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謝謝夸獎.......”
某小龍摸著鼻子傻笑,勢要將裝傻賣萌進行到底。
錦瑟汗顏,她是在夸獎他么?
“瑟瑟,讓我跟你去吧,窩在達摩堂里太憋屈了,一點意思也沒有。”祭輝繼續死纏硬磨,不達目的不罷休。
“成成,你想跟著就跟著吧.......”
錦瑟被他纏的無法,無奈松口:“先說好,不準亂講話,更不準無故挑釁,這里是佛壽寺,佛門圣地,慧遠老和尚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不可無緣無故的給人家添麻煩。”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瑟瑟最好了。”
祭輝得償所愿,得意忘形,一蹦兩尺高,連帶著三小只也興奮莫名,一個勁的狂吠不止。
錦瑟一個頭兩個大:“蚌精,把它們扔出去,辦完此事立刻去皇宮。”
“是。”
蚌精領命,磨拳擦掌撲向三小只。
“嗚嗚嗚......”
三只半大的小老虎尚未來的及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拎著脖子跳出窗外,蚌精矯健的身影如蒼鷹展翅般飛縱而去,遁入在寺院外郁郁蔥蔥的叢山峻嶺之間。
“大虎,二虎,小虎.......。”
祭輝看傻了眼,小心肝一陣活蹦亂跳。
“不用擔心。”
仙兒見他驚得眼神發直,心莫名的柔軟,輕聲安慰:“它們雖然還小,畢竟是老虎,在佛壽寺后山,沒有飛禽走獸能欺負它們,碰上不怕死惹事的,三打一也是穩贏的。”
祭輝無語,一頭黑線:我不是擔心它們好么,我是擔心它們欺負別人.......
“好了,礙事的走了,咱們也該打起精神來去接受挑戰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三小只一走,達摩堂內瞬間安靜下來,難得耳根恢復清凈,錦瑟也有了好心情說笑。
仙兒和祭輝齊齊一愣,緊接著相視一笑,心神領會,又露出詼諧的笑容。
情敵碰撞,婆媳過招,可不是一場硬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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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昭和殿,新帝寢殿。
剛出生不過數月的新生兒,裹著綿軟的黃色錦緞,縮在奶娘的懷抱里酣睡,雋秀的眉眼簌簌顫動,似是做了噩夢一般,睡的很不安穩。
年過四旬依然風韻猶存的當朝太后,臉色不虞,附身看著襁褓里的稚子,眉眼暗沉,眸光時明時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內氣氛壓抑,奶娘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摟著新帝的胳膊緊了緊,茫然的想要僻護懷里的幼子,避開兩道毒蛇一般狠厲的目光。
“啟稟太后,晉王求見。”
一名內侍低眉順目的走進寢殿,驚覺氣氛不對,小心翼翼的稟告,大氣也不敢喘。
“他來干什么?不見。”
宋思怡眸光一暗,閃過一道寒光。
清晨時分,晉王帶著世子突然出現在早朝上,百官嘩然,群情沸騰,一瞬間引起的轟動效應不亞于圣駕親臨。
太后隔著幕簾,冷眼看著朝堂眾臣拱手相迎,明里暗里示好者大有人在,恨得咬牙切齒依然無可奈何。
宋思怡是太后的嫡親女兒,血濃與水,利益相連不可分割,自然是同樣看聲譽如日中天的晉王父子不順眼。
“慢著!讓他進來。”
內侍正要答應,太后從沉思中回神,出聲呵止。
“母后?”
宋思怡心有不滿:“他憑什么來昭和殿,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怡兒,不可魯莽。”
太后眼眸一縮,厲聲呵斥:“昭和殿乃皇帝的寢宮,他是王爺,有權覲見新帝。”
“母后,外面那些人都是狼子野心,覬覦皇位,沒一個好東西.......。”宋思怡依然不服氣。
“他們想要,也要有那個本事。”
太后眸光一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本宮也想親眼見識一下,享譽盛名的衛國英雄究竟是何等風采。”
“我呸!什么衛國英雄。”
宋思怡不屑的冷斥:“晉王沽名釣譽,勾結外敵,忠心衛國不過是欺騙世人的假象,若不是父皇多年來一直忌憚與他,居安思危暗中防備,讓他沒有可乘之機,方能保的禹國長治久安,沒有被齊國侵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