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邏輯學視野中的認知研究
- 任曉明等
- 3400字
- 2021-10-30 02:26:37
第四節 認知視野中的貝葉斯推理評述
研究結果表明,貝葉斯推理過程可以分為以下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對貝葉斯推理的早期加工;第二階段是使用“錨定—調整”啟發式解決貝葉斯推理問題;第三階段是做出決策并給出后驗概率估計值(董劍,2014:33)。由此可知,人們在貝葉斯推理過程中并未遵循貝葉斯規則,而是采用了“錨定—調整”啟發式策略,即首先錨定擊中率信息,然后根據基礎概率信息進行調整,進而得出估計值。擊中率起錨定參照作用,即作為人們估計的錨值,基礎概率起調整作用。這也表明,人們在貝葉斯推理過程中并沒有忽略基礎概率信息,只是對其重視程度不夠。
此外,人們在貝葉斯推理中的表現與任務情境有很大的關系,同時人們在整合信息時由于問題結構的復雜性以及日常生活經驗的影響,表現出某些認知偏向。概率信息的格式、呈現方式等都會影響人類的貝葉斯推理,而且主體因素,如知識背景、認知風格、情緒狀態等也會影響貝葉斯推理。因而,貝葉斯推理是由眾多因素共同影響和推動的一個主觀概率估計過程。通過考察貝葉斯推理的認知基礎,可以揭示貝葉斯推理的認知機制,從而達到改善和促進人們貝葉斯推理成績的目的。
我們認為,以上從認知視角考察貝葉斯推理的探索呈現以下特點:第一,過程與結果是統一的。既考慮推理的邏輯結果,又考慮推理的心理過程,但著重考慮心理過程。第二,主觀和客觀是統一的。主觀和客觀的因素都要考慮,但更看重主觀因素。第三,分析(先驗)與綜合(經驗)是統一的,但更注重綜合或經驗因素。顯然,貝葉斯推理的認知研究給我們的邏輯研究提供了重要啟示。
一方面,貝葉斯推理的認知研究揭示了這種推理在應用中會出現許多偏差。貝葉斯推理是對經驗中日常推理的理性抽象,當它應用于日常推理時出現的這些問題并不能證明邏輯真理本身有錯,而是表明邏輯理論必須經受一切可能證偽的考驗,“真金不怕火來煉”,在這個意義上,邏輯理論是可以修正的,應該是容錯的。套用波普爾科學真理必須能經受正反兩反面檢驗的思想,我們可以說,如果邏輯學是科學,那它就是可證偽的。按照人工智能界的說法,邏輯應該是容許差錯的。這就是貝葉斯推理的認知研究給我們的一點重要啟示。
另一方面,貝葉斯推理的認知研究考慮了主體因素對推理的影響,這與經典邏輯中對推理的研究不考慮主體因素恰成對照。然而,以上心理學實驗和探討一再表明,貝葉斯推理理論一旦應用到實際的推理中,就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偏差。因此,歸納邏輯研究不考慮主體因素是不行的。這也是貝葉斯推理認知研究給我們的另一重要啟示。
[1]董劍:《貝葉斯推理中概率信息作用的認知神經機制》,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4年。
[2]史滋福等:《“錨定參照錯誤”偏向對貝葉斯推理成績的影響》,《心理科學》2009年第2期,第446—448頁。
[4]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5]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7]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8]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9]張向陽、劉鳴、張積家:《主體關聯性對貝葉斯推理概率估計的影響》,《心理科學》2006年第29(4)期,第795—797頁。
[10]徐媛:《貝葉斯推理完成特點及影響因素》,碩士學位論文,華東師范大學,2003年。
[11]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2]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3]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4]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5]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6]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7]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19]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0]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1]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2]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3]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4]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5]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6]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7]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8]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29]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30]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31]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32]史滋福:《貝葉斯推理問題解決中的認知偏向研究》,博士學位論文,西南大學,2007年。
[33]胡竹菁:《推理心理研究中的邏輯加工與非邏輯加工評析》,《心理科學》2002年第25(3)期,第318—321頁。
[34][英] M.W.艾森克、M.T.基恩:《認知心理學》(第四版),高定國等譯,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727頁。
[35]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36]董劍:《貝葉斯推理中概率信息作用的認知神經機制》,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4年。
[37]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38]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39]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0]董劍:《貝葉斯推理中概率信息作用的認知神經機制》,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4年。
[41]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2]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3]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4]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5]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46]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47]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48]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49]轉引自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50]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1]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2]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3]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4]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5]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56]邱曉雯:《情緒因素對主觀概率判斷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首都師范大學,2008年。
[57]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
[58]廖紫祥:《工作記憶對貝葉斯推理的影響》,碩士學位論文,湖南師范大學,20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