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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藥有所依(14)

重逢。

禁閉室外有著兩個身影,一個高大威猛,一個瘦弱精悍!

一個是青年,一個是中年。

他們都穿著獄警長官制服,青年問:“獄長先生,里面的少年是?”

中年一雙犀利的鷹眼瞇起一條縫:“老陳讓我幫忙照顧的孩子。”

青年五官端正,一身正氣,他聽到回答驚呆了,看著禁閉室厚重的鐵門,中年閉上眼睛回想起老陳和他的對話。

那時他正休假回來,就碰上陳隊從獄長辦公室出來,身后跟著張希之,老陳見到他笑著打招呼:“老王,你可算回來了,跟夢兒去三亞旅游玩兒怎么樣?”

看了看老陳搭在他臉上的手,老王嘆了口氣假裝生氣笑罵道:“你個老狐貍,不知跟夢兒那死丫頭說了什么,她打電話來磨了我一整天,實在沒辦法才找你頂班陪她去的。”

兩個好友相見,不免寒噓一番。

陳隊拍了拍他的肩,隨后晃著手指頭:“我這不是為了維持你們的父女關系才這樣做的嗎?你這老瓜皮非但不感謝我倒數落起我來了。”

老王看向眉清目秀的張希之問:“老狐貍,說不過你,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被陷害入獄的張希之?”

陳隊突然憂慮起來:“沒錯,還請老伙計你在獄中多多照顧他……”

想起老友那托孤的眼神,老王這個真獄長心中五味雜陳。

他睜開眼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會的,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時有一名獄警跑來在青年耳邊小聲嘀咕什么,青年面色凝重的擺擺手讓他先退下,等到獄警跑遠,他對老王說:“獄長先生,這少年還挺猛的,剛來就把三惡霸打殘了。”

老王的眼神越發兇狠的瞪著禁閉室的鐵門,然后轉身冷冷道:“走,去看看那三個沒用的東西。”

青年忙跟上去:“是,這少年怎么辦?”

老王:“先餓他三天,以后慢慢玩。”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秋末,殘龍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劉建軍兒的電話,臉上難掩興奮之色,電話通了里面傳來劉建軍兒不耐煩的聲音,他問:“殘龍,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殘龍打的是視頻電話,他將鏡頭對準秋末,邀功似的說:“老大,看看我和廢虎抓到了什么!”

從手機屏幕里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秋末,劉建軍兒心突然抖了一下,他緊緊攥著拳頭:“秋末……”

眼睛死死盯著面露恐懼之色的少女,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她的名字,心中的激動難言于表!

殘龍猥瑣的小臉出現在鏡頭前:“沒錯,就是你日日夜夜想從警察保護下,劫持的那個人!”

劉建軍兒嫌棄的將手機拿遠,然后命令道:“看好別動她,我現在過去,地址報給我。”

殘龍高興的說:“城西郊外廢棄藥品加工廠。”

“好的,等我。”

聽到地址之后,劉建軍兒便掛掉電話,他站起身抓起桌上的車鑰匙沖去門去,小明連忙跟上!

不一會兒,一輛銀色奔馳車的哄轟鳴聲劃破夜空極駛而去……

見殘龍樂呵呵的收起手機,廢虎問道:“軍兒少怎么說?”

殘龍看向秋末,眼神里透露著欲望:“他說讓我們看好她,別動她就行,看著嬌滴滴的模樣,怎么忍得住啊!”

廢虎有些生氣:“殘龍,軍兒少讓別動我們就不要動!別讓她跑了就行,等軍兒少過來了讓他定奪。”

殘龍看他這樣,便嬉笑道:“我說,廢虎你是不是吃醋了?你看我對這小丫頭有賊心……”

廢虎急了,耳根發紅:“誰吃醋了?你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兒,軍兒少知道了你就完了懂嗎?蠢貨!”

殘龍:“我當然懂了,你不要生氣。”

廢虎:“生你媽的氣,老實看著她!”

秋末被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他們用膠帶封住,只能瞪大漂亮無辜可憐的大眼睛看兩人“打情罵俏”,她很安靜一臉吃瓜的表情。

殘龍撫摸著廢虎皺起的濃眉笑道:“還說沒生氣,我知道你一生氣就喜歡皺眉頭,這點騙不了我。”

廢虎濃眉皺的更狠了,他打落殘龍的手有些厭惡的翻白眼:“媽的,跟你待在一起真是惡心,我出去抽根煙你好好看著她,記得在軍兒少到來之前別動這丫頭一根寒毛!”

面對廢虎的叮囑,殘龍感到一絲厭煩:“知道知道,別啰嗦了,一時痛快和保住狗頭,我還是分的清的。”

廢虎用懷疑的眼神撇他一眼,而后板著臉扭頭摔門而去:“哼!希望你真的分的清。”

殘龍嘲諷一笑:“呵,調皮。”

他看向可愛軟糯的秋末,然后心存邪念的慢慢逼近。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啊!

秋末嚇得花容失色,用力掙扎起來,緊緊綁住身體的麻繩勒她的生疼,被困住不能動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殘龍那張猥瑣的面孔逼近!

殘龍在離她半米遠停了并且蹲了下來,他看著面露驚恐的秋末深深地嘆了口氣:“別害怕小姑娘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要是真的把你怎么樣,我不是被老大扔進海里喂魚,就是被剛才那家伙亂刀砍死!他呀,脾氣沖著呢,我可不敢惹他,看你長得那么可愛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吧,就是不知道把你抓住,老大能給我們什么獎勵?”

這刺猬頭怎么跟奶茶店的小四眼兒一樣討厭?都是話癆,喋喋不休,不行在劉建軍兒到來之前我要找到逃走的辦法!有啦……

趁著殘龍摘下眼鏡,并且低頭用紙巾擦拭鏡片上灰塵的時候,秋末腦子在飛速運轉,她看到殘龍認真擦拭眼鏡的樣子,愣了一下,這個猥瑣哥哥不戴眼鏡的時候還挺好看的,不戴眼鏡的半空垂眼看下面的時候,睫毛長且密像扇子一樣,面部線條柔和小翹鼻還有微笑唇!

比起戴眼鏡時的猥瑣,摘下眼鏡看起來的溫和,更加讓秋末喜歡。

秋末想到一個好主意,趁他擦眼鏡看不清楚,用迷惑誘使他放了我!

殘龍擦好之后,把紙巾疊好放在兜里留著下次用,剛想帶上眼鏡一抬頭就看見一雙如同星空一般的眸子,包含著一汪清水可憐巴巴的注視著他,他一下就呆住了忙閉上眼睛劇烈搖晃腦袋,試圖清除掉腦海里的欲望,他睜開泛紅的眼睛用那最后一點理智拒絕誘惑:“你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告訴你無論你怎么裝可憐我都不會放你走的……”

下一秒,他還是經不起誘惑,被欲望所支配,淪陷在秋末銀河一般驚艷的眼眸,身體不收控制的幫她松綁,幫她撕下粘在嘴巴上的腳步,秋末開心的站起身活動了下酸痛的身體,然后繼續用眼技攻擊殘龍。

殘龍親切的把她送到廠門口與她揮手告別:“慢走啊,出口在那邊,有空經常來玩兒啊!小妹妹——”情到深處,還掏出紙巾擦眼角的淚,秋末頭也不回一溜煙跑沒影了!

廢虎在外面放水,停到殘龍的嚎叫嚇得一個激靈,他忙提上褲子嘴里叼著煙狠狠地吸一口吐在地上,邊整理褲腰帶邊朝廠房走去,嘀咕道:“殘龍,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庫房里沒有秋末的身影,膠帶和麻繩散落地上,椅子上空空的,殘龍傻逼一樣的笑著:“嘿嘿~”

廢虎憤怒的將椅子踢翻,走到殘龍身邊一把揪起他的脖領子摁墻上,暴喝出聲:“媽的!人呢?!”

“我放走了,嘿~”

廢虎氣的青筋暴起,猛然松開他的脖領子罵道:“媽的,蠢貨!”

溫和的殘龍戴上眼鏡,又恢復起猥瑣的樣子,他怒了:“干嘛?罵我!”

“你放走了她,不怕軍兒少把我們大卸八塊嗎?你真是愚蠢他媽給愚蠢開門——愚蠢到家了!”

怪不得廢虎如此生氣,都怪自己入了迷放走秋末,他害怕了:“這倒是給忘了!現在還能追回來嗎?”

“你說呢?說不定都跑到家了!”

“艸……我被她的可愛迷惑了……”

廢虎煩躁的抓頭發:“媽的,完了!”

殘龍十分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

末末真聰明靠自己從壞蛋手里逃出來了,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夸末末,給末末獎勵好吃的!

秋末快速的跑著,穿過樹林來到大路上,她很興奮期待張希之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

哥哥,末末會還你清白的!

女孩目光如炬,眼神堅定,充滿斗志,她在轉彎處與一輛車擦肩而過,秋末著急逃跑沒看見車也沒看見車里的人。

秋末的身影出現在奔馳車里的劉建軍兒視野里,嗖一下消失不見。

劉建軍兒盯著后視鏡疑惑片刻,頓悟了氣的砸車窗:“誒?那個粉色的身影是……秋末?!那兩個蠢蛋連人都攔不住,讓她給跑了!”

劉建軍兒連忙讓小明掉頭,車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堵住了秋末。

女孩嚇得停下腳步,大口喘著粗氣,瞪大眼睛看著攔在面前的車,當車上的人下來,秋末徹底的慌了,完……完蛋了!

劉建軍兒兇狠的瞪著她:“瘋婆子,你這是要到哪兒去?”

他和小明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默契配合兩面夾擊秋末,就像是餓狼撲食,秋末看著從兩面包抄自己,朝自己極速襲來的兩人害怕的身體發抖,她驚慌之余想起張希之的教誨,擺好架勢眼神里充滿斗志!

先下手為強,出其不意!

兩只餓狼已來到面前,準備前后夾擊自己!秋末握緊拳頭表情兇狠的狠狠的朝面前的劉建軍兒打去,同時她的兩腳發力一個側身朝身后的小明踢去,這番操作把二人嚇得一愣!

隨后……

秋末被劉建軍兒抓住手腕,被小明抓住腳摁在草地上摩擦,劉建軍兒得意的笑道:“抓到你了。”

可憐的秋末留下絕望的淚水,失敗……

那邊廠房庫房殘龍痛哭流涕:“怎么辦?廢虎,要是老大知道我把她放了,老大一定會殺了我的!”

廢虎也沒好到哪里去,趴到那里面壁抽泣:“不僅會殺了你,還會殺了我,誰讓我跟你搭檔呢!”

殘龍仰天嚎啕大哭:“對不起,我連累你了!”

廢虎轉過身用手背擦干淚水,目光堅定:“哭什么?把人抓到就是了!”

劉建軍兒冷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用了,兩個蠢貨!人我已經抓到了,兩個人都看不住干什么吃的!”

兩人的哭聲嘎然而止,他們像是被雷劈一樣,石化在原地。

殘龍面如死灰:“老大?!”

廢虎生不如死:“軍兒少?”

劉建軍兒大步走進來看都不看兩人面色陰沉,他邁著大長腿越過他們,牽著二郎腿坐在綁過秋末的椅子上,霸氣側漏的朝門外勾勾手指,小明得到指示推搡著被捆住雙手的秋末進來,他把女孩推到外地。

殘龍和廢虎都快嚇尿了。

劉建軍兒鄙視的看了一下他們,難得大度道:“好了,今天小爺高興就暫且繞了你們,要有下次,格殺勿論!”

二人如獲大赦,身體猛然一抖,跪倒在地:“是……”

劉建軍兒看著地上掙扎的秋末猜到了:“果然,給警方提供證據的是你,秋末沒看出來啊,你藏的夠深!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厲害?”

秋末面前扭動著身體,跪坐在地,惡狠狠的瞪著他嘴唇上下動了幾下,那是因為你蠢!

劉建軍兒懵了,問三人:“她在說什么?”

沒人回答,殘龍自告奮勇,諂媚的笑道:“她說老大聰明。”

秋末無語。

廢虎傻了。

小明無感。

劉建軍兒不可置信:“是嗎?”

殘龍拍馬屁道:“沒錯。”

劉建軍兒笑著看秋末:“沒想到你挺會夸人的,我總算知道張希之就算被我逼迫入獄也要保護你的理由了,長的可愛會夸人誰不愛?”

秋末惡狠狠的瞪著他,果然是你這個壞蛋!

這時劉建軍兒的電話響了:“喂,軍兒哥,我在張希之租的出租屋里的一個暗格里,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東西。”

劉建軍兒激動的跳起來:“很好,洋仔!把它帶過來!”

庫房四人看他跳來跳去,手舞足蹈傻眼了……

洋仔看了眼資料:“是。”

掛斷電話,他把藏在張希之臥室墻壁上的隔板里的照片和筆記,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東西全都裝在檔案袋里,隨后封好放在包里帶走。

樓下傳來摔杯子的聲音和男人的罵聲:“臭婊子,老子辛苦的在外面掙錢,回到家卻連一口熱乎的飯菜都吃不上!你這是存心找揍的吧!”

女人哭著反駁,是陳太太的聲音:“你總是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的,回來的時候都半夜里了……”

男人扇了她一巴掌,接著是撞擊桌子的聲音,上面的東西碎落一地,他開始毆打女人,女人受不了逃跑,奔跑聲接著是摔門聲……

總之爭吵很激烈……

男人邊追邊罵:“媽的,你還敢頂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不好好教訓你!你還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聲音漸漸小了,直到消失。

洋仔陰沉著臉站在黑暗中沉默了許久,他緊緊握緊拳頭身體僵硬的走出張希之的家門。

陳太太本想找秋末尋求幫助,可面前出現的是憂郁帥氣男孩,她愣了一下哭著問:“嗚嗚嗚……你在這里干什么?”

洋仔露出核善的微笑:“我來這里拿一些東西,夫人沒有意見吧?”

陳太太驚的身體微微一抖,紅了臉:“沒……沒有……”

男人追了過來,破口大罵:“臭婊子,怪不得最近敢忤逆我的命令,原來在家里養了小白臉兒!”

她連忙解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男人步步緊逼:“不是?你又為什么跑到四樓來?那么多樓層不去,非來這里是不是有小帥哥,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女人聽不下去了:“你……你簡直惡心至極……”

“媽的,為了他你敢罵我!看我不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男人舉起拳頭襲來,洋仔擋在女人面前,一腳朝男人狠狠踹去:“我平生最恨欺辱女性之人!”

“小白臉你完了……啊——”

男人被踹出五米遠,抽搐幾下不動了,女人上去查看關心道:“大富?大富……你沒事吧?”

洋仔走過去:“他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夫人不用擔心我下手有輕重。”

女人:“謝謝你……我馬上送他去醫院,他喝了酒現在又暈了,我怕……”

“夫人。”

“什么?”

洋仔勸她:“你不必對他這么好,他這樣酗酒之后家暴你,實在受不了的話可以離婚,他不配擁有你這么賢良淑德的妻子。”

陳太太感傷:“可是……他是我的丈夫,我不可能不管他,更何況還有孩子……我不能讓他沒有爸爸……”

洋仔真誠望著她:“夫人,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做他的后爸,所以離婚吧。”

女人呆住了,害羞的低下頭:“這……這怎么行?你……你在說什么胡話?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他態度堅決:“我知道你不會的,所以別騙自己了,讓我保護你和孩子吧?”

她猶豫不決:“可……可是……”

洋仔:“不用管旁人怎么說,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是每個人的權利。”

女人:“我……我怕……”

洋仔:“不怕,有我在,不會有事。”

女人:“我們會幸福嗎?”

他們相擁。

“會,一定會……”

“你叫什么名字?”

他們親吻。

“洋仔,夫人你呢?”

“夫敏。”

凌晨時分,洋仔才到廠房,劉建軍兒問:“洋仔你怎么現在才來?東西呢?”

他回答:“軍兒哥,抱歉,我處理一點私事來晚了,東西在這兒。”

劉建軍兒看他遞來的檔案袋疑惑道:“哦,這是……”

洋仔解釋:“這是張希之研發藥品的實驗資料,下面這一份是他研發藥品期間診治的病人,里面有他實驗過程中的照片,而實驗對象就是他所診治的病人,還有更加勁爆的,我相信軍兒哥看過之后,會很滿意的。”

劉建軍兒好奇的接過:“是嗎?”

秋末意識到,那是對哥哥不利的東西!

劉建軍兒打開檔案袋,翻看里面的東西越看越興奮:“哈哈哈,太好了!有了這些,張希之就永遠不可能翻盤,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

秋末呆住了,究竟是什么?哥哥,希之哥哥你到底有多少末末還不知道的秘密……

他把其中一張相片遞到女孩面前:“秋末!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哥哥干的好事!照片上的那對可憐父女,就是你的希之哥哥秘密研究藥劑的實驗品!更可惡的是,他還自私的將他治死的病人,以私人的名義向醫院捐獻他們的器官,從中撈了不少錢做研究的經費!現在,你還覺得張希之是個好哥哥嗎?”

秋末看著相片上躺在簡陋手術臺的父女,她驚的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神,不會的……你騙我!希之哥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危害他人,他不是你們!你在騙我……

“那么緊張干什么?就算上面記錄的與事實不符,可我稍微的添油加醋篡改一點……他就完了!”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這樣做!

“現在可以告訴我,張希之藥劑的秘密了嗎?否則,我就真的把它們交給警方,你就和你的好哥哥在地獄重逢吧!”

一群混蛋!我要殺了你們!

劉建軍兒吩咐殘龍和廢虎:“好好看好她,我去把研究資料送給博士,要是讓她再給跑了……后果自負!”

廢虎:“是!軍兒少。”

殘龍:“放心吧老大,這次不會了。”

劉建軍兒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希望如此,洋仔我們走。”

洋仔有些猶豫:“軍兒哥,洋仔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就不跟你去了。”

劉建軍兒問他:“怎么?有新歡了?”

洋仔露出幸福的笑容:“是未婚妻。”

奔馳車駛離廠房。

外面有埋伏的便衣警察用對講機報告:“陳隊,劉建軍兒和洋仔已經離開,現在里面只有殘龍和廢虎兩個蠢貨。”

陳隊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好!開始行動!拯救秋末!”

四五名便衣,從各個方向沖進廠房:“是!”其中就有陳隊和夢兒。

殘龍得意的對秋末道:“小丫頭,這次你可跑不掉了!”

夢兒持槍沖進來:“這可不見得!”

廢虎被其一腳踢到墻角,他大吼道:“殘龍,有警察!”

殘龍一臉的生無可戀,他被陳隊摁在地上:“你不早說……”

警隊解救了秋末,把二人押上了警車,夢兒向陳隊敬禮:“陳隊,殘龍和廢虎已經抓到,并且在秋末的手機上發現了二人的犯罪證據。”

陳隊開心的說:“好!收隊!把他們押回警局!”

眾人歡呼:“ Yes, sir!”

一輛救護車和一輛警車駛向遠方。

十個月后……

張希之出獄了,陳隊欣慰的說:“恭喜你啊張希之因為在獄中表現優異,不到一年就獲得了假釋,好樣的!老夫沒看錯你哈哈哈!”

張希之問:“陳隊……末末呢?”

陳隊:“好著呢,在家等你呢!”

回到家,一開門,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張希之的眼睛濕潤了,聲音沙啞道:“末末……”

秋末看著眼前闊別一年,心心念念的人,哭的是梨花帶雨,她撲到他的懷里,哥哥……希之哥哥!

她把頭埋在他的胸膛里,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緊緊抱著他,以這種方式訴說自己的相思之苦。

張希之摸摸他的頭,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恨不能融為一體,他把下巴靠在她肩,在其耳邊溫柔的說:“傻丫頭……”

末末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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