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區,芙蓉街三十七號莊園。
顧天起和陸飛周悄悄的來到了這里。
二人發現這里有不止一個覺醒者,不敢亂動。
就這樣摸查了一夜,二人在附近租了一間高檔公寓,通過公寓的窗口,可以看見芙蓉街三十七號莊園。
…………
芙蓉街三十七號號莊園內,傅恒的父親雷克薩斯.飛利浦看著傅恒,說著流利的華語怒道:
“狗崽子,你平時怎么玩我都沒有說什么,沒想到你小子居然給老子惹這么大的事情。”
傅恒卻不以為意,說道:
“唉!不就弄死兩個沒背景的狗嗎?”
雷克薩斯聽傅恒還這么說,立馬暴怒,罵道:
“小兔崽子,你知道什么,不知道這幾天是特殊時期嗎?你特么就知道玩,成天不務正業,你玩玩就算了,為什么要殺了他們。”
說著雷克薩斯就氣急敗壞的要申手打傅恒,然而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說道:
“夠了,出事了你打孩子做什么,有問題就解決問題,不就是死了兩個平民嗎?賠點錢,打點一下就行了,孩子得慢慢教,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
說話的正是傅恒的母親傅美玲。
雷克薩斯聞言,欲言又止。
傅美玲擺了擺手,說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影響那件事情,“儀式”已經開始了。”
雷克薩斯聽傅美玲這么一說,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說道:
“壞毛病都是你慣出來的,看以后我們老了誰還能替他擦屁股!”
…………
二人一連觀察了三天,王天輝夫婦被害事件也結了案,找了一個流浪漢頂罪,并且在今天早上舉行了槍決。
顧天起盯著北城早報,眼睛發紅,又一條無辜的生命逝去。
在這一刻顧天起感覺到了一絲迷茫,他在想如果自己不調查這事,那個流浪漢就不會被拉出去頂缸。
可是顧天起想起王小雅那個看著自己無比渴望的眼神,他又猶豫了。
顧天起一把一把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查下去。
就在此時,正觀察芙蓉街三十七號莊園的陸飛周說道:
“老顧,快來,那狗東西出來了。”
顧天起將一切想法拋之腦后,上前幾步,果然看見傅恒上了一輛蒸汽汽車。
看標志,正是限量版的豪車。
顧天起暗罵一聲:
“瑪德,終于被老子逮到機會了。”
說著顧天起拿起外套,就像樓下跑去,陸飛周緊跟其后。
二人租了一輛馬車,跟上前面傅恒的蒸汽汽車。
一路行駛,盡管二人抄了小道也被蒸汽汽車甩掉了好遠的距離,不過好在并沒有跟丟。
陸飛周幾乎都累虛脫了,顧天起拍了拍對方肩膀。
傅恒來的地方是一個大酒店,顧天起來到隔壁胡同,趁沒人時,使用絕對黑暗,然后在將身體黑影化。
這樣顧天起順利的進入了酒店。
顧天起化作黑影,一個個房間查探,終于在頂樓的五零六豪華套房中找到了傅恒。
此時傅恒正在與一名長像極其優美的女子交談,不過二人似乎談的并不愉快。
這個女子顧天起認識,在監控傅恒的這幾天,這個女子多次進入芙蓉街三十七號莊園。
顧天起化作黑影躲在暗處,聆聽著二人的交談。
“你特么不就是出來賣的么,特么當了裱紙還想立牌坊。”
傅恒語言粗比的罵道。
李惠臉上有個巴掌印,應該是傅恒剛才打的。
李惠也不腦,說道:
“傅少爺不能這么說,我也沒想糾纏你,我干什么的我心里有數,還不需要傅少爺教我,不過玩不能白玩了,只要錢夠數,我立馬滾蛋。”
傅恒語言依舊粗鄙的嘛道:
“臭裱紙,就你能值五十萬朋,你讓男人干一輩子也掙不到這個數。”
李惠一直被傅恒一口一個裱紙的罵著,此時火氣也上來了,之前看在錢的面子上還壓制著,但是現在明顯談崩了,女李惠也不慣著傅恒說道:
“狗雜種,還輪得到你教老娘做事,一口一個裱紙的叫著,你媽怎么當上北城市議會會長的你心里沒點數嗎?你少在老娘面前耍威風,你要是不拿出五十萬朋,老娘就把你殺人的證據教給教會。”
傅恒不知道是被對方叫的雜種罵起了火,還是被對方威脅,此時惡狠狠的說道:
“特么的裱紙,就憑你也配和老子講條件。”
李惠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就可以讓我閉嘴,但是如果我十二個小時不回去,證據就會交到各大教會,到時候哪怕你媽正和國防書記親熱也得被扒下來。”
此話一出,徹底激怒了傅恒。
只見傅恒抄起身前的一個煙灰缸,直接就要向李惠腦門上砸。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顧天起也沒有想到傅恒度量這么小,做事根本不顧后果,此時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而在另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老金化成水銀順下水管過來了,就在這個電光火石之間,只見陸飛周控制著一個金屬物品向傅恒手中砸去。
哐當!
金屬與陶瓷碰撞的聲音響徹整個豪華包間。
然而金屬物品只是將煙灰缸碰碎了一小塊而已,剩下的依舊向女子腦門上砸去。
鮮血四射,女李惠瞬間就陷入了昏迷。
而此時門外的保鏢也聞聲趕了進來了。
顧天起掏出象牙手槍,就向門口開了幾槍!
陸飛周則是帶著那女子跳窗逃出。
而顧天起丟出幾顆從陸飛周哪里拿來的幾顆煙霧彈后,便帶著傅恒一起跳窗離開。
二人一路狂奔,很快就甩掉了后面追來的人。
生命教堂,此時顧天起和陸飛周基本上都虛脫了,腿一軟就攤坐在地。
大主教李育則是替李惠處理傷口。
…………
傅恒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警務部門,也傳到了傅恒的父親雷克薩斯.飛利浦的耳朵里。
雷克薩斯聽到消息后就給傅美玲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很快接通后。
“事情你知道了嗎?”
傅美玲“嗯”了一聲,然后說道:
“別急,我去找一下安塔拉大人,你去打點一下關系,現在“儀式”最重要。”
雷克薩斯點頭嗯道:
“嗯!我知道了……”
說完雷克薩斯長長的嘆了口氣,將電話掛斷,最后他還是沒有勇氣將心里想說的那句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