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瑧耀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連早飯都沒吃,就離開了。
為了尋找答案,穩定自己的內心,紀思雪決定趁橫瑧耀休息的時候,跑到他工作地點,尋找一些“證據”。
她一進去橫瑧耀的辦公室,就看見廣時在里面坐著。廣時沖她一笑,嘴里帶著一絲玩笑:“呦,嫂子來了,橫哥今日沒在家。進來坐坐唄!”
“嗯,我知道,我來找點東西。”紀思雪回一個標準型微笑。
廣時從他自己桌子上拿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問:“怎么樣了?能好嗎?”
她聽見后,垂眸回答:“能治。”
廣時說點點頭,回到自己座位上,開始拉單工作。
而紀思雪開始在這里四處閑逛。
她在這里四處走了走,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逛著逛著累了,便坐在橫瑧耀辦公桌凳子上,目光落在了抽屜上。
她的身體不知怎么了,就像不受控制一般,把它打開。
入眼的是一把紅色剪刀,跟一條玫瑰項鏈。
“媽,這是我媽的項鏈。”她眼眶有些酸澀。
也不管其他的,紀思雪腦子里全是母親帶著項鏈的場面。
她拿起了抽屜里的項鏈跟剪刀,她把項鏈放入兜中,用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又看了看手里那把紅色剪刀。
剪刀一般都是黑,金,銀色。怎么會是紅色?不是把兒紅,而是這剪刀整個都是紅色……
她把東西放進包里,起身快步走出公司。
時間飛快過去,轉眼就到了晚上,忙碌一天的橫瑧耀從飯店回到了工作室。他喝酒了,一回去他就翻抽屜尋找那把剪刀,可怎么也找不到。
于是他問:“今天有誰來?”
廣時聽見后回答:“嫂子,我問她干什么,她就說來逛逛。”
他聽廣石這么一說,瞬間明白了一點,他把東西拿走了。
他走到廣時面前,語重心長說道:“我最近請假不干了,往后我不在這地兒交給你,你來,你來,我放心。別人要問我去哪兒,就說我去廟里拜佛,不要問為什么,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給你卡里打了300萬泰銖工資。”
“可……”廣時聽的是滿頭霧水,剛想說什么,橫瑧耀轉身就離開了。
而另一邊,紀思雪在家自家三樓實驗室,她拿起手里的剪刀開始做實驗,半個小時后檢驗出來了,她看著手里的報告徹底傻了眼。
一屁股坐在地,開始抱頭痛哭起來。她坐在地上,一直哭。
她坐在地上喝著酒,她萬萬沒想到,老天爺居然跟她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真讓她猝不及防。
這一哭就哭了兩天兩夜……
橫瑧耀知道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便跑到別處躲了起來。
可躲是一時不是一世。
紀思雪見橫瑧耀四五天沒回家,心里有既擔心又疑惑,于是便給他打電話。
“小雪!”本以為他不能接,結果電話通了。
紀思雪見他接了電話,便大喊道:“好家伙,你去哪兒了?兩三天沒回來,死哪兒去了?”
而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冰冷聲音:“一會兒把地址給你,我在廟里上香。”
“嘟……”
她剛要說起什么,橫瑧耀就掛了電話。
“叮當。”掛完電話后,對方發來一條短信,發的是橫瑧耀所在的地址。
發完后,她截圖發到了廣時手機里:我去找他,如果我一天內沒發消息,證明我回不來了。
發完,她關掉了手機,叫了滴滴前往橫瑧耀發的地址。
半個小時內,紀思雪坐在車里,面無神色看著窗外。
一路上都在想:看來我這是回不去了……
今日外邊天氣有些陰沉,她為何會這么想?因為她路過了一片墳地,這兒的路非常窄,路也難走,都是石路,還有坑,不是要去廟嗎?怎么會來這兒?被騙了……
一個小時后,司機給她送到目的地,她看見后邊下了車。
紀思雪下車看了看四周,心想:廢區。
這里,腳下是寸草不生的荒土,眼前是個破爛不堪的草房。
她從兜里掏出手機打了電話,不到一秒,電話就響了:“喂,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回應:“我在你身后。”說到這兒,她猛地一回身。
可誰想,她還沒看見人,就被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