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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林平之

“嘿嘿,不愧是同氣連枝的五岳劍派,果然夠團結,老夫的確不是你們的對手,既如此,老夫的孫子就暫時放在你們這里吧。”

見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也站在了劉正風的身旁,木高峰自然不敢與他們動手,他眼神冰冷的掃了陸鋒一眼,冷聲笑道:

“不過,這小子總有不在諸位身邊的時候吧?嘿嘿!”

話音方落,他腳下猛地一踩,肥胖如球的身體拔地而起,躍上了屋頂,而后便飄然而去。

這家伙方才出手針對余滄海,倒也不是為了辟邪劍譜,他并不認識林平之。

他只是見林平之脾氣硬朗且是個駝子,而且還冒認是自己的晚輩才出手的。

現在見要與五岳劍派對上了,以他那趨炎附勢之心,自然不想如此,于是便拋下林平之離開了。

當然,狠話還是要留下兩句的,畢竟他塞北明駝木高峰也是要面子的。

“怎么,你們五岳劍派想要聯手欺壓我青城派不成?”

見木高峰說走就走,余滄海心中一沉,心中直罵其是龜兒子。

此刻,他現在的處境很尷尬,打又打不過,退又太丟人。

他也只好橫劍于前,偽裝成語氣強硬,怒不可遏的樣子,但他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子色厲內荏。

“砰!”

“砰!”

而就在此時,突然間呼的一聲響,兩個人從后飛了出來,砰的一聲,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俯伏不動。

這兩人身穿青袍,臀部各有一個印記,又是青城派的弟子。

下一刻便聽得一個女童清脆聲音叫道:

“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領,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見此情形,余滄海大怒,心中卻有些喜悅,不愿與五岳劍派為敵的他,現在終于有了一個臺階。

于是,他爆喝一聲:“狂妄!”

而后,便猛地轉過了身,不等看清是誰說話,晃身飛躍過去,只見一個綠衫女童站在席邊,一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媽呀!嗚嗚!”

那女童大叫一聲,嗚嗚哭了起來。

“大年,你先帶此人去療傷,其他事情就不要多管了。”

劉正風叮囑了陸鋒一句,而后便將目光看向了余滄海和那綠衫女童,目光中略微升起一絲擔憂。

至于‘木高峰的孫子’,劉正風又不是傻子,他已瞧出了端倪。

清楚其可能是冒充的,否則的話,木高峰不可能下那么重的手,也不可能拋下孫子獨自離開。

既然弟子救了,那就交給弟子處理吧,他們衡山派還不懼一個木高峰。

“是,師父!”

陸鋒點了點頭,而后朝木高峰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心中略有些遺憾,若不是劉正風他們擋在自己身前,就憑木高峰方才的恐嚇之語,陸鋒也得捅其兩個血窟窿。

可惜,他現在已經跑了!

“小侄多謝二位師伯出手維護。”

目光自木高峰離去的方向移開后,陸鋒非常客氣的沖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行了一禮。

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雖然以他的武功,自然是用不著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的維護,但人家二人既然這么做了,那他就會記住人家的恩情。

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都未言語,只是微笑著沖陸鋒點了點頭。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二人很是看好陸鋒這位五岳劍派的年輕后輩。

與二人打完招呼后,陸鋒便架著林平之走向了西院。

劉府有著幾十間房屋,西院就是劉門弟子專門居住的地方。

林平之雖然服用了陸鋒的丹藥,但由于受傷過重,當陸鋒將他架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已暈厥了過去。

陸鋒挑了下眉毛,緩緩將其扶正,而后便往其體內輸送起了自己的先天真氣為其療傷。

西門吹雪雖然以劍法成名,但他的內力,亦是非同一般的深厚。

更何況,西門吹雪的真氣,乃是最為純正的先天真氣,于療傷而言,效果比后天真氣要好太多了。

只是盞茶的功夫,林平之的臉色便已開始紅潤,并且悠然轉醒。

“咳咳!”

林平之劇烈咳嗽了兩聲,睜開了疲憊的雙眼。

見站在自己身前的是陸鋒,林平之滿目感激,他聲音虛弱的說道:

“多謝恩公仗義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都是江湖兒女,理應出手相助。”

陸鋒微微一笑,道:“再者說了,這里是家師的宅邸,在下自不能放任他們鬧事,你傷勢不輕,先在這休息幾天吧,我還有事先去處理一下。”

“恩公,且慢……”

陸鋒剛要離去,林平之便叫住了他:“在下還有要事,不能在劉府久待,就不勞煩恩公了。”

說罷,便強忍著痛楚,自床上爬了起來。

“你這是為何,有什么事情大可日后再辦也不遲。”陸鋒快步走到床前,扶住了林平之。

林平之眼眶當即一紅:“不瞞恩公,在下的父母被人所擒,遲一步恐有生命之危。”

“哦,原來如此!”

陸鋒眼睛一瞇,故作不知的問道:“閣下是塞北明駝的孫子,何人竟敢對他的兒子兒媳動手?”

“不敢隱瞞恩公,在下叫林平之,是福威鏢局總鏢頭的兒子,并非是木高峰的孫子。”

林平之雙拳緊攥,咬牙切齒的說道:“前些日子,余滄海的狗兒子在福州調戲民女,被在下所殺,他若報仇的話,只殺在下一人,在下無話可說。

可是他們青城派,卻殺了我們福威鏢局數十口人,還抓了我的爹娘,砸了我們鏢局十幾個省的分局。

在下僥幸逃脫,并且喬裝打扮,一路尾隨到衡陽,就是為了解救在下的爹娘!

可誰曾想到,因為在下的打扮,卻被諸位大俠們認作了木高峰的后輩,在下見余滄海虎視眈眈,便冒認了下來。

唉,這一冒認,卻惹上了大禍,若非恩公出手相救,在下必定死于二人之手。”

“啪!”

聽聞此言,陸鋒抬手猛拍了一下床頭的桌子,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青城派的確欺人太甚,余滄海的兒子調戲民女本就該殺,他竟還敢報復,著實可恨。

怪不得方才兄弟看那余滄海之時,眼光之中充滿了仇恨。

怪不的那木高峰對兄弟你毫不留情,原來小兄弟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

雖然陸鋒表現的義憤填膺,心中卻有些無語。

他覺得現在的林平之還是太幼稚了,直到現在居然還是認為,余滄海抓其父母是為了報復。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家的‘辟邪劍譜’對于武林中人有著多么強大的誘惑力。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他的父親林震南修煉了幾十年的辟邪劍譜,倒頭來甚至連余滄海的徒弟都打不過。

要說余滄海是為了他家的辟邪劍譜才做的這一切,他第一個不相信!

“恩公,正因為如此,在下才不能養傷,在下一定要緊跟青城派的人,找到自己的父母。”林平之咬著牙齒說道。

陸鋒聽后卻是搖了搖頭,道:

“今日上午,在下陪同家師一起迎接的青城派眾人時,青城派除了余滄海之外,只有十余個年輕男子,并未有中年男女,想來林兄弟的父母,應該不在其中。

據在下猜想,青城派應該是分成了兩路,一路來衡陽參加家師的金盆洗手大典,一路可能直接回了四川,因此,林兄弟你就算緊跟青城派的人,也沒有什么用。”

“啊!”

林平之驚呼了一聲,目光中寫滿了絕望之色:“這……這可如何是好!”

“林兄弟莫要如此悲觀,這只是在下的猜測罷了。”

見林平之如此絕望,陸鋒安慰其道:

“青城派分成了兩路應該沒錯,但是另一路或許并沒有直接前往四川,而是在衡陽城外落腳,待家師金盆洗手之后,再合流同回四川。”

“對,對,對……就是這樣。”

初入江湖的林平之,此刻就是一個菜鳥,再加上父母被擒,仿若成了一個沒了腦袋的蒼蠅。

聽到陸鋒的第二條分析,他的眼睛光芒四射,覺得這就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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