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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話 玩笑

  • 十冥
  • 筷子快走
  • 2472字
  • 2021-11-10 09:12:22

馬岳神色肅穆地從屋內(nèi)走出來,荷元走向前,對著馬岳打招呼。

“馬岳大人,這些日子不見,您上哪了?”

除了進(jìn)宮當(dāng)天,馬岳就很少出現(xiàn)在后殿,荷元忍不住問道。

“大人指派要事要我前去處理,所以忙的無法偷閑呢!”

馬岳一身正氣,十足護(hù)衛(wèi)將軍的模樣。

“不虧是大人的護(hù)衛(wèi),然怪大人如此器重您。”

被荷元這一夸,馬越故作鎮(zhèn)定,但臉上藏不住驕傲。

“這是當(dāng)然!我可是陪著我們家大人從天界下到人間,一路披荊斬棘。”

馬岳一得意便開始忘形。

“天界?人間界?”

一臉疑惑的荷元,不明白馬岳是什么意思,她小聲地問。

“要不是為了尋妳,我家大人也不用在人間界受此薄待和委屈。”

這時(shí),馬岳越說越忘我,他打量后殿四周,比起洛河殿,甚是寒酸。

荷元越聽越好奇,卻也越聽越感到似曾相似。

于是,她便試探性地問馬岳,

“天界是什么樣子?”

沒什么心眼的馬岳便回答,

“天界可比這兒更浩大寬廣,數(shù)不清的神靈宮殿,仙泉奔流不息,各路仙人上神齊聚。”

馬岳說的有模有樣,荷元便問,

“那你們家大人在天界是什么地位?”

馬岳一副驕傲的樣子,回答荷元,

“大人可是天子,是掌水上神,掌握著三界和人間的水源。”

這如同神話故事般的情節(jié),讓荷元忍不住笑出聲。

“馬岳大人,您別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要當(dāng)真了。”

荷元聽見馬岳越說越扯蛋,她著實(shí)覺得好笑。

“我可是認(rèn)真的!”

聽見荷元的笑聲和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馬岳忍不住又說,

“大人有一個(gè)神物,名為迷谷玉,僅有天界天子擁有,妳可以去瞧瞧。”

這一說,的確引起荷元的好奇心。

可是這聽起來如此荒誕的事情,她仍將信將疑,以為馬岳只是鬧著玩的。

“少來了!這騙人的把戲罷了。”

荷元不屑地說著。

“罷了,這件事說來話長,跟妳說也是徒勞。”

見太陽快要下山了,馬岳還需趕路到女宜國,他便往門外走去。

“怎么這樣就走了!”

荷元以為馬岳禁不起玩笑,也沒多加理會。

走進(jìn)房內(nèi),十冥正橫躺在長椅上,閉著眼。

“睡著了?”

荷元小聲地滴咕著。

她悄悄走近十冥身旁,她仔細(xì)地端詳十冥,他的五官輪廓長得恰到好處,一身合身的白袍襯托他的皮膚,濃淡適宜的眉毛和唇色,如同從畫里走出來的人。

“平日不怎么留心,可這仔細(xì)一看,長得真俊俏。”

荷元蹲下身子,靠近十冥的臉。

隱隱約約,荷元注意到十冥胸前有個(gè)東西正發(fā)出柔光。

“這是什么?”

雖然有失禮儀,但好奇的荷元,被一股力量驅(qū)使,將手輕輕地伸進(jìn)十冥的衣服里。

色澤溫潤的迷谷玉,透出紅絲,微微的光暈顯得特別。

荷元手拿迷谷玉,從光暈之中,她隱約看見自己與十冥依偎在樹下;替十冥做桂花糕;十冥照顧臥病在床的自己,種種的景象,一幕幕浮現(xiàn)在光暈之中。

突然,荷元感覺自己的頭,如同被鐵錘狠狠敲擊。

她痛苦的的呻吟,一陣陣強(qiáng)烈的疼痛感來襲,荷元兩眼昏花。

迷谷玉原本柔和的光,變得刺眼,甚至炙熱。

荷元想松手,但迷谷玉就像鑲在她的手心里,不管她如何想掙脫它,它就是死黏著。

頭疼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荷元不斷地哀嚎著,臉色蒼白。

這一陣騷動,驚醒了十冥,他看見臉色發(fā)白、意識模糊的荷元。

“妳怎么了?”

十冥焦急地問。

“元元!元元!”

他連喚幾聲。

“我的頭……好痛!”

荷元?dú)馊粲谓z地說。

這時(shí),十冥看見荷元手里握著迷谷玉,原本該是黃暈柔光,卻變成赤色光暈。

這是十冥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他還沒來得及弄明白為何迷谷玉會出現(xiàn)異常時(shí),荷元用僅剩下的力氣對他說,

“我的頭好痛,十……冥……”

說完,迷谷玉與荷元的手分離,荷元向后倒。

十冥立即扶住荷元,護(hù)住她的頭。

他趕緊將荷元抱到床上,見她情況危急,他顧不得禁忌,將自己的靈氣注入她的體內(nèi)。

漸漸地,原本面容毫無血色的荷元,恢復(fù)正常,氣息也穩(wěn)定許多。

荷元穩(wěn)定后,十冥替她蓋好被子,轉(zhuǎn)身離去。

神靈仙子將靈力渡化給凡人,便會受到神脈裂損的反噬,一旦神脈裂損,需花千年時(shí)間才能恢復(fù),若是裂損深至神骨,即便真神之體,也終將化為虛無。

十冥看著手腕上因?yàn)槎苫`力給荷元,神脈裂損而留下青紫色的傷口。

傷口宛如利刃切割的紋路,隱隱作痛。

白翰走進(jìn)門,他看見十冥手上的傷,大驚失色。

“大人,您手上的傷……”

十冥趕緊將傷口掩住。

“這點(diǎn)傷無礙。”

渡化靈力不僅會受到反噬,而且更容易虛耗神體。

白翰見十冥臉色差,心里不安地說,

“大人,在人間萬萬不能將神靈之力渡化給凡人,一旦這樣做,神體會傷及骨髓。”

十冥何嘗不明白這道理,但他無法眼睜睜看見荷元痛苦難受。

他拿起胸前的迷谷玉,它又恢復(fù)往常的柔黃光暈。

“我剛剛聽見荷元喚我的名字。”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迷谷玉,并告訴白翰剛剛在房里發(fā)生的事情。

“荷元恢復(fù)記憶了?”

聽見十冥這樣說,白翰語氣里帶著期待地問著。

“還不能確定,或許是迷谷玉觸發(fā)荷元的記憶,讓她短暫想起來我是誰。”

不僅是白翰,十冥也是殷切期盼荷元記起他是誰。

說完,一股灼熱感燒燙著十冥的手腕。

白翰見渾身冒著冷汗的十冥,著急地向前。

“大人,您先休息,我這去備藥!”

說完,白翰便往殿外奔去。

手腕上的灼熱感不斷蔓延至十冥的身體,他躺在床上,任由這火燙的反噬侵蝕體內(nèi)。

深夜,兩個(gè)黑影翻過城墻,進(jìn)到后殿。

辛辰和浣月偷偷摸摸地進(jìn)入房間內(nèi),他們四處尋找荷元所在之處。

他們兩人穿過長廊,來到一間房門前。

此時(shí),荷元從昏睡中醒來,她仍覺得頭有些疼。

荷元的房門悄悄地被打開。

進(jìn)到房間后,辛辰和浣月見到荷元神情難受的模樣,趕緊上前詢問,

“荷元,妳臉色怎么這么差?”

辛辰坐在荷元身旁,看著虛弱的荷元,他心里擔(dān)心。

仍伴隨頭疼的荷元,昏昏沉沉間聽見辛辰和浣月的聲音。

她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才回過神來。

“你們怎么在這?”

荷元邊說邊從床上起身。

“我們是來救妳的。”

辛辰和浣月早已經(jīng)打聽好,今日光祖王要舉辦迎賓宴,宮內(nèi)忙得很,侍衛(wèi)們都在大殿上守備著,根本不會管后殿發(fā)什么事。

“荷元,妳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浣月見荷元的狀況差,她擔(dān)憂地看著荷元。

荷元想起稍早在房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想得入神。

“荷元。”

這一個(gè)呼喚聲,讓荷元回過神來。

她看著辛辰,一時(shí)間,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總之,我們先救妳出去,等出去了再說。”

還沒等荷元開口說愿意,辛辰便示意浣月將荷元扶起來。

剛經(jīng)歷頭痛欲裂的荷元,身子無力,站都成問題。

“我們趕緊走!”

說完,辛辰和浣月便撐著荷元,二人帶著虛弱的她離開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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