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以前教畫畫的嘛?”我是猜的。
問的口吻有點值得懷疑,半信半疑的感覺。
化學老師抬眼一笑,“對呀。”
竟然我猜的沒錯,厲害了。
他又說,“以前在小學教畫畫的,現在主要干主業,我是化學老師。”
說完,他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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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對畫畫不感興趣,那個濟公是我看活佛濟公看多了,強烈產生的畫感,就那次無聊把它畫了下來,后來才發現我畫到化學課本上。
上次,桂佩看到我畫的,她叫我幫忙畫一幅陳翔,當時她們熱愛看【落跑甜心】陳翔就是男主角。
陳翔我是知道長什么樣,但我畫不出來。
噫,讀七年級的時候住出租屋里,我發現一本關于陳翔合集的畫紙貼,我在寢室床鋪下找到,當時就給桂佩看,出租屋不知道是誰放的,上面落滿了好多灰塵,我猜想應該是以前學姐放的。
桂佩看了一眼,興奮說,“這收藏起來就是好作品,誰貼的,還有這文詞絕了,一看就是終極粉。太棒了!”
看著她興奮,手舞足蹈,我亦是一樣。
好久沒有見她這么高興了。
班里,她是我最好的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
我感謝班主任把她安排跟我坐著一起,一起上課,一起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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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號。
這些天,彭勝還是沒來,聽說有人在學校見過他,說他手受傷了纏著繃帶,走路極快,戴著帽子,不是看得一清二楚,但從身上就是看出他就是彭勝,這身高體重足夠說明。
徐澳前面沒人,他學習更加刻苦,沒有人吵他,他心靜就得擁有大把學習的好時光。
我真是搞不懂,為什么老是把彭勝安排在第一排,他個子本身就高,坐在第一排會擋住后面的人看黑板的視線。
這種事情漸漸長了,大家也就都知道班主任這樣安排的用意。
第二節課下課,全學校的學生要去操場集合,跑步,做體操。
我這種時候從來沒有缺席,一直都在,跑步我真的不適應,幸好是跑一圈,不然身子就要散架。
體育課就天天跑步,累的人心慌意亂。
更多時候大汗淋漓,背身背后全是汗水。
“累死了。”陳向跑完了,停了下來,他用手扇著風,氣喘吁吁的。
我們班的吳彪嘲笑他,“這才一圈你就累死了,體育課跑那么多圈,你怎么沒說累?”
陳向拍他一巴掌,“我習慣了。”
“你習慣了還跑步會覺得累!”吳彪嘲笑他。
陳向干脆不理他,把手勾上徐澳的脖子就往教室上面走。
我們跟在后面,看到陳向這個活寶就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