形矮小的漢子。
他身形才想飛身而起,那漢子卻在人流之中穿梭的飛快,轉眼消失不見。
“別追了,快來看看藍姐。”
李魚趕緊看跌下坐騎的歐若藍。
歐若藍全身顫抖不止,本身親水系的她此刻被凍的全身僵硬。
李魚掏出一枚解毒丹,撬開她嘴巴,送了進去,再運用神火進她身體,慢慢催化藥力。
同時間有人喊,“西城陳家二公子被殺了。”
“東城黃員外被人一刀捅死啦。”
“趕緊的,都小心點啊,有人胡亂殺人。”
眼看歐若藍神色穩定,李魚才松了口氣,拔下她腹部的針。
“只刺進了些許。”
看著那通體發黑的細針,李魚吞了一下口水,“只刺進了一十分之一寸,如果不是有天綾,后果不敢想!”
“看來今晚對決結果太意外,有人要趁機鏟除對手。”
“那么多人同時遇刺,我猜是開盤的人下的手,就是不知道去領錢的人如何了,小心!”李魚一邊查看歐若藍身體,自然也注意四周。
一招強大的劍氣襲來,李魚展開五行天綾橫在三人身前。
巨大的沖擊力沖得三人向旁邊的屋子飛去,連同兩頭靈寵一頭凡驢。
劍氣沒有直接砸三人身上,不過穿透過來的巨大勁道把李魚砸得吐血。
秦微也嘴角流血,歐若藍被她護著,反而沒事。
等三人從廢墟里出來,發現前面站著兩個身影,卻是那秦會虛夫婦。
“西城的人這是瘋了嗎?薇兒你沒事吧?”陳韻關切的問道。
“爹,你怎么知道我們受襲擊的?”秦微問道。
“當爹的自然知道女兒的安危嘛。”
“那人呢?”
“跑了,速度飛快,已經出了內城了,你們先回去,這城里殺機四伏,你們小心點。”
秦會虛說完就消失了,秦微抱著有氣無力的歐若藍。
李魚起身看了看那肥驢,發現它已經死了,血流了一地。
李魚嘆了口氣,這頭肥驢和小黑一樣,他一直以為都是不平凡的物種,結果它就這樣死了。
李魚收了它的尸體,秦微抱著歐若藍,四人飛起往秦家飛去。
城里四面八方的都有人廝喊著,混亂不已。
李魚展開神識,小心翼翼的提防一切可能到來的襲擊,不過回到秦家都沒再遭遇襲擊。
到了門口秦會虛就出現了,搭了一下歐若藍的脈,拿出一顆丹藥,“你給她吃了九階解毒丹吧?沒事了,這毒有點霸道。”
“只刺入了十分之一寸。”
“那夠毒的。”
“有人作亂,我猜是開盤的人擊殺買家,就是不知道為何找上我們。”
“原因就不用猜了,剛剛刺殺你們那人已經死了,我都沒法阻止他自殺。要么西城那邊的人做的,要么開盤的人做的,查都查不到,你們進去吧,我去照顧一下其他去換錢還沒回來的人。”
秦會虛身形又消失了。
幾人進主會議廳不久,歐若藍也算是恢復了正常,就是臉色有點白。
李魚拿出一顆八階丹藥,歐若藍服了在那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