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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引魂受困

晚間時候,因為幻影受傷,又引起了一絲小的騷動。

而最擔(dān)心的就是笛桓和茹煙了,不過李獻君聽聞以后也即刻趕了過去,幻影回來不久后,淮桑也終于醒了過來,所以,一下子整個房間都站滿了人。

昨日有一道神秘的力量將玄玉將軍擊倒后,幻影就追了去,一直到昨天晚間才追到。只是那人一直未曾露面,且他法力強大到很可怕的地步,幻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夜間,患靈又出現(xiàn)了,幻影無奈之下,只能用千幻術(shù)將自己反困在里面,直到今日晨間,那人和患靈依然無法破除千幻術(shù)才憤懣離開。幻影之前受了那人一掌,早已支撐不住,所以匆匆療了傷后就立馬趕了回來,以免眾人擔(dān)心。

看到李獻君對幻影的態(tài)度改變很大,冷慕言雖不為所動,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幻影。而幻影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冷慕言的目光,不過見她依舊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冷面冰霜的模樣,也就沒有多想,只是朝她溫柔一笑。

很快,冷慕言便從房間出來了,她并不喜歡人多,也不喜歡熱鬧,更不喜歡主動與他人扯上關(guān)系。但每次看到幻影,她總會想起扇羽。

畫仙族弟子,除了檀棋外,所有人都在這這里,但是唯獨不見扇羽。冷慕言消失的這段時間,回去了一趟,因為她師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她聯(lián)系了,只是她找了這么久,也沒有找到。看到江湖上眾人都趕往無名山莊,她心覺好奇,便也跟了過來,只是不曾想在經(jīng)過無名嶺的時候,她竟隱約發(fā)現(xiàn)一絲熟悉的靈氣,即便那道靈氣非常非常的淺淡,但她還是能辨認得出來是畫仙族獨有的墨香靈氣。

她確信自己不會出錯,于是她一直在無名嶺尋找,只是找了幾天,什么都沒有找到,直到她追尋一道很強的靈力來到無名山莊時,這才救了李獻君和茹煙。而這道很強的靈力,她不知道是不是幻影剛才所說的那道,但若是如此,那道靈力應(yīng)該很早就離開了才對,所以她遇到的那道靈力又是誰的呢?

冷慕言帶著滿滿的疑惑,來到了袁逸軒住的院子,而他也終于醒了,此時正在吃飯呢。好久未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了,冷慕言極淡的笑了一下,不過這在袁逸軒看來,是她主動向自己打招呼的一種方式,所以他完全不在意,反而還挺開心的。

他放下碗筷,招呼冷慕言坐下,只是她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狼狽的飯桌,走到一邊的窗沿,理了理身后的弓箭,斜身靠了過去。

袁逸軒笑道:“慕言姑娘,你終于舍得回來了,若非鳳裘親口跟我說,我肯定不會信。”

冷慕言看了一眼鳳裘,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心中還是升起一股暖意,這句話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個久未歸家的游子,在見到家人的時候,是家人最樸實的問候。

“他可不擅長說謊,自然騙不了我。”袁逸軒說完,看了一眼鳳裘,只見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又問道:“怎么了,我說錯話了?”

“你呀,當(dāng)然沒說錯,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昨日發(fā)生的事了。”

鳳裘見是笛桓走了進來,當(dāng)下問道:“幻影姑娘可還好?”

笛桓點了點頭,還未說話,袁逸軒就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雙手搭著他的肩膀,一副以往那種傲氣公子哥模樣的嘴臉,道:“你看他一臉吹風(fēng)得意的樣子,就知道他師姐肯定沒事,否則我這會兒還見不到他人呢。”說完還深嘆了后氣,又故作一副傷心吃醋的樣子。

笛桓無語的看著他,并翻了個白眼。

冷慕言嘴角輕提,露出絲絲笑意,不過卻是一閃而過。

“對了笛桓,你方才說,我忘了昨日發(fā)生的事兒,是什么事啊?”

鳳裘本還在猶豫要不要說,但是笛桓方才卻提醒了他,這件事既然與袁逸軒有關(guān),那他就有權(quán)知道,否則就像梓淵一樣,日后后悔就來不及了。

鳳裘沒有說話,只是走到門前,看著茫茫夜色,虛無蒼穹。

笛桓說完后,就一直盯著袁逸軒,看他呆坐了好一會兒,笛桓才試探性的叫了叫他,只見他笑了笑,道:“我只知道這些是......”他抬眸看了一眼鳳裘的背影,“是少莊主告訴我的,他還說,我回去看了就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原來他是為了你好。都怪我,只是我怎么,怎么突然間就不想回去了呢,不然......他也不會死。”

鳳裘轉(zhuǎn)過來,看著袁逸軒說道:“事出反常必有因,這并非你本意。玄玉出現(xiàn),患靈逃走,定是有人故意為之,這一切或許跟患靈和玄玉都有關(guān)。”

“可那個時候,患靈不是還困在青田玄玉畫中嗎?”袁逸軒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和笛桓,不過看他二人的表情,也是不知其中原因。

幾人又回想著昨日種種,玄玉將軍似乎只對淮桑、患靈和袁逸軒出手,且玄玉將軍也只是想將他們?nèi)死ё《眩⒉粫娴南職⑹帧?

可玄玉將軍又是如何得知在袁逸軒體內(nèi)有患靈的?難道袁逸軒私下去找過玄玉將軍?玄玉將軍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虛無湖確實太過蹊蹺,很明顯是為了淮桑而來,可淮桑之前也被困在過青田玄玉里面,但是卻輕易的就出來了,那為何玄玉將軍又專門出來尋他,難道是有人告訴了他淮桑的身份?

可誰是那個早就知道淮桑身份卻又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呢?

鳳裘雖不知其中緣由,但是心中卻已有了主意,不過此法還須從袁逸軒身上得知,所以在此之前,他不能告袁逸軒。只是一旁的冷慕言,早就看穿了鳳裘的心思。

最終,事情如鳳裘預(yù)料的差不多,自袁逸軒沒有再夢魘后,就已經(jīng)被夢魘控制了,所以一到晚上,他就會偷偷溜出去,而且他明明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是現(xiàn)在的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就連聽力也變得極好。

袁逸軒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身后跟著的三個人,所以他故意將他們?nèi)艘搅似h的地方,然后一閃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三人趕上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中計了,這里被人設(shè)了陣法,至于袁逸軒早就不知蹤影。三人破開結(jié)界后,已經(jīng)快要天明了,笛桓和冷慕言一直在巡山找人,鳳裘則回去查看,當(dāng)他回去的時候,看袁逸軒竟安穩(wěn)的躺在床上睡覺。

三人看著熟睡的人,都陷入了沉思。這時淮桑卻來了,朝他們?nèi)它c了點頭,便抬手渡了一道靈力進入袁逸軒的體內(nèi),很快就收回了靈力,并笑道:“他體內(nèi)的夢魘咒和引魂之氣消失了。”

“那患靈呢?”笛桓道。

淮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笛桓略顯失落,又道:“難道那人昨夜將他引出去,就是為了解開他身上的夢魘咒和引魂?”

冷慕言忽然開口,道:“昨夜在山上,我尋到一絲熟悉的靈氣,跟前日將我引來的那道靈氣很相似,但是靈氣太過微弱,我也不是很確定。”

若真如冷慕言所說,那道靈氣將她引來時,已有另一道靈氣將幻影引走,如此一說,那這道靈氣則一直在無名山莊。

說到此,淮桑點了點頭,他道:“玄玉將軍本就是殘魂所化,并無真身,而青田玄玉經(jīng)萬年滄海,已歷化成卷,只要將其毀了,玄玉將軍的殘魂就沒了寄宿,自然也就魂飛魄散了。看來昨日從背后偷襲玄玉將軍的人與昨夜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而且他極有可能一直在無名山莊,并沒有離開。”

“如此說來,這個人很有可能,隨時會再將患靈招來。此事危急,我這就去告訴師姐還有李兄他們。”

冷慕言見笛桓走了,也跟著出去了,淮桑雖與她沒有過多交集,但見她始終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而且她本就是化妖士,不管是在魔界還是江湖上,誰人敢惹化妖士。不過冷慕言知道淮桑的身份后,似乎沒有要與他動手的打算,這讓淮桑不得不感到好奇,他笑著問道:“不知冷姑娘,是要去哪里?”

冷慕言及其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鳳裘,冷道:“我去后山別院證實一下,倘若真如此,那你們......我們之間一定有一個是他的內(nèi)應(yīng)。”說完還不忘又看了淮桑一眼。

淮桑笑看著了冷慕言,皺了皺眉頭,想著自己昨日可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差點被打死,在怎么懷疑,也不會懷疑他吧,不過她竟將她自己也列入到了懷疑人員里面。

“苦肉計一向?qū)以嚥凰!?

鳳裘不知因何,竟被冷慕言逗笑了,不過也只是微微笑意,如三月春風(fēng)煦煦墜目。

一切如他們猜想的那般,在后山別院暗室里的那幅青田玄玉畫不見了。冷慕言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李獻君,兩人相視一笑,來到了虛無湖旁。

李獻君沒有問她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她也沒問李獻君跟茹煙和幻影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久久站立,不過最后卻是冷慕言先開口。

“我想,你可以把它給我了。”

“那根刺還在?”

“還在。但正因它的存在,我才覺得自己并非真的冷血無情。”

李獻君知道她話少,心思深,但做事卻很沉穩(wěn)果斷。冷慕言拿回那幅畫后,便回了房。只是她才踏進去一只腳,便立即將弓箭取下,單手取弓的同時,將另一只手指用牙咬了個血口,隨即便躍出房間,飛身上了屋頂,輕輕一運氣,雙指拉弦,化靈氣為箭,箭氣上還帶著隱隱血絲。

忽然一陣寒風(fēng)從她背后襲來,她一個轉(zhuǎn)身,那股寒氣又立馬消失了。緊接著,又在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她又是一個轉(zhuǎn)身,卻還是什么都沒有。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她知道那個東西一直貼在她的背后,她沉默了一會兒,收起弓箭,放在背后。但是那股寒氣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似乎見她沒轍,還想著要繼續(xù)逗她。

冷慕言冷笑了一下,從屋頂飛了下來,站在院子里又忘了一眼屋頂,裝作若無其事的往房里走,剛上完臺階,她感覺那股寒氣離開了自己的后背。

她當(dāng)下立馬提氣,只見她手拿一支箭羽,指口不斷往外滲血,將靈箭變成了血箭,轉(zhuǎn)身就朝身后的黑夜刺去。

只是她身后什么都沒有,箭羽也刺了個空,但是她卻被一股力量擋了回去,連連后退,一直被撞到房門上,她才借力又朝黑夜飛去,此時她已將身后的弓箭取下,朝天上射去。只是她的箭氣卻被擋了回來,而那個人已經(jīng)逃走了。

冷慕言知道方才那個靈氣已經(jīng)中了她的血箭,不管能不能活,但他的主人若是要救他,那他和他的主人便跑不遠,肯定就在這附近,因為若不及時為他療傷,他根本撐不了多久。

冷慕言朝黑夜追了出去,而射向空中的那一道箭氣也將李獻君他們引了出來。

由于淮桑和幻影受傷了,眾人并不同意他倆去追,于是就看見李獻君、茹煙還有笛桓三人跟著冷慕言追了出去。

三人跟著冷慕言一直追到了無名嶺附近,可就在眼看要追到的時候,突然有道靈力將他帶走了。見那人靈力強大,李獻君立馬放出引魂,但是令他疑惑的是,那人根本不怕引魂,換句話說,反而還有道靈氣似乎可以壓制住引魂之力,引魂在他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李獻君詢問了引魂,可它根本就像個死物,什么回應(yīng)都沒有。

四人見那人消失,立馬又趕回了無名山莊,只是當(dāng)他們回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就只有淮桑和云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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