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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檔案室里做審訊

杜勝美聽說張大爺醒了,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把副院的事拋在了腦后。

著急麻慌的向張大爺病房里跑去,陳博見狀也緊跟了上去。

杜勝美剛跑到張大爺病房門前,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砘凼|的大喊聲:

“死老頭子,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其后就是張大爺帶著哭腔的回復:

“你不要逼我了,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杜勝美聽著里面的吵鬧聲音,心想:這里面什么情況啊?怎么還吵起來了?

杜勝美此時陷入了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進入張大爺?shù)牟》坷铩?

“干什么呢?怎么不進去啊。”陳博跟了上來,輕拍了一下杜勝美的肩膀說道。

杜勝美被陳博這一拍,嚇了一大跳,她回頭瞪了陳博一眼說道:

“你想嚇死我啊,你聽里面好像吵起來了。”

“有嗎?我來聽聽。”陳博將頭貼在了病房門上想聽聽里面再吵什么?誰知病房門沒有關(guān)嚴,陳博用力過猛,一個踉蹌,就跌跌撞撞的沖進了病房,差點摔個狗啃食。

杜勝美見陳博摔了進去,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口說出兩字“衰仔”便也跟著進入到了病房里。

病房里的張大爺眉毛擰到了一起,雙手抱著臂膀,低著頭,正在背靠著床頭坐著,慧蕓則站在病床邊上雙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大爺,二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看就是剛吵完架的節(jié)奏。

慧蕓見到陳博突然沖了進來,面部表情有些吃驚,但隨著杜勝美也跟著走了進來,慧蕓瞬間變了臉色,笑臉相迎說道:

“杜警官,來了。”

杜勝美看著眼前漂亮的慧蕓,無法想象她剛剛竟然罵張大爺“死老頭子”,反差真是太大了,杜勝美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回道:

“嗯,來看看張大爺。”

“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倆位是福河警局的兩位警官,特意來看您老的。”慧蕓滿臉笑意的向著張大爺介紹道。

張大爺毫不在意的繼續(xù)低著頭,都沒看慧蕓一眼。

慧蕓見狀覺得有些尷尬,強顏歡笑道:

“兩位警官不好意思啊,我爸這會心情不是很好,你二位別見怪。”

“沒事的,我們不會見怪的。”陳博揮動著雙手,笑道。

杜勝美來到張老頭身旁,微笑的輕聲說道:

“張大爺,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如何?”

張老頭并沒有搭理杜勝美,而是繼續(xù)緊鎖眉目,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奧,剛剛護士來過了,說我爸需要多休息,在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慧蕓舌急忙插的替張老頭說道。

“別叫我爸,我不是你爸,你叫我爸我覺得惡心。”慧蕓話音剛落,張老頭就猛然抬頭,大聲呵斥道。

這一呵斥聲,杜勝美毫無防備,被嚇了一大跳,嚇得她小心臟加快的跳了起來。

陳博也被嚇了一激靈。

“爸,你喊什么?這還有警官呢,你不樂意讓我叫你爸,那往后我就不叫了。”慧蕓有些嗔怒的說道。

誰知張老頭此時來勁了,用手指著慧蕓破口大罵:

“你最好別在叫了,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往后我也不想看到你。”

慧蕓并沒有做聲,而是氣沖沖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張大爺,消消氣,消消氣。”陳博趕忙向前打個圓場,笑著勸說道。

誰知陳博這一勸說,引來了張老頭的白眼,他雙眼瞪的老大盯著陳博怒懟道:

“消什么氣,你們來我病房做什么?”

“唉,不是……”

“陳警官,你先安靜一會,是這樣的張大爺,我們來這,是想問問你6月1當晚,你在劉大爺家里,看見了什么,能和我們說說嘛?”

陳博見這老頭拿他出氣,剛想說什么,就被杜勝美打斷了發(fā)言。

“什么也沒看到,我那會被人打暈了,什么都不知道。”張老頭說道。

“打暈了,張大爺你不是高血壓犯了才暈倒的嘛。”杜勝美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年輕人,我雖然年紀大了點,我可不糊涂,是不是被人打暈的我還判斷不出來嘛。”說罷,張大爺就舉起右手,翻開后脖子衣領(lǐng)給杜勝美看。

杜勝美雙眼看向張老頭后脖頸,表情略顯吃驚,后脖頸確實有一道紫色臃腫的痕跡。

陳博見狀也想湊上來看看。

但張大爺又將衣領(lǐng)放了下來,對二人怒斥道:

“你們看到啦,我是被打暈的,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快給我出去,出去。”

陳博見狀,雙手拉著杜勝美就向病房外走去,還不忘笑著回到張老頭說:

“我們馬上走,這就走,您老多注意休息。”

陳博將杜勝美拉出病房外后,抱怨了起來:

“這老頭,脾氣真暴躁我可在里面待不下去了。”

杜勝美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原地,沉思起來:若張大爺是被人打暈的,那個人肯定就是兇手,但是那兇手為什么不殺人滅口,而是冒著很有可能被張大爺看見面容的風險,放過他呢?

陳博見杜勝美原地站著發(fā)呆,輕推了她一下:

“勝美,發(fā)什么呆?是不是被那老頭嚇丟了魂。”

杜勝美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將剛剛心中所想告訴了陳博。

陳博聽后杜勝美心中想法后,隨口說道:

“說明那兇手非常自信,他認為張大爺不可能看到他的面容,或者說那兇手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唄。”

杜勝美聽后,心里覺得有些好笑,若這兇手真不濫殺無辜,怎么會去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呢?,難不成這被殺的劉老頭,年輕時做過不少壞事?所以老了被人來報復了,還有這劉老頭連尸體都沒有人來認領(lǐng),也無法證明他的身份,真是怪哉啊。

想到這杜勝美突然想起來尸檢報告,她讓陳博在二樓走廊盯著一下張老頭,她自己則跑到五樓拐角處看一下尸檢報告,因為五樓沒人去,那里比較安靜。

陳博噘著嘴來到走廊的公共座椅上坐著,嘟囔道:

“可惡啊,竟然安排我看著這暴脾氣的老頭。”

杜勝美拿著尸檢報告,來到了五樓拐角處,翻開尸檢報告仔細的看了起來。

尸檢報告上寫著:被害人,男,名字不祥,姓劉,死因:被子彈貫穿大腦當場死亡,心肺各中一槍,在死者身體內(nèi)并未發(fā)現(xiàn)彈頭。

看到這,杜勝美覺得很是奇怪,死者身上怎么可能沒有彈頭呢,在她去案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也看到過死者身上的彈洞,那彈洞并沒有貫穿死者身體,怎么會沒有彈頭呢?

杜勝美覺得這起案件越發(fā)的詭異起來,她總感覺這起案件有人在暗里操縱。

此時杜勝美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她雙手抓著頭發(fā),苦思冥想了起來。

突然就在這時五樓的走廊里傳來的物品落地的聲音。

“咣啷”

聲音不是很大,但五樓非常安靜,還是被杜勝美聽見了,她緩緩起身,看著五樓的走廊,空無一人,那聲音好像是從走廊盡頭發(fā)出的。

突然那聲音又發(fā)出來一次,這一次杜勝美確定了那聲音是從在五樓走廊盡頭的檔案室發(fā)出來的,她輕手輕腳的來到了檔案室門前,強壓著呼吸,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響。

突然這時檔案室里又傳來“咣啷”一聲,隨后就是有人在喃喃自語,那聲音就像是念經(jīng)一樣。

由于檔案室屬于封閉式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直立的木門,是無法看到里面情況的。

但杜勝美確定這里面肯定有人,此時她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或許那個“僵尸”就在這檔案室里,接下來就需要證實她的想法了。

杜勝美趕緊拿出手機給陳博發(fā)了一條短信,說五樓有情況,讓他速來五樓。

陳博看到信息過后,迅速的跑到了五樓,他看見杜勝美正在檔案室門口背靠著門站立著。

杜勝美看到陳博走了上來,趕緊招手讓其過來。

陳博來到檔案室門前,疑惑的問道:

“怎么了勝美,怎么慌慌張張的?”

杜勝美用手指了一下檔案室,說道:

“我猜測,死者的尸體就在這里面。”

杜勝美這一番話,讓陳博越發(fā)的疑惑,他用手抓著腦袋,齜牙咧嘴的說道:

“什么跟什么?死者尸體怎么跑進檔案室了?”

“哎呀先別廢話啦,檔案室鑰匙在副院長的辦公室里,副院長此時又不在醫(yī)院,怎么都得砸個門,要我說就砸這檔案室的門吧。”杜勝美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她此時也沒有心情給陳博解釋太多。

陳博一聽好好的突然又要砸門,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但他一向很聽杜勝美的話,既然杜勝美開口了,那就干吧。

剛好也在杜勝美面前男人一把,將秀才的標簽洗掉。

只見陳博活動了一下筋骨,跟檔案室的門拉開一些距離,伴隨著一聲嘶吼,重重的撞了上去。

結(jié)果檔案室的門絲毫未動,陳博卻用手捂住胸口,彎腰痛的叫了起來:

“哎呦疼死我了,這門太結(jié)實了,不好撞啊”

“那好,我們兩一起撞。”

話音一落杜勝美拉著正在痛叫的陳博跟檔案室的門拉開距離,二人同時撞了上去,檔案室的門依舊絲毫未動。

杜勝美此時有些來氣,開始和門較上了勁。

“我就不信,撞不開你,陳博打起精神,一次不行我們就兩次,兩次不行,我們就三次,非得把這門給撞開。”

陳博一聽隨口而出說:“啊,不是吧。”

接下來就是二人瘋狂的撞門時刻,一下,二下,三下,在對門撞擊了二十幾下后,檔案室的門終于“咣”的一聲被撞開了。

此時的二人,也是腰酸肩痛。

杜勝美進入到檔案室,環(huán)顧了一下里面的環(huán)境,里面空間并不大,也就只有二十平米左右,里面擺放著幾個鐵架子,上面放滿了各種檔案本。

在鐵架子最底部,果然貓著一名男子,在他身旁還放著篡成一團白色的布,還有幾本厚厚的檔案文件夾零散的擺在地上。

剛剛杜勝美聽見的聲音,就是這名男子在鐵架底部睡覺翻身時,導致鐵架子上的檔案文件脫落,落在地面上發(fā)出的聲音。

男子哆哆嗦嗦的蜷縮在鐵架子底部,看來是被剛剛杜勝美和陳博撞門的時候給嚇到了。

“看到啦,“僵尸”就在這,白布還在那擺著呢。”杜勝美笑著和陳博說道。

陳博走向前去,一把將那個人提了起來問道:

“這分明是個人,怎么是僵尸呢?還有你怎么在檔案室里,你是什么人啊?”

那名男子,個子不高,其貌不揚,身穿藍色短袖,下身穿著充滿臟漬的藍色牛仔褲,他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叫,王剛,我是醫(yī)院里的清潔工,打掃檔案室的時候睡著了,就被人鎖在這了。”

杜勝美不屑一笑對王剛說道:

“還不說實話是吧,就沖著你身邊那塊白布,我就明白大概了。”

“勝美,我越來越懵圈了,能和我詳細說說嘛。”陳博每次一和杜勝美在一起,智商就會欠稅,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像個傻大個子只會問東問西。

或者說杜勝美太過聰明,一直牽著陳博鼻子走,對他呼來喚去的,讓他對杜勝美產(chǎn)生了思維的依賴感,很少再去動腦思考問題。

“那好,我就從頭到尾給你捋一遍,你聽好了。”杜勝美此時心情大好,笑著和陳博說道。

陳博豎起了耳朵,開始聽起杜勝美的推理與講解。

“從我一開始進入副院長辦公室時,我就心生疑惑,尸體丟失后,副院長竟然從容的坐在辦公室喝茶,在我和他交談時,副院長表情從容似乎并未對尸體丟失的事受到什么影響。”

“可小李說,副院長慌慌張張的告訴他說,尸體丟失了啊。”陳博打斷了杜勝美的話說道。

杜勝美輕搖著頭笑著繼續(xù)說道:

“那只是副院長故意演出來的,而我在他辦公室里,他表情從容也是演出來的,可能他認為這樣我才不會懷疑他做賊心虛。”

“那為什么,副院長告訴小李時要慌慌張張的呢?”陳博又插話說道。

“你笨啊,被害者尸體丟失這么大事,他可能會笑著向小李報告嘛?”杜勝美白了陳博一眼說道。

“那為什么副院長為了不做賊心虛,要對你表現(xiàn)出從容呢?”陳博又問道。

“哼,這個更簡單了,我猜測那會副院長就準備跑路了,誰知那時我剛好進入到了他的辦公室里,他為了掩蓋心中慌張,才故意表現(xiàn)的很從容”杜勝美來到王剛面前,面露自信的喜悅繼續(xù)說道:

“還有停尸房門上的鎖,是被鋸子鋸開的,但又沒完全鋸開,副院長只需要把鋸過的鎖,鎖在停尸房門鼻子上,你在里面來回推動停尸房門,就會把鎖震斷在地,然后你在披個白布裝神弄鬼的從里面跳出來,為的就是給我們看的,我說的對嗎?王剛先生?”

王剛此時額頭上涌出不少汗水,他神情慌張,雙眼故意躲閃杜勝美,低著頭強裝鎮(zhèn)定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名清潔工。”

杜勝美聽后,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冷怒道:

“你還不說實話,你身邊那條白布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去停尸房門上采取指紋,和你的指紋對一下,看看吻不吻合?你現(xiàn)在招供還來得及,我會從寬處理的。”

王剛性格也比較膽小,被杜勝美這么一嚇瞬間破防了,他哀求的說道: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請求警官從寬對待我。”

陳博一看,這杜勝美有兩下子,來五樓看尸檢報告之余,竟然還逮到了“僵尸”心里感到無比的佩服,對著杜勝美就豎起了大拇指。

杜勝美見王剛承認了,心里舒緩了一口氣,其實剛剛那些推理都是她即興發(fā)揮說出來的,只是她的猜測,沒想到還真歪打正著,震住了王剛。

“行吧,折騰了也快一天了,天色也不早了,就不帶你回警局了,就在檔案室里給我一一交代出來。”杜勝美盤著雙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碳素筆和小本子準備做筆錄。

陳博則走到檔案室外,給杜勝美“望風”,一是怕一會上來醫(yī)務人員,看見檔案室門被砸開了,在去報警,他好跟人家做出解釋,二是檔案室里都是擺滿文件的鐵架子,活動空間小,他走出來也好給杜勝美騰出一些空間來做好審訊。

檔案室里王剛蹲在地上,把他和副院長的一些事,邊回憶,邊告訴了杜勝美。

原來王剛是外地人,從外地來到福河市打工也有些年頭了,一直靠賣苦力賺錢,還賺不到多少,就在今年的六月一號的晚上,他在大街上閑逛時,不經(jīng)意間偶遇了副院長。

副院長見他老實巴交的,穿著寒酸,一眼就看出王剛是外地打工來的,便以試探的口吻問到王剛說道:

“唉,兄弟,是外地人吧,找工作嗎?”

王剛見副院長西服革履的,一看就知道是大老板,滿懷期待的問道:

“我現(xiàn)在有份工作,是搬水泥的,不知道老板那有什么好工作嘛?”

副院長笑了笑說道:

“你現(xiàn)在每月賺多少錢?”

王剛聽后伸出三個手指頭說道:

“三千塊。”

“我這還真有份工作,七天我給你十萬,你干不干?”

王剛一聽七天十萬,瞬間就心動了,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他激動的說道:

“老板,真的假的做什么七天十萬塊啊?”

副院長左顧右盼見街道上沒什么人,笑著輕聲說道:

“演死尸,七天給你十萬,想干這會就跟我走,不想干我就找其他人。”

王剛一開始還以為副院長是導演,再找演死尸的演員,就爽快的答應了。

便跟著副院長一路來到了福河人民醫(yī)院里。

副院長當晚給王剛帶到了六樓停尸房里,跟他說道:“今晚,你就在停尸房里裝一晚上死尸,明天中午我在告訴你做接下來的工作。”

王剛膽子本來就小,一聽在停尸房里裝死尸,瞬間打起了退堂鼓,就拒絕了副院長,準備離開醫(yī)院回家。

誰知副院長當即拿出三萬塊錢,扔給了王剛,說道:

“這三萬,你拿走,裝夠七天,剩余七萬一分不少交到你手上。”

王剛雖然害怕,可一看到錢,還是忍著恐懼,答應了下來,在停尸房里心驚膽顫的睡了一晚上。

[杜勝美聽到這后,心里不得不佩服這王剛兄弟,停尸房里那么冷,還都是尸體,竟然能睡的著。]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副院長身上藏著早飯,給停尸房的王剛送了進來,并告訴王剛,吃完早飯后就平躺在床上,蓋上白布不要動,一會有警察送尸體過來,千萬不能被發(fā)現(xiàn),不然剩余七萬就沒有了。

王剛聽后連連點頭答應。

過了一會,王剛聽見停尸房外面?zhèn)鱽韯屿o,趕緊躺在床上蓋上了白布躺好。

此時他聽見有人抬著尸體進來了,并將尸體放到了床上,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杜勝美聽到這,心里明白了,那會是副院長帶著陳博和小李進入到了停尸房放尸體的]。

“放完尸體,副院長留了下來是嗎?”杜勝美問道

王剛就像犯了錯的小孩,沉悶著低著頭,說道:

“是的,副院長留了下來,讓我?guī)退褎偺нM來的尸體,搬到另一個床上,用白布蓋好,并和我說待會在他走后二三十分鐘的樣子,讓我在里面反復推門,門外的鎖已經(jīng)被鋸子鋸過了,只要來回推幾下,鎖就會斷裂落地,然后讓我光著腳披個白布跳到五樓,他說五樓沒有攝像頭,他會在那接應我,我本來不想這么做的,但一想到剩下的七萬塊錢,我想來都來了,就照他說的做吧,然后我就將鞋抱在懷里跳了出去。”

“然后你就來到了五樓,副院長把你藏進了檔案室里,對吧?”杜勝美補充說道。

王剛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他說讓我在這里待上五天,每天他都會來給我送飯,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已經(jīng)黑天了下午飯還沒送來。”

杜勝美嘴角上揚,嘲諷一笑,心想:這哥心真大,什么時候了還想著下午飯。

“你知不知道,副院長為什么要這么做?還有你協(xié)助他偷尸體是犯法的。”杜勝美問道。

王剛聽后搖了搖頭慌張的說道:

“這個他沒和我說過,我也沒問過,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對,我也愿意接受警察對我的處理。”

杜勝美在心里此時,正式把副院長定位成嫌疑人,六月一號晚上剛好發(fā)生兇殺案,他就找來了王剛潛伏在停尸房,準備偷梁換柱,難不成老街村兇殺案的兇手就是副院長。

杜勝美快速從地上站立起來,由于盤腿坐的太久,雙腿有點發(fā)麻,她一瘸一拐的來到檔案室外面,對陳博說道:

“快,陳博,通知林隊,搜尋福河人民醫(yī)院副院長,他很有可能就是殺害老街村劉大爺?shù)膬词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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