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們找我什么事?”龍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三人。
本來事先就已經有五哥和大師兄的人過來提醒過了,他們的身份暫時有點商榷,但是至少可以證明這天玦宮的人的確來者不善。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天玦宮的宮主應該還是那位顧遠涯才對,可是依據那位宮主和自己師傅的交情斷然不會有今天的場面出現。
看起來天玦宮真的出現什么事情了?
而此時,龍決身邊的那兩人也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天玦宮來人。
龍決感受著他們三人的實力,大致也就和五哥帶來的探子差不多,還沒有突破到半仙實力。
“別廢話了,我們已經說過了,宮主要見你,讓我們帶你回去。”為首的那人面色不善的看著龍決。
龍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天決宮了,但是天玦宮的選拔他還是知道的,按理來說,這幾個家伙在內門也應該算是有些實力的了。
看起來天決宮出的事情還不小,不然也不至于派這么三個歪瓜裂棗過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要帶我走?”龍決朝著眼前這三人試探性的問道,但是周圍的賓客也感覺到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息。
連忙朝后撤了撤,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彼此對峙著。
“我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們是天玦宮的人,如果你要是不跟我們走的話,得罪了天玦宮,這天下恐怕再無你的容身之處!”為首那人很是自傲,似乎加入了天玦宮,就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龍決聽了也只能輕笑。
周圍那兩人也在壓抑著自己的氣勢,十九爺沒發話,還不到他們出手的時候。
“還沒請教兩人的名字呢?”這時候,龍決突然轉過了頭來,看向了那兩個手下。
兩人先是一愣,隨后說道:“十九爺,您客氣了,我叫暗三,大爺的這位手下應該是叫朱毅。”
朱毅點了點頭,對于暗三知道他的名字,絲毫不好奇,畢竟人家是情報部門,咱這邊就是一群書生。
“喂,你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聽我們說話?我們可是天下第一大宗門。”天玦宮旁邊的那個內門弟子說道,樣子極其不屑,根本不把龍訣放在眼里,雖然他也看不透龍決的實力,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認為龍決是不會比他們的更高的,要知道他們可是天玦宮之內優秀的內門弟子。
“十九爺,我有一個好點的辦法,我們可以把他們收拾了之后,借用他們的服裝,返回之后用來查探最好不過。”暗三朝著龍決建議,但是那三個天玦宮弟子聽了明顯不服氣。
“你們在說什么!竟然敢不把我們天玦宮放在眼里!找死!”堅決攻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位弟子,如今也是火氣上來了,抽出了隨身佩戴的佩劍,就要朝著龍決殺過來,速度之快,甚至周圍的賓客還沒有看清,不過他快,暗三比他更快。
只見暗三手中多了一把袖珍的短劍,整把短劍也就是一個成年人兩個巴掌大小。
暗殺的話,應該是很不錯的。
那弟子還沒來得及動,暗三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這就是長時間混跡江湖和在宗門之中養尊處優的差距。
只不過很明顯為首的那人不是什么軟柿子?他比那個弟子看的更明白,在暗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拔出了劍來,朝著暗三刺了過去。
不過,此時的暗三反應更快,眼見長劍襲來,往后一躺便錯開了此劍的劍鋒,而他的那把劍已經探到了那個弟子的脖頸。
之前說話暴怒的那個弟子也沒有在閑著,伸出手來掏出了一張玉符,龍決認的出來,那應該是一張雷服,如果把這張雷符放在這里展開的話,怕是會傷及到周圍的賓客,打擾到他們的興致就不太好了。
龍決不再壓制著自己的氣息,而是朝著對面撲面而去,但是又有意的避開了所有的賓客,只對著那三人釋放。
一時之間,那三人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一股龐大的氣勢給壓得不能動彈,甚至視線都在漸漸地模糊著,似乎隨時會暈過去,臉上一滴又一滴的冷汗掉落下來。
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似乎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只不過是突然之間暗三就已經來到了那三人的面前而已。
在這股氣勢的壓力之下,雖然這股氣勢并不是朝著暗三釋放的,但是他依舊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恐怖。
不過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沒有在廢話,把周圍那三個已經被氣勢震懾到的人全部封住了運氣經脈,如今他們三個也就比普通人的身體更加壯碩一些了,其他的也沒什么區別。
“十九爺,我這邊有一整套對于逼供的方式,要不然我們給他試一試,大概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早上可以不間斷的那種。”朱毅此時也朝著龍決說道,而龍決卻愣了愣。
大師兄手底下的人玩的都這么花的嗎?現在連刑訊逼供這一套都給整上了?
只見那三人似乎并不情愿,而且現在委縮在角落里面,看著龍訣的身影都像是見了鬼一樣。
不過哪怕是見了鬼,恐怕他們也能稍微應付一樣,但是看到龍訣,他們卻此刻深深地意識到自己到底惹了一個什么樣的家伙,這股氣勢,哪怕是半仙都沒有如此厲害吧,何況他們這些連半仙都沒有突破的人。
龍決在他們的身上摸索了一陣,找到了幾塊天玦宮的令牌,大概類似于通行證一樣的東西,還有幾一些跟自己之前走的時候所用的一模一樣。
“你之前一進來的時候就說天絕宮的宮主邀請我去天玦宮,現在的宮主是誰?他又有什么目的?顧遠涯呢?”龍決朝著眼前的這三人問道對于這些連自己氣勢都扛不住的家伙,他可不覺得自己的問話會有什么問題。
只見那三人,其中一個顫顫巍巍的說道:“回稟上仙,我們現在的宮主還是顧宮主,至于您所說的顧遠涯是不是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們只負責來請您回去,但是我們是實在不知道您的身份呀,還請您饒了我們吧!”