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紫有點臉紅：“嗯，不知為何我卻樂得高興。”

“還好聶慈那貨是真的不行。”白妙音拍了拍耶律紫，“我會讓你忘了這里的一切，你可還有什么想說的？”

耶律紫搖頭：“他死了，就算我再念著也無法復生。報仇這種事我自問我做不到。”

“不必你做，聶慈和昏君此時正抱頭痛哭，不多久烏幽朝也會不復存在。”白妙音細細瞧著耶律紫，她的眼睛其實很好看，淡藍色的眸子里透著淡淡的憂傷，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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