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牛做馬還是算了，你已經是牛馬了。”
大西沙織微微歪頭：“誒？什么意思？”
石原淳高深莫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乾坤未定，你我皆是牛馬。”
一直學習肯定是不行的，偶爾放松一下也沒什么，石原淳很痛快的給她放了假，休息一天。
而他自己則是回到房間玩起了手機，等著外賣。
點開瀏覽器，又到了每日新聞的時間。
{新干線擴建站臺計劃因工程事故擱置，重啟時間未知。}
{近日來，東京空氣質量高度回升，已由中度污染轉為輕度污染。}
{千葉十六歲少女為買新型手機，于推特自曝照片并兜售初夜。}
這玩意真的不犯法嗎？
又刷了十幾條毫無營養的新聞，石原淳打開了之前下載的二次元換皮手游。
這還不如看看紙片人來的香。
隨意的推了幾章主線劇情，午飯終于到了。
滿滿一大盒的雞排飯外加一罐炸雞，他又從冰箱里取出花生醬，接著坐回了桌前。
炸雞開蓋剛嘗一塊，一旁的手機忽的震動起來，備注上寫著{日向}兩個字。
“喂？”
“石原桑，方便說話嗎？”
“方便，在我自己房間坐著呢。”
這話多半是在問水瀨祈是不是在旁邊，然后根據答案展開接下來的對話。
“是這樣，老板剛好路過這邊，想要見你一面，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
“那你出來吧，我在公寓邊的便利店門口等你。”
掛斷電話后，石原淳連忙換上一身正裝，又啃了兩口炸雞才出門。
來到兩百米外的便利店門口，一輛梅賽德斯奔馳就停在那，駕駛位的日向探出頭招了招手。
離得近了，石原淳才發現奔馳后座是有人的，清野琉生正靠在邊上抽著雪茄。
“先進來坐吧。”
清野琉生按滅雪茄，指了指一旁的空位。
“好嘞。”
“說說吧，交代你的事怎么樣了？我聽日向說出道活動要開始了吧。”
石原淳輕笑道：“清野叔叔您放心，我已經打點好了上下，活動結束之后清野她差不多就認清現實了。”
“哦？細說一下。”
石原淳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小聲解釋道：“為了保證豪華的表面，我這邊申請了一千萬的預算用作撐門面，清野只能感受到事務所不留余力的支持她。”
“整個企劃的總策劃我找了個寫小說的，然后讓他把他那些小說圈的朋友都拉來湊人頭，一個個保證都沒有這方面的制作經驗。”
“這是初版的企劃案，清野叔叔可以先看一下，我在里面單方面提高了入場門檻，同時降低了觀眾的觀看體驗，只要這群人不是思想有問題絕對不會來。”
“為了以防萬一，可能會有沖著清野她這張臉來的，我還將周邊限量化，即使你花錢買CD也多半得不到，這樣能有效抑制觀眾的消費欲望。”
“就連最后的線上宣傳環節也是糊弄的，只要這個月結束，單曲月銷量統計完成，保證賺不到什么錢，到時候清野她只能和您回家。”
“好啊。”清野琉生鼓了鼓掌：“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辦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
鼓掌的手放下后，一張鑲著金邊的卡塞入石原淳的手中。
“清野叔叔這使不得，太客氣了。”
石原淳一邊說著，光速將銀行卡塞進自己兜里。
“這有什么使不得的，現在物價飛漲，之前那點錢你買零食應該都花光了吧，密碼還是六個零，想吃什么自己買一點。”
說實話，之前那一千萬光吃零食夠他吃一輩子了。
石原淳深吸一口氣：“多謝清野叔叔了。”
“這才哪到哪。”清野琉生擺了擺手：“等有沙回來接手公司，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石原淳訕笑著沒接話。
“這樣，小淳你現在那屋子住的還習慣嗎？”
“習慣，多虧了清野的照顧。”
“那就好辦了，一整棟公寓樓的產權都在我這，只要你把事情辦好，都是你的了。”
石原淳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那十層樓是什么概念，只要能租出去，哪怕一整年什么工作都不做，光是房租就能收幾千萬進賬。
這豈不是說他以后的工作就是收房租了？
“您放心，下個月我保證把清野完整的送回家。”
“年輕人嘛，有困難可以克服，克服不了的聯系日向，讓他幫忙解決。”清野琉生拍著他的肩膀：“叔叔一會還有個會要開，就先走了。”
“您忙，您忙。”
從奔馳上下來，石原淳渾渾噩噩的走回了自己房間，桌上的炸雞已經冰涼，但他的心是熱的。
“石原君你笑什么？”水瀨祈奇怪的看著他。
“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大概幾分鐘之前？”
石原淳夾起一塊炸雞塞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有事直說吧。”
“沒什么事，我只是來監督你練習的。”
“？”石原淳驚了：“你下午不上課的嗎？”
“社團活動而已，參不參加都可以。”
“不是，作為一個高中生，你還是要擔心一下學習方面的，你看片場的學生們都挺努力的，聽說是想考早稻田大學。”
“早稻田大學？”水瀨祈美眸微張：“也還可以吧，我保送了。”
“？”
石原淳特么就想知道你一個高一的學生是怎么保送大學的，真就砸錢了唄？
等等，那換個思路，也就是說他往學校里面充錢，也能混一個大學的文憑？
是時候找人操作一下了，霓虹這邊的學歷還是挺重要的。
與此同時，渡航的家中，伏見司拽著他剛下班的妹妹進了門。
渡航連忙拉開椅子：“妹妹你終于來了，快坐吧。”
“誰是你妹妹？”
在伏見彩眼中，能和她哥哥混到一起的，基本沒有好人。
“咳，先說正事吧。”伏見司敲了敲桌子。
“好。”渡航將筆記本電腦搬到桌上，點開頁面：“今天上午的線上宣傳效果很不理想，七八個小時過去了，評論甚至還沒破千。”
伏見彩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之前就和你們說過了，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宣傳手段怎么可能奏效。”
“這個...也是沒辦法嘛，石原他指名就要用這種宣傳手段。”
伏見司微微皺眉：“所以沒辦法了嗎？”
“辦法倒是有。”伏見彩搓了搓手指。
伏見司立馬就懂了：“條件你開，只要能讓這次活動圓滿成功，讓石原給你簽名、合照都可以。”
“如果我想讓他和我約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