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找茬
- 穿書大佬她恃寵而驕
- 尹王寶寶
- 2034字
- 2021-12-10 10:00:00
“是,是么?”謝瑤明明知道竹溪的說辭不過是寬慰自己的話,卻也只得勉強接受,怎么說都比亂想糟蹋心情要來得好。
“小姐,你看后面那兩人。”傾歌一回頭正好看到身后兩女秘談,時不時地還會朝這廂指下手:“小姐,要不我們站在這等等她們?”
通過幾天接觸,傾歌對于蘇洛已是有了大致了解。
至少不像賀樊打聽的那樣:有才,飽讀詩書,但是身子不大好,性子也懦弱得很。
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蘇洛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那對虛情假意的身影消失。
待謝瑤到跟前時,立馬伸手挽住對方胳膊,親昵地喊了聲:“娘。”
“哎,好孩子。”
謝瑤亦是忍的辛苦,不過竹溪方才說的對:萬事都得以千秋宴為主。
“娘,我們也進去吧。”
“嗯,好孩子。”謝瑤說話間,直接從懷中拿出請帖。
不像封傾城母女,她們時常出入壽康宮已是在護衛跟前混了個熟臉。
四人早已落后封家人一截,豈料才踏進壽康宮大門,就遇封傾城盛氣沖沖而來。身旁早已不復彼時的封母、婆子。
“蘇洛,好久不見。”
封傾城的長相頗具異域風情,屬于那種五官大,眉眼清晰,但是下頜角和頰部的曲線很硬朗的那種。
“封小姐。”蘇洛在松手之際還順帶掐了把呆愣的謝瑤,曲膝道:“封小姐。”
“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呀,蘇小姐,這衣服——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吧?”封傾城不僅沒開口讓對方起身,反而還圍著兩人轉了個圈。
這一異常舉動,不禁讓面色煞白的謝瑤直打起了哆嗦。
“娘,娘可是站得累了?”蘇洛假借扶人之勢站了起來:“娘,娘莫慌,女兒這就扶您去大廳休息。”
說完,直接將面轉向了封傾城:“封小姐,失陪了。”
“站住。”
蘇洛不想在這里與封傾城周璇,奈何對方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此時的封鏡天正在北方交際之處奮力殺敵,保衛疆土。皇上可不得對其家人以禮相待?
身為護國大將軍的獨女,自是萬人矚目。
要不是祖宗遺訓——立嫡立長。可即便如此,皇上還想為君臨淵、封傾城賜婚。以保終生康寧。
“我可從未聽人說蘇夫人身子有礙呀!”說話間,還微微朝旁靠近了些:“莫不是蘇夫人做了什么心虛之事?”
“皇上到。”
“湘王到,魯王到,宸王到。”
隨著一聲聲通報,皇上已是領著眾位皇子大臣踏進了壽康宮。
而蘇洛也及時將謝瑤拉到一旁垂起了頭。
“小女傾城見過皇上。見過湘王、魯王,宸王。”突然有道清脆的聲音從旁響起,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原本還樂呵呵的皇上很快反應過來,朝封傾城這廂虛扶了把:“不虧為我虎門之后,這肚量,亦是大的驚人啊,哈哈,哈哈哈……”
恰逢封鏡天討伐北辰之際,即便是皇上再不悅也不會拿封傾城怎么樣。
“皇上謬贊。”封傾城站立之時還不忘朝這邊丟個眼刀。
“好,好,好,這么長時間了,想必里面的人也等得急了,如此,便都隨朕進去吧。”君天颯說完雙手朝后一背,遂又邁起了步子。
蘇洛全程低頭,直到最后一名官員過去后,方才松開了手:“娘,咱們也進去吧!”
自打見到封傾城后,謝瑤的心就沒放下來過,唯恐一不留神踩到雷點。
“娘?”蘇洛不禁翻了個白眼:“爹就在前面呢,咱們快跟上去吧!”
蘇洛、謝瑤的位置在最后面,蘇哲的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不,幾人很快就跟上了尾部的蘇哲。
“你,唉……”
沒想一家人剛見面,蘇哲那滿腹的話終是化成了嘆息,搖了搖頭,率先進了大廳。
進廳后,更是徑直坐上了侍郎府的位置。
“娘,我們也過去吧。”蘇洛亦是挽著謝瑤的胳膊走到蘇哲的對立面,在相同的位置坐了下來。
高位上,依次坐著太后、皇上、皇后。
三人一番低論后,最終還是由君天颯站了出來:“借著太后她老人家的千秋宴,難得人來的這般齊全,朕心甚慰。既然言明了是家宴,就不必拘束于平日里的那些禮節了……”
一番開場詞后,眾人又輪流上陣祝壽。
有些心機大臣在祝賀的同時還不忘提攜晚輩。
這場景,與蘇洛來說也著實無聊了些,于是把玩起了跟前的小櫻桃。
也不知是封傾城一事鬧得蘇哲信心盡失還是怎么回事?反正祝壽時低調多了。
甚至都未朝這邊招手就將東西送上去了。
“哎,好悶。”廳雖大,人亦多。
而她雖然坐在出入口處,空氣亦是受到人群影響。
即便她再努力,也只能看個歌姬背影,如此,便只能把玩酒盞聽個小曲了。
為此,蘇洛不禁嘆了口氣,還想著伺機外出透氣呢,不想竟被人拍了下肩膀。
回頭一看,正好迎上俯身的傾歌,只聽對方輕聲道:“小姐,封小姐過來了。”
封小姐?
可不,書中姓封的不多,能叫上名號的更是只有封傾城一個。
當即了然,點了下頭。
果然,須臾間,封傾城便領著春梅過來了。
“洛兒妹妹,還真是抱歉,沒能第一時間將妹妹認出。”說完,還伸出左手輕輕地拍了下臉頰,這才舉起手中的果酒道:“來,姐姐敬你一杯。”
哪怕是謝瑤不提醒,蘇洛也得起身迎接,誰讓對方的老爹是東陵第一猛將呢?
只是,剛險險躲過對方手中的果酒,沒想封傾城一個側身,竟是不惜撞倒侍女也要讓自己難堪。
‘噗’的一聲,隨著春梅倒地,壺中果酒大數落在了蘇洛錦裙上。
伴隨著君臨淵焦急,封傾城亦是慌得不行,忙抽出腰間絲帕上來抹著酒漬:“你這丫頭,做事怎的這般毛躁。”
說話間,那手亦是不停地抹擦著,繞是蘇洛提裙都不讓。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殷紅的絲帕經過封傾城這么一擦,顏色悉數落到了淡藍色錦裙上。
耀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