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新的氣象,說真的,元旦過后,是最后一個學期,幾張試卷就散場了。我可能也再見不到他了。
上了幾天學,因為刻苦學習,月考的時候我發揮很好,名列前茅,他也是如此,他是全班第一,他那分高的嚇人。
“不錯。”
“???”
我們倆一同站在分數表下,他算是夸我嗎?我笑嘻嘻地回答:“你也很棒啊,考得這么高!”
他唇角勾了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書。
由于發揮異常,班級有些不好的話語,還都躲著我說。
一群女生圍在一塊,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什么,嬉笑聲不斷,當我走近想聽一聽地時候,她們頓時無聲!
我又不是傻子,察覺到了不對勁。
一開始只是以為她們在討論我和凡哥,按理說,這種話,凡哥會親自辟謠,澄清我們的關系。不會讓事情鬧的很大。
而在月考成績出來后的第三天,老班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喝茶。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無辜地盯著老班的眼睛,糯嘰嘰地問:“老師,怎么了嗎?”
老班的臉色很差,跟鍋底似的。
我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明地又問了一句:“我做錯什么事了嗎?”
老班意味深長地冷笑。
“明知故問!”她突然咋呼起來,我一驚!
辦公室的其余老師也被嚇到了,語文老師很疼我,耐心勸著老班:“慢慢說,李老師,真相還不知道,別嚇著孩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心里不清楚?”老班問。
我打進辦公室就不明不白,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干脆頂撞做到底,于是,我字正腔圓地說:“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
語文老師和聲細語地說:“李老師,我相信這孩子!她品行端正,也確實努力了!”
“趙老師,她語文成績是好,可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數學,突然飆升那么多,誰信啊?”
語調微微上揚,聽來很是生氣。語氣中半分失望都沒有,在她心里,我說什么都于事無補了。
我低著頭,聽著她的謾罵。
漸漸覺得沒什么意義了,我的世界沒了聲音。
語文老師還在為我開脫。
上課鈴響了沒多久,辦公室門口一陣急促的腳步,老班說的批評話,我右耳進右耳出,此時門口的腳步聲倒是令我有點兒好奇。
清雋的身影走進來,少年手上握著個u盤,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
我看著他把u盤遞給老師,看著他站到我身邊,看著老師把u盤帶到班里,看著他主動拉起我的手。
班級的白板網速還算快,u 盤里的文件是那天在考場的監控。
在眾目睽睽下,寧軼凡告訴所有人,“她是憑實力考的,沒有抄!我跟她一個考場!”
老班啰啰嗦嗦罵我的時候,我內心毫無波瀾,可是聽他口干舌燥地幫我證明,淚珠不受控制往下掉。
順著臉頰滴在水泥地上,他拿袖子給我擦眼淚,我訝異地用余光看他,咽了咽口水。
……
他這是?
為什么?喜歡我嗎?
問題一個一個跳出來。
我不敢去證實,我很在意我們二人的情感,我很珍惜我們現在的“不坦誠”。
只要不戳破,就永遠不會被人發現,就算到結局,我也問心無愧,就把這份相思告訴春風吧,讓春風帶走它,別再回來了…
真相大白后,老師和我道歉了,并罰那幾個女生寫檢討,凡哥卻有意無意地躲著我,跑操站隊是的,食堂打飯是的,就連小超市買零食,他也離我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