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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代教育與文學
  • 郭麗
  • 6684字
  • 2021-10-11 18:00:24

第三節 唐代教育資源社會化下文人受教育狀況考察

唐代教育資源社會化,必然會對享有這些教育資源的受教育者——文人產生影響,其影響是什么?這就是本節所要回答的問題,在本節中,筆者擬對有史料記載的唐代文人受教育狀況進行考察,試圖通過對考察結果的分析找到上述問題的答案。而至于考察對象,即本節所論“文人”,指的是《中國文學家大辭典》(唐五代卷)中所列而又有明確受教育情況記載的唐代文學家。[110]

一 唐代文人接受教育途徑及階層分布統計

筆者從史傳、筆記、詩文、墓志碑刻中翻檢出數百例唐代文人接受教育的記載,屬于《中國文學家大辭典》(唐五代卷)中文學家之列的為以下百余例。為了能夠更加清晰直觀地顯示唐代教育資源社會化下文人接受教育的狀況,亦即考察唐代文人通過哪些途徑接受教育,這些接受教育的文人是何種出身的問題。筆者將有史料記載的唐代文人接受教育的途徑和他們的出身階層分布列表如下:

(一)官學教育及受教育文人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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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隱居讀書及受教育文人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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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私人授學及受教育文人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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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家學及受教育文人階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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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私塾及受教育文人階層

由表中所列可見,在筆者目力所及范圍內,有明確受教育狀況記載而又屬于《唐代文學家大辭典》(唐五代卷)中所列文學家范圍的唐代文人總數為112人。其中,在官學接受教育者24人,在私學接受教育者90人。在私學接受教育者當中,通過隱居讀書接受教育者29人,通過私人授學接受教育者38人,通過家學接受教育者19人,通過私塾接受教育者2人。

上述統計有幾點需要說明:

第一,表中所用階層中士族、寒素和小姓的概念采用毛漢光的定義。士族既包括柳芳所說郡姓、虜姓、吳姓,也包括正史提及之大族,還包括一切三世中有二世居官五品以上的家族,當然也包括皇室在內。寒素指素士、農、工、商、兵、其他半自由民,以及非自由民如奴婢、門客等。小姓包括縣姓、地方豪族、酋豪、部落酋長、洞主、累世低品、累世校尉、或曾有一世五品以上等家族。[111]

第二,為概念清楚起見,表中還采用了毛漢光關于士族、寒素和小姓的幾點補充說明:所謂父祖,系包括從父、從祖;從其他證據中確知其為士族,但其父祖已不可考者,仍歸于士族;父祖皆為六品或七品者,列為小姓;父祖有一代五品以上者,列為小姓;超過三代以上遠祖為士族,但該族已趨衰微,間仕間歇者,列為小姓。[112]

第三,表中所載私學幾種類型,隱居讀書(包括隱居讀書的三種類型:習業山林、習業寺觀、習業別業)、私人授學、家學、私塾,采用李國鈞、王炳照《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二卷)中對唐代私學的分類。[113]

二 唐代文人接受教育途徑及階層分布的統計結果分析

從統計結果可以看出,唐代教育資源社會化背景下文人接受教育有如下特點:

(一)小姓和寒素出身的文人就學于中央官學

如前所述,唐前中央官學的招生多以士庶出身來作為入學標準,小姓和寒素絕少有進入中央官學習業的機會。而在唐代,中央官學則一改以士庶之別招生的慣例,變為以父祖官爵品級確定其子孫習業學館的招生辦法。這樣的招生標準,雖然仍有一定等級約束,但卻使很多并非士族出身的官員子孫具備了進入中央官學習業的資格。加之四門學和律學、書學、算學都招收庶民子弟,使得小姓和寒素出身的學子得以進入中央官學,且這些學子還可以通過層級進補政策進入中央官學更高一級學館習業,從而出現了一批曾就讀于中央官學而又出身小姓和寒素的文學家。根據上表統計,唐代在官學接受教育的文人共有24人,除陳子昂在地方官學接受教育以外,其他23位文人均在中央官學接受教育。這23人中,太學15人,國子學3人,弘文館4人,崇文館1人。從出身看,士族8人,小姓8人,寒素3人,出身不明者4人。換言之,唐代曾就讀于中央官學的23位文人中,除去出身記載不明者4人,出身小姓和寒素的文人共11人,數量甚至超過了出身士族的文人。唐代中央官學向出身寒微的學子開放,說明唐代中央官學學生出身階層明顯下移。

(二)官學中通過太學接受教育的文人較多

根據上表統計,唐代通過中央官學各學館接受教育的23位文人中,在太學習業者15人,在國子學習業者3人,在弘文館習業者4人,在崇文館習業者1人。以在太學接受教育的文人數量最多,表現出重太學、輕國子學和兩館的特征。據《新唐書·選舉志》記載,唐代中央官學六學兩館之中,兩館對學生父祖官爵品級要求最高。六學之中,國子學對學生父祖官爵品級要求最高。又據唐制,州縣官學學生可升入四門學,四門學生可升入太學,州縣官學學生根據這樣的升學制度進入中央官學中的太學,實際上是使小姓和寒素出身的學子流入了中央官學。唐代文學家在中央官學接受教育多由太學正好說明了這一狀況。唐代受教育者階層從士族子弟向小姓寒素子弟下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三)私學為廣大小姓和寒素出身的文人提供了更多就學機會

唐代各類私學不限制學子身份,完全開放,大量小姓和寒素出身的文人得到了更多就學機會,通過私學接受教育的文人數量極多。而且,私學類型豐富,途徑多樣,都是完全沒有任何身份準入限制的教育資源,為士族、小姓和寒素子弟提供了公平的受教育機會。開元年間朝廷承認私學教育的合法性,更從制度上保障了私學的繁榮,這也使私學成為唐代培養文人的重要途徑。在統計表中所列112位唐代文人中,在私學接受教育者88人,在官學接受教育者24人,前者是后者的近4倍。這對比鮮明的數字,說明唐代私學教育在培養文人方面所起的作用遠遠大于官學教育。從就學于各類私學文人的出身看,隱居讀書類中,除了出身不明的7人以外,出身士族者6人,小姓者3人,寒素者13人。出身寒素的文人由此途接受教育的最多,而寒素和小姓的文人數量之和更是遠遠多于出身士族的文人。在私人授學類中,除出身不明的11位文人以外,出身士族者8人,小姓者7人,寒素者12人,仍是寒素文人借由此途接受教育的最多。在家學教育類中,出身士族者8人,小姓者8人,寒素者3人,寒素文人家庭教育資源較為欠缺,遠不及出身士族者和小姓者,但出身小姓和寒素者之和仍然大于出身士族者。私塾類中,小姓和寒素均為1人。從以上數字可以看出,無論是哪種類型的私學教育,其學生出身既有士族,也有小姓和寒素,而且小姓和寒素出身的文人數量極多,大大超出士族出身的文人數量。由此可以看出:唐代私學教育中大部分受教育者出身小姓和寒素,私學教育的繁榮為廣大出身寒微的文人提供了更多就學機會。

此外,在私學教育中,擇師授徒有很大隨機性和偶然性,不受門派和身份約束。如趙匡不僅師事啖助,而且求學于蕭穎士。劉叉不僅師從韓愈,而且師事盧仝。這種師教形式有利于出身小姓和寒素的文人享有更多優質師資,也有利于他們在這樣的教育模式中博采眾家之所長,快速獲得文學創作才能。

綜上所述,唐代文人接受教育的所有特點都指向一個結論,即唐代受教育階層呈現出明顯的下移態勢。大量出身小姓和寒素者獲得受教育機會,從而催生出一大批文學家,直接導致了唐代文人群體的擴大。換言之,唐代官學教育的適度寬松和私學教育的高度發達使得唐代教育資源進一步社會化,這使大量出身寒素和小姓者得到了更多受教育機會,使受教育者數量大幅增加,從而催生了大批具有較高文學修養并從事文學創作的文人,導致了唐代文人群體的擴大,為唐代文學的繁榮奠定了堅實基礎。


[1] 韓宗禮:《試論教育資源的效率》,《河北大學學報》1982年第4期。

[2] 王善邁:《教育經濟學簡明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22頁。

[3] 參看王卓《教育資源配置問題的理論研究——教育學的立場與觀點》,博士學位論文,東北師范大學,2005年,第7頁。

[4] 《韓非子·五蠹》,(戰國)韓非撰,陳奇猷校注:《韓非子新校注》卷一九,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1112頁。

[5] 《史記·秦始皇本紀》,(漢)司馬遷:《史記》卷六,中華書局1959年版,第255頁。

[6] 《漢書·儒林傳》,(漢)班固:《漢書》卷八八,中華書局1962年版,第3594頁。

[7] 《漢書·儒林傳》,《漢書》卷八八,第3594頁。

[8] 《漢書·儒林傳》,《漢書》卷八八,第3594頁。

[9] 《漢書·儒林傳》,《漢書》卷八八,第3594頁。

[10] (南朝·宋)范曄:《后漢書》卷六,中華書局1965年版,第281頁。

[11] 《史記·倪寬傳》,《史記》卷一二一,第3125頁;《漢書·翟方進傳》,《漢書》卷八四,第3411頁。

[12] 《后漢書·孝靈帝本紀》,《后漢書》卷八,第340頁。

[13] (晉)陳壽:《三國志·魏書》卷一五,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464頁。

[14] 《宋書·雷次宗傳》,(南朝·梁)沈約:《宋書》卷九三,中華書局1974年版,第2293頁。

[15] (唐)李延壽:《北史》卷八一,中華書局1974年版,第2704頁。

[16] 《北史·高允傳》,《北史》卷三一,第1126頁。

[17] 《新唐書·選舉志》,(宋)歐陽修、宋祁:《新唐書》卷四四,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1159頁。

[18] 《新唐書·選舉志》,《新唐書》卷四四,第1159頁。

[19] 《唐會要·學校》,(宋)王溥:《唐會要》卷三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634頁。

[20] 《新唐書·選舉志》,《新唐書》卷四四,第1159頁。

[21] 上海古籍出版社、法國國家圖書館編:《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第122—134頁。

[22] 王永興:《唐滅高昌及置西州、庭州考論》,北京大學歷史系編:《北大史學》,北京大學出版社1994年版,第71頁。

[23] 《唐六典·三府督護州縣官吏》“下州官吏”條載:“戶不滿二萬者為下州。”(唐)李林甫撰,陳仲夫點校:《唐六典》卷三〇,中華書局1992年版,第746頁。

[24] (唐)李吉甫:《元和郡縣圖志》卷四〇,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1032頁。

[25] 《唐六典·三府督護州縣官吏》“下州官吏”條,《唐六典》卷三〇,第747頁。

[26] 《唐六典·三府督護州縣官吏》“諸州屬縣”條,《唐六典》卷三〇,第752—753頁。

[27] 參看姚崇新《唐代西州的官學——唐代西州的教育(之一)》,《新疆師范大學學報》2004年第1期。

[28] 宋大川:《唐代教育體制研究》,第168—206頁。書院應當也是唐代私學的一種重要類型,宋著未列。筆者將辟專章討論這一問題,詳見本書第八章。

[29] 孫培青:《中國教育史》,第160頁。

[30] (唐)白居易撰,朱金城箋校:《白居易集箋校》卷四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2793頁。

[31] (宋)宋敏求:《唐大詔令集》卷一〇五,中華書局2008年版,第537頁。

[32] (唐)吳兢撰,謝保成點校:《貞觀政要集校》卷六,中華書局2003年版,第331頁。

[33] 《貞觀政要集校》卷七,第385頁。

[34] 《舊唐書·儒學傳》,(后晉)劉昫:《舊唐書》卷一八九,中華書局1975年版,第4940頁。

[35] 《舊唐書·儒學傳》,《舊唐書》卷一八九,第4941頁。

[36] 《舊唐書·儒學傳》,《舊唐書》卷一八九,第4941頁。

[37] 《舊唐書·儒學傳》,《舊唐書》卷一八九,第4942頁。

[38] 《舊唐書·禮儀志》,《舊唐書》卷二四,第919頁。

[39] 《新唐書·順宗本紀》,《新唐書》卷七,第205頁。

[40] 參看李國鈞、王炳照《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二卷,第233頁。

[41]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0頁。

[42]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43]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44] 《新唐書·選舉志》,《新唐書》卷四四,第1160頁。

[45] 《新唐書·選舉志》,《新唐書》卷四四,第1160頁。

[46] 《舊唐書·職官志》,《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47]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48]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49]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1頁。

[50]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2頁。

[51] 《舊唐書》卷四四,第1892頁。

[52] 《新唐書》卷四四,第1164頁。

[53] 《舊唐書·儒學傳》,《舊唐書》卷一八九,第4940頁。

[54] (宋)司馬光撰,(元)胡三省音注:《資治通鑒》卷一九〇“高祖武德七年二月”,中華書局1956年版,第5976頁。

[55] 《資治通鑒》卷二一四“玄宗開元二十六年正月”,第6832頁。

[56] 《新唐書》卷四四,第1160頁。

[57] 《舊唐書·職官志》,《舊唐書》卷四四,第1919頁。《新唐書·百官志》,《新唐書》卷四九,第1312頁。

[58] 《新唐書》卷四四,第1160頁。

[59] 《唐六典》卷三〇,第742—753頁。

[60] 《唐會要》卷三五,第635頁。

[61] 宋大川:《唐代教育體制研究》,第168頁。

[62] (清)彭定求:《全唐詩》卷五四四,中華書局1960年版,第6293頁。

[63] (五代)王定保撰,姜漢椿校注:《唐摭言校注》卷一〇,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207頁。

[64] 《太平廣記》卷三四七,第2751頁。

[65] 《太平廣記》卷三一三,第2480頁。

[66] 《新唐書·王恭傳》,《新唐書》卷一九八,第5645頁。

[67] (宋)孫光憲撰,賈二強點校:《北夢瑣言》卷三“不肖子三變”條,中華書局2002年版,第60頁。

[68] 《新唐書·馬嘉運傳》,《新唐書》卷一九八,第5645頁。

[69] 《舊唐書·王義方傳》,《舊唐書》卷一八七,第4876頁。

[70] 《新唐書·袁滋傳》,《新唐書》卷一五一,第4823頁。

[71] 韓愈:《唐柳州刺史柳子厚墓志銘》,(唐)韓愈撰,屈守元、常思春校注:《韓愈全集校注》,四川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2392頁。

[72] 《新唐書·呂溫傳》,《新唐書》卷一六〇,第4967頁。

[73] 《舊唐書·李玄植傳》,《舊唐書》卷一八九,第4950頁。

[74] (宋)王讜撰,周勛初校證:《唐語林校證》卷四,中華書局1987年版,第393頁。

[75] (清)董誥:《全唐文》卷三三七,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3419頁。

[76] 唐王朝在高祖武德七年(624)頒布均田令,玄宗開元二十五年(737)再次頒布均田令。但玄宗頒布均田令時,均田制已瀕臨崩潰。唐代史料對于武德七年的均田制敘述較略,而對于開元二十五年的均田制記載則較詳。本來開元時的均田令,是武德以來朝廷實施各種均田補充措施的總匯,所以它不僅代表開元時期,同時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整個唐前期的均田制度。為全面介紹唐前期實施均田制的各種制度,本節有些地方會把兩次令文內容合在一起講述。

[77] (唐)杜佑撰,王文錦等點校:《通典》卷二,中華書局1988年版,第30頁。

[78] 《通典》卷二,第29頁。

[79] 《通典》卷二,第31頁。

[80] 《通典》卷二,第30頁。

[81] (唐)長孫無忌等編撰,劉俊文箋解:《唐律疏議箋解》卷一三,中華書局1996年版,第994頁。

[82] 《孟子注疏》卷一《梁惠王》:“五畝之宅,樹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雞豚狗彘之畜,無失其時,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畝之田,勿奪其時,八口之家可以無饑矣;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頒白者不負載于道路矣。”(清)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中華書局1980年版,第2671頁。

[83] 《舊唐書·裴耀卿傳》,《舊唐書》卷九八,第3081頁。

[84] 李國鈞、王炳照:《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二卷,第390頁。

[85] 李國鈞、王炳照:《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二卷,第362頁。

[86] 《唐會要·東都國子監》,《唐會要》卷六六,第1160頁。

[87] 鄭余慶:《請抽京外官俸料修孔子廟堂奏》,《全唐文》卷四七八,第4886頁。

[88] (宋)王欽若:《冊府元龜》卷四九五,中華書局1989年版,第5623頁。

[89] 《太平廣記》卷四九九,第4095頁。

[90] 韓愈:《唐故中散大夫少府監胡良公墓神道碑》,《韓愈全集校注》,第2335頁。

[91] 《舊唐書·竇常傳》,《舊唐書》一五五,第4122頁。。

[92] 《舊唐書·王質傳》,《舊唐書》卷一六三,第4266頁。

[93] 《太平廣記》卷四五一“崔昌”,第3685頁。

[94] 《太平廣記》卷三四二“周濟川”,第2715頁。

[95] 《后漢書·蔡倫傳》載:“自古書契多編以竹簡,其用縑帛者謂之為紙。縑貴而簡重,并不便于人。倫乃造意,用樹膚、麻頭及敝布、漁網以為紙。元興元年奏上之,帝善其能,自是莫不從用焉,故天下咸稱‘蔡侯紙’。”《后漢書》卷七八,第2513頁。

[96] 《太平廣記》卷一四五,第1042頁。

[97] (唐)裴铏撰,穆公校點:《傳奇》,上海古籍出版社編:《唐五代筆記小說大觀》,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1151—1152頁。

[98] 《唐摭言校注》卷一〇,第219頁。

[99] 張紹勛:《中國印刷史話》,山東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7頁。

[100] 魏隱儒:《中國古籍印刷史》,印刷工業出版社1988年版,第36頁。

[101] 《中國印刷史話》,第17頁。

[102] (唐)元稹撰,冀勤點校:《元稹集》卷五一,中華書局2010年版,第642頁。

[103] (唐)佚名撰,恒鶴校點:《大唐傳載》,《唐五代筆記小說大觀》,第896頁。

[104] 《舊唐書·蔣乂傳》,《舊唐書》卷一四九,第4028頁。

[105] 韓愈:《送諸葛覺往隨州讀書》,《韓愈全集校注》,第941頁。

[106] 《舊唐書·韋處厚傳》,《舊唐書》卷一五九,第4187頁。

[107] 杜牧:《冬至日寄小侄阿宜詩》,(唐)杜牧撰,吳在慶點校:《杜牧集系年校注》卷一,中華書局2008年版,第80頁。

[108] 《唐摭言校注》卷一〇“韋莊奏請不及第人近代者”條,第217頁。

[109] (清)皮錫瑞撰,周予同注釋:《經學歷史》,中華書局2004年版,第88頁。

[110] 周祖主編:《中國文學家大辭典》(唐五代卷),中華書局1992年版。

[111] 毛漢光:《中國中古社會史論》,上海書店2002年版,第37—38頁。

[112] 毛漢光:《中國中古社會史論》,上海書店2002年版,第146頁。

[113] 其中,《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二卷)中所列私學類型尚有寺觀中的儒學教育,亦即習稱的寺學。寺學在敦煌地區較為發達,主要側重兒童的啟蒙教育。而在筆者所搜檢到的唐代文學家接受教育的途徑中,未見到此類記載,故而這一類在表中沒有涉及。此外,本節所指的私人授學,是一種提高性的再教育,而非基礎啟蒙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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