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飯吧!”李正陽看著氣鼓鼓的韓梅小心的說道。
“不吃了!生氣”韓梅依舊氣鼓鼓,但是她倒不是和別人生氣。
“你這不也賺了錢嘛!”李正陽邊吃飯邊說。
“七百五!夠干嘛的?”韓梅沒好氣的說。
“也不少,剛畢業都這樣!”李正陽認真的說道。
“那你怎么不這樣?”韓梅板著臉。
“你跟我比什么?我是特殊情況,你得看大多數”李正陽放下碗認真勸道。
“那我跟誰比?我身邊這幾個都比我強!”韓梅說的有點委屈。
“為什么要比呢?跟誰也不比,你跟我比賺的少,我跟真正的狠人比呢?不也什么都不是!”李正陽說的也是實話!
“那也生氣”韓梅嘴上這么說但是也稍微緩和了點。
“人最怕的就是互相攀比,心境要平和,你跟人比有錢的話你不是世界首富的話總有比你高的你總會傷心,比有權的話你又當不了總統,何必呢!”李正陽勸解道。
“他們離我太遙遠,離我近的我能不比嗎?”韓梅不服氣的說。
“離你近的就是我,我不也是給你打工的?我賺了錢不也進了你的腰包?”李正陽躺在了韓梅的身邊。
“那不一樣!我花你錢總是覺得不好!”韓梅皺眉說道。
“錢就是錢,花了也就是花了,咱倆還分什么彼此?”李正陽說道。
“那……那感覺也不一樣”韓梅也有點動搖。
“有什么不一樣?買的肉也一樣香,買的衣服也一樣漂亮!”李正陽話是這么說,但是說完也感覺不太對,他花孫露的錢時也和韓梅一樣。孫露現在又是在何地過著什么生活?
“唉!反正你說的也不是不對,但是感覺也不是很對”韓梅也有點迷惑。
“人生其實沒什么道理可講,都是隨緣,賺錢也好花錢也罷,得過且過吧!”李正陽說道。
“那你賺錢有什么方法?”韓梅依靠在她身旁。
“方法?有個屁的方法!”李正陽說道。
“那也得有點技巧啊”韓梅不解的問。
“各取所需,你看他需要什么你就給提供什么,要名的你給她名,要色的你給他色,好吃的讓他吃,愛玩兒的讓他玩兒,哄著他就是錢”李正陽解釋道。
“聽著不復雜呀!”韓梅眨巴著眼睛。
“本來也不復雜,你比如說我,我需要什么?”李正陽問道。
“你?你好吃懶做還好色”好沒說完噗嗤就笑了。
“你說的對呀!那我好吃懶做還好色,你給我做飯不讓我干活再滿足我的色不就可以賺錢啦”李正陽認真的說道。
“美的你大鼻涕冒泡!”韓梅眼睛斜著一臉鄙視。
“你九天才賺七百五,但你在我身上想賺七百五容易不?你給我表演個內衣秀跳個舞我給你一千”李正陽興奮的說道。
“說正經的呢!”韓梅看著李正陽好色的樣兒一臉無可奈何。
“這就是正經的啊!我是給你講道理,講怎么賺錢!你滿足了我你就賺了我的錢!”李正陽開始手腳不老實。
“滿足你好色?”韓梅咯咯笑著跑開。
“唉,別跑啊!你滿足我的色可以賺錢,你滿足我的食欲或者痛苦或者虛榮等等不也是可以賺錢嗎?”李正陽一松手韓梅跑了。
“我餓了,先吃飯!”韓梅嬌笑著說。
“好好好,吃完你給我來個內衣秀”李正陽搓著手一臉猥瑣的笑。
“你怎么不給我來個內衣秀?”韓梅被逗的笑了,一掃之前的憂郁。
“內衣秀不夠誠意,我給你來個全脫吧!”李正陽說完順手把內褲扔了,晃蕩著進屋還趴門口來了句“我等你”。
韓梅陷入了沉思,這李正陽不正經歸不正經但是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仔細想來也是這么回事!
怎么賺錢?滿足了人所求就可以賺錢!有病的你賣他藥就可以賺錢,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就給他家孩子補課,好色的你也換著花樣滿足他,枯寂無聊的你給他扒拉靈魂的電影視頻書籍,林林總總,可是道理懂了,怎么做呢?韓梅又陷入一陣沉思。
“夫人,還不快來!”李正陽等的心急火燎。
“大白天的!”韓梅沒好氣的說。
“白天又何妨?我又不是跟別人,你趕快來,我有新招式”李正陽猥瑣的呼喚。
一陣翻云覆雨過后李正陽開始迷糊,韓梅看著這貨陣陣無言。到底是個什么人呢?說成熟吧還總干點幼稚的事!說不成熟吧那臺前幕后神龍擺尾的時候也殺伐果斷!
人總有很多面,你看的任何一面也都是他但也不全是他,英雄也并非沒有小毛病,十惡不赦的人也并非沒有優點,小毛病不能遮掩英雄的光芒,優點也不能遮掩十惡不赦人的罪行。
你看到的任何一面也都是他最真實的一面,至于如何評價他那就是各抒己見的事!像李正陽這種人,你說他是色鬼不能算錯,你說他是有志青年也不能算不對,至于他到底是個什么人也沒法下結論,或者他到底是什么人每個人都有一個結論,但是他始終是他。
李正陽和韓梅表演過新招式以后就睡著了,睡前還摟著韓梅,可是睡醒了之后發現韓梅也不見了,不見了也就不見了,這么大人肯定丟不了。
醒了后房間依舊很空蕩蕩,新小區住的年輕人居多,白天上了班后整個小區都鴉雀無聲何況屋子里呢?李正陽也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清醒。
他和韓梅的對話完全是勸解韓梅,原因是因為韓梅九天賺了七百五不高興,他開導韓梅只要哄著人就能賺到錢,這不是不對,但是另一種方式呢?嚇著你呢?嚇著你應該也一樣賺到錢才對。
李正陽開始陷入一陣沉思,他是從不考慮從老百姓身上刮油的人,收拾一堆老百姓也不如收拾一個有錢人,這是他賺錢的理念。
怎么讓一個有錢人害怕?你當然不能直接去敲詐勒索,做事一定要含蓄,意思是那個意思,但是必須規避掉法律風險,如果規避不掉這個風險那做事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