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血告終
- 成為禍害后我遺美天下
- 芋眠
- 2018字
- 2021-09-24 23:28:22
“這是哪里?”
“看來青銅門是個傳送門,我們應該在古墓的某個地方?!?
時千令探查到這些人里,有兩個修為在第二階段,剩下的人都在第一階段,還有個人她看不透。
“誰!”紫衣男人呵斥一聲,朝時千令的方向看來。
他方才有一種被窺伺的感覺,似乎從這個方向來的。
時千令心下驚訝一閃而過,這人好生敏銳。
一股不弱的精神力朝時千令的方向探來,時千令瞇眼,此人精神力雖沒她高,但修為可不一定。
她側首,小心感知著紫衣男人的靠近。
這一下,紫衣男人越發確定這里藏了個人。
“畏畏縮縮的家伙,你不出來,好,那我來抓你出來。”
紫衣男人手中出現一柄裹著雷電的劍,他低喝一聲,“雷霆斬!”
“你要抓誰?”熟悉的聲音略帶不滿,一道明媚奪目的身影從柱子后面出現。
少女一席火蓮碎花裙,裙擺層層疊疊的蓮花瓣,栗色長發同紅綢帶編織成花,墜著些許小銀鈴,紅色小短靴上也掛了幾枚,走起路來叮叮當當清脆作響,肌膚雪白,驕陽勝火不過如此,叫人一眼難忘。?
“蘇小姐!”
紫衣男人急忙給蘇徽布下結界。
蘇徽站在原地不動一步,面無懼色。
雷霆斬劈在結界上,雖是源于同一人,但明顯結界更勝一籌,只晃了一下,依舊牢固。
“奉紫歸,你想殺我?”蘇徽嘴角勾出幾絲嘲諷。
不等她說完,奉紫歸已經閃至她面前,“有沒有傷到你?”
他滿臉無措,眸底的緊張不似作假。
蘇徽質問的話突然便沒了,她不自在的偏過頭,繞過奉紫歸往前走。
“沒什么。”
“奉紫歸?那不是烈火傭兵團的少團長嗎?”
“一席紫衣,沒過半百就到了元嬰期,少年天才啊。”
有修行者根據蘇徽和奉紫歸的談話,猜出來奉紫歸的身份。
在修行界中,修行者修為達到第二階段便可容顏永駐,然,修行越到后面便越難。
正常人修行想要達到第二階段的最高境界元嬰期,沒有強大的天賦和機緣,都要上百歲才能成功,有的甚至還未達到便壽終。
是以,修行界對年紀的劃分和普通人類不同,諸如奉紫歸這種四十多歲的修行者,相當于人類世界的十八九歲少年。
“蘇小姐,這里有危險,你小心點。”
奉紫歸收了雷霆劍,淡笑走到蘇徽身旁,高大的身影給足了安全感。
其余修行者默默的跟在他們后面。
奉紫歸不僅是修為高,身份也高,作為排名第二的烈火傭兵團少團長,只要他不主動招惹某些大拿,幾乎可以橫著走。
跟著他,安全很多。
蘇徽冷哼了聲,“本小姐才不怕?!?
她轉頭,看見狀似順路跟在后面的修行者,眼底閃過譏諷,當目光移至某處時,她一愣,隨即輕笑著轉回來。
“蘇小姐,你笑什么?”奉紫歸語氣溫柔,像鄰家哥哥。
蘇徽意味十足道,“笑你對我這個陌生人這么好,把你賣了還會替我數錢吧?”
烈火傭兵團半月前便在奉紫歸的帶領下來到落日森林,遇見蘇徽的時候,她一身血,渾身不見一寸完好的肌膚,是奉紫歸救了七天七夜才活下來的女孩。
醒后自稱蘇徽,毫不客氣的讓大家叫她蘇小姐。
奉紫歸沒生氣,反倒思考斟酌著,“蘇小姐愿意把錢給我數,是不打算只賣一次嗎?”
“其實多買幾次也可以,我很值錢的?!?
蘇徽沒脾氣了,這人真是油鹽不進,好話壞話自動過濾成自個兒想象的美好幻境。
身后的修行者有些奇怪,不是傳聞這位烈火傭兵團的少團長性子冷漠不喜女色嗎?這溫柔寵溺的眼神,怎么也和傳聞沾不上邊吧。
他們身后,時千令悄無聲息的混入其中。
方才她差點暴露,便是蘇徽及時出現解圍。
雖不知對方來歷,但能感覺到對方好意。
蘇小姐……
她在腦海回憶,不記得自己認識姓蘇的女生。
他們現在在一座大殿內,殿內的陳設古老破舊,墻壁掛著的幾盞破油燈明明滅滅。
蘇徽站定,雙手環胸,“搞什么啊,這里這么破。”
奉紫歸頷首解釋,“我感覺到某些地方靈力異樣,還是有些東西的?!?
蘇徽眼神一亮,“是嗎,那你找給我看?!?
面對這種孩童般天真的要求,奉紫歸當真同意了。
趁這會兒功夫,蘇徽悄摸摸的溜到時千令身邊。
“喂,你快帶我走。”
正在觀察四周的時千令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挑眉看她。
“哎,你別看了,趁他不在,咱趕緊開溜吧。”
蘇徽抓著時千令的手臂晃了晃。
時千令一愣,隨即警覺的看向奉紫歸的方向,果見對方眼刀子嗖嗖的往她手臂上飄。
她指著奉紫歸的方向,“你確定?”
蘇徽連頭都懶得回,“切,膽小鬼?!?
說完,她又抱著時千令的手臂。
時千令抽了下,沒抽回手臂,再抽,對方不滿的瞪她一眼。
“喂,我們不熟吧?!?
她感覺到蘇徽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不知道是實力太高,還是用了什么方法隱藏。
“那我知道你是女人算不算熟呢?”
蘇徽靠近她耳邊呢喃,聲調低沉沉。
時千令微微側首,陰暗不明的灼光在她臉上投下斑駁光點,她不怒、不驚、反笑。
“是你啊,一團紅血肉?!?
視線內,蘇徽表情龜裂了。
兩個女孩的第一次見面,以時千令拿下一血告終。
她想起來了,這莫名的眼熟感。
還記得她半月前剛從異世回來遇見擎天飛鷹的時候,一道巨雷劈在擎天飛鷹身上,隨后地上出現一團紅色東西,她當時以為是擎天飛鷹,現在想想,和蘇徽的穿著很像,只是滿身血掩的分不清是人是獸。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救我?”蘇徽氣急。
“我為什么要救你?”時千令挑眉,她是真不記得認識這號人物,而且她自己也差點翹翹了,哪有力氣再多走幾十步。
“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